乔·艾尔基本已经被克拉克的甜言蜜语迷晕了，除了能坚持自己的道德水准，其他的几乎全随克拉克。这几天克拉克在他的建议下晒太阳提高氪星细胞活性，还运用乔讲的氪星知识给自己重新设计了几套装备。当然，克拉克拒绝红内裤，虽说不内裤外穿的不是好超人，但是讲真让一个女孩子穿这个，他是真接受不了，帅是一辈子的事。

随着日照时间增长，克拉克甚至开始长高长壮，跟以前相比至少不会像未成年，从灵动变到可以说一句英俊，他对于自己这种变化还是挺开心的，毕竟谁不喜欢帅哥呢？?(ò_ó)?

飞船也被他拖出，放在雪原上开启自愈和屏蔽模式，逐渐向外蔓延成水晶簇的样子，内部空间也逐渐变大。

这天，克拉克正在打磨战衣细节，突然一群叽叽喳喳的声音隐隐约约划过他的耳朵。他疑惑地抬起头，潜意识想去仔细听听。然后就像被打了一拳，整个地球的声音一起闯进他的大脑，简直跟在耳朵旁放炮仗没什么区别。

克拉克闷哼一声，直接双手捂住耳朵蹲在地板上，身旁是乔紧张的声音，他试图去扶克拉克，手却穿过他的身体：“卡尔，你怎么了？”

但这时候克拉克根本听不见乔的声音，反而听见了点别的。

像是在水里的一人在咒骂：“丢去亖，麻的，迟早把这些东西扔回去。”

刻刀被扔下，疲惫的女性声音响起：“这B班是一天也上不下去了。”

“我今天一定要证明自己，再去一次厨房。”这道声音一响起克拉克就认出来是布鲁斯的。

他心里怵然一惊，那天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来不及思考就脱口而出：“别，不行！”

随后这些声音逐渐变小，但是当克拉克去仔细听的时候，还是能够听见。他缓了一会，撑着桌子从地上爬起来，想着刚刚布鲁斯说的，看来今天的韦恩庄园又得炸了。不行，今天就要学会飞行，然后赶去韦恩庄园看热闹，晚了可就赶不上了，说不定还能看见阿福限定版不赞成的目光，克拉克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

可落在乔·艾尔的眼里，就是克拉克遭受了痛苦之后，却很愉悦，这让乔有些担心他孩子的精神状态：“没事吧？”

克拉克冲他笑了笑，眼睛亮的惊人：“我没事，感觉我今天就能飞行了！”

乔·艾尔听到这话却沉下了脸，哪有人受伤之后马上又想去主动挑战自己的，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心理问题?

本来乔答应与克拉克一起是因为他的请求，可是现在，他觉得有必要了解克拉克的精神状态，保护好他。现在想到之前相见时，他完全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份，甚至还要求乔·艾尔与他一起。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安全感，所以想留爱自己的人在身边？

克拉克是完全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正兴致勃勃地套上超人服饰就往外冲，区区飞行，必定手到擒来。

乔看着他高兴地从堡垒里冲出去，然后一头撞上了旁边的山丘......只好启动在腰带里的部分意识，一起跟了出去，这孩子真是一天天使不完的劲。

克拉克虽然很快掌握了怎样借力高速冲天，但他完全没办法转弯，只能因重力下坠。就好比坐在一辆没有方向盘的车里，还要保持速度，所以他一次一次地撞向地面，还没有掌握力场的克拉克，摔的龇牙咧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飞不起来，或许使的力还不够大？EMMM.....再试试吧，这次往上飞好了。

这一回克拉克明显感到不一样，他快速向上冲到了60千米还没有停下，身体周围已经开始有因为摩擦出现的火焰。直到他好像突破了什么屏障，引力骤然减弱，身体姿态也变成了漂浮。

克拉克看到了处于他脚下的地球。一个不规则的球体周围散发着蓝色的电离，黄绿相间的大陆和蓝色的海洋一起构成了这颗星球的主色调，表面还漂浮着白色的云团。它就静静地悬浮在宇宙中，如同躺在黑色幕布中的美丽宝石。只可惜克拉克还没有欣赏多久，他就逐渐又被地球的引力吸了回去。

乔来的时候正看见克拉克尝试各种姿势以阻挡自己下坠的趋势，又是狗刨又是翻转的，看了让人担心还好笑，连忙说道：“保持好姿势，卡尔，你可以的！”

音爆跟着克拉克一路到近地面，他的各种尝试都完全没用，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坏了，这要摔下去得算工伤吧？最终在离地面还有一两米时，克拉克放弃似地捂住了头。幸亏由于他在外太空吸收了部分太阳辐射，危急之时终于觉醒力场，停在了离地面仅有一米的地方，乔也放开了紧急保护按钮上的数据，在场的两人都松了口气。

克拉克终于知道为什么超人飞行时手要放在前面了，这样好转向啊。试问哪个人类不想飞行呢？克拉克掌握飞行技巧后，又兴奋地绕了地球几圈才回到孤独堡垒，一进门就以胜利者的姿态宣布：“爸，我会飞了！”随后骄傲地仰起脸准备等待夸奖。

乔·艾尔温柔地问他：“所以你准备好出现在人类面前了吗？”

克拉克认真起来还是挺唬人的，他点点头：“当然。”然后他又笑起来“我这几天真开心，知道我的亲生父母也是爱我的，有你们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乔·艾尔：.......他怎么这么会啊。

信息节点

【超人】已完成前置剧情，限制解除。

【代办】前往星球日报

“你现在要回去看看你的母亲吗？”乔小心翼翼地问“我看你这几天也没有联系其他人？”

糟，玩的太开心忘记了。克拉克明显踌躇起来，要现在去见玛莎吗？在他心中，母亲有着很特别的地位，他不想去欺骗一位期待着自己儿子的母亲。无论是克拉克，还是布鲁斯，这两姐妹对待亲密关系总是患得患失，总是希望自己做到最好，却又怕他人投来更多无法辜负的期望。他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对待玛莎。

乔观察着克拉克，发现他问出问题后就一直沉默，这挺糟糕的，说明这孩子没有什么亲密关系，或者是无法处理亲密关系。虽然会甜言蜜语，但是这只是把别人留在身边的一种方式，他下意识地利用自己的容貌，希望借此能把关系存续，可这是不对的，乔问出了更多问题：“卡尔，你之前和别人有联系吗？”

阿这，坏了，我这也刚到不久，哪来的什么联系，这怎么回答。克拉克在乔愈来愈不赞成的目光中连忙找补：“额，我刚毕业，跟妈妈说要找工作来着。我之前，额.......”

话还没说完，乔就打断他：“你应该去找找她，她会很担心你的。”关于情感方面乔自己也不太明白，或许有个女性长辈在更能安抚他。

克拉克别别扭扭地离开了，飞行的时候还问乔：“我想把自己的身世全部告诉她，她会不会。”其他的我又不能说，这样搞的我好愧疚，想着这些，克拉克的声音越来越小。

乔只回答他：“坦诚是关系的开始。”

玛莎做完午饭，刚打开电视机准备伴着新闻声音吃，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她疑惑地想大中午的谁会来，便上前打开了门。

门外是她许久不见的儿子，尽管他的外表有些变化，但哪有母亲认不出自己孩子的？惊喜仍旧充斥着她的内心，让她无暇顾及，于是她张开手紧紧抱住对方。克拉克能感受到她加速的心跳，在不知所措了片刻后，也抱了回去，在他们身后的电视上正在播出关于各国卫星拍到红色披风人影的事情。

克拉克与玛莎拥抱了一会，他就抽出身，严肃地对她说：“妈，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之后他们坐在沙发上，克拉克将自己的身世与玛莎全部解释，还让乔与她见了一面。玛莎听着克拉克的叙述，虽然有惊讶，但看到克拉克有些紧张时，她还是拍拍克拉克变得宽阔的肩膀，轻柔地说：“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的儿子，我会一直爱你。”

克拉克有些不适应，柔软的沙发像长了刺似的，扎在他的心里，没有很痛，却刺挠。可他还是说：“我也一样。”接着，克拉克说起自己的愿望，想要帮助人类。玛莎倒是指着电视上新闻问这人是不是他，克拉克疑惑，这也可以认出来吗，她说，“当然可以。”

克拉克陪着玛莎呆到了吃完晚饭，便把一个小的氪星装置递给玛莎，跟她说这个可以保护她的安全，他现在要出去一下。

玛莎问晚上回来住吗，克拉克说：“当然。我以后回不回来都会和你说的，别担心我。”然后他飞向了隔壁的城市——哥谭。

乔的声音在克拉克耳边响起：“你是要去哥谭做什么吗？”

克拉克想到等会就能看见蝙蝠侠大战厨房了，绷不住笑出声，其他事我有可能迟到，看热闹一定有我。

“带你去见个人，他是我.....”克拉克想着形容词“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

乔·艾尔：我怎么听不懂他说的话？这就是地球语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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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学飞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