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今天是想念蝙蝠侠的第六天，蝙蝠侠仍然没有回来。虽然总有人说自己见过蝙蝠侠，但我相信，他们看见的都不是蝙蝠侠，蝙蝠侠有了罗宾之后，总是跟罗宾一起出现，蝙蝠侠不会自己一人，这是我总结出来的规律。

之前大家都对蝙蝠侠身边这只五颜六色的小鸟鄙夷不屑，一个小孩子又能怎么样呢？他们都把罗宾当成可以一脚踩死的麻雀，就算后面罗宾确实一直跟着蝙蝠侠在夜晚出没，没有听说死讯，但大家也都觉得这是蝙蝠侠的厉害之处，而不是罗宾的。

直到蝙蝠侠不知道为什么，再也没有出现。事情就变得不可控起来。

蝙蝠侠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踪迹，他就如同一个暗色的幽灵，随时随地可以出现在你身边。一旦你触犯他的边界，就要时刻准备着，蝙蝠侠一定会降临在你的身边，只是时间早晚而已。蝙蝠侠就像一个被偷了东西总能找到小偷的房主，他把整个哥谭当成自己的巢穴。

他们发现蝙蝠侠总会对老人、孩子、女人下手更轻，对此他们只感觉荒谬，怪物也有人性吗？他们绝不可能承认自己不如一个蝙蝠怪物，只会说他是把这些人当成自己的财产才这样做的。

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蝙蝠侠确实是在救人。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哈哈，开玩笑，谁会在乎一个怪物的想法。他们只想挣钱，只想挣大钱，每个挡着他们路的人都要死。这就是哥谭，你只能被污泥沾染，只不过是多是少而已。

不过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可以将蝙蝠侠引诱出来的方式吗？大家总能利用这些普通人来找到蝙蝠侠的方位。到最后也没有听说哪个同行成功了的，蝙蝠侠好像一个打不死的怪物，无论是什么样的伤，蝙蝠侠好像都能快速复原，谁也没法阻止他去做他想做的事。

只有哥谭人能感受到蝙蝠侠带来的恐惧，或者换句话说，是他将恐惧植入人心。

可是，当他们察觉到蝙蝠侠不在的时候，居然没人敢动。他们没人知道这是不是蝙蝠侠的新把戏，所以当他们确认蝙蝠侠的确没有再出现，只有一只小鸟在行动时，他们都疯了。

蝙蝠侠不在的第三天，他们抢了哥谭银行。可怕的是，警察比小鸟到的还快，他们还没动手就被捕了，没关系，只要不是蝙蝠侠来了，他们都有机会自救。

但是事情渐渐不对劲起来，蝙蝠侠是消失了，可是他们的效率好像也没有提升？除了小鸟，哥谭的警局好像也在这段时间发力，抓住的人就没能从警局出来过，领头的这些大佬们也纷纷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就好像有什么在压迫他们一样。

整个哥谭陷入了令人惊悚的寂静之中，连街上的抢劫都少了非常多。

小鸟的效率并不比蝙蝠侠差，或者说他五颜六色的装扮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注意，就没人发觉对方的战斗力其实很不错。小鸟一人管理哥谭时，他们才发现，自己之前对小鸟的预估全是错的。

小鸟比蝙蝠侠更年轻，更有活力，可这对他们这些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往往要在被打的同时，还接受嘲讽，那是让人肺都能气炸的程度。而且小鸟相当不稳定，有时会很不小心地把人骨头打断，与蝙蝠侠不同，小鸟下手几乎是不知轻重的程度，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看起来年纪太小了。

之后哥谭甚至多了一些奇怪的东西，那玩意就像猫头鹰，有时你不经意间抬头，就能看见对方贴在墙上观察你。他们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那玩意明显不是人类，甚至说没有什么思维能力，只有本能存在，比蝙蝠侠还要不像个人。

随着小鸟下手越来越重，哥谭古怪的东西越来越多，他们本能地开始怀念起蝙蝠侠。还是蝙蝠侠在的时候安稳啊，所以蝙蝠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与他们执同样想法的还有哥谭的扮演者们，尤其是哈维，他没法再在这个位置上待一天了。这什么破工作，也要我亲自来做？尤其是布鲁斯不在的这些天，哈维的工作量几乎达到了巅峰，同时，哈维想退休的心也达到了巅峰。

从外表来看，哈维的性格开始反复无常和暴躁。不过他的下属们可以理解，因为他们也陷入了同样的境地，谁工作三四天没法休息，只能睡办公室都会暴躁的好嘛。咱们的戈登局长好歹下面还有点人，哈维这是真的要每件事自己上手。

这谁顶得住啊？但是哈维还是很有大局观的，布鲁斯妹妹丢了，他现在这样上去问自己什么时候退休太不合时宜了，还是等他们搞完那边的事情再说。他跟戈登聚在一起说这事，戈登倒是没什么念想，左右戈登局长的戏份一直都在，他也没法退休。

但是戈登有新的烦恼，迪克这小子是真有主意，布鲁斯托他照顾迪克，笑死，根本管不了。布鲁斯好歹是个成年人，他做事戈登放心。可迪克还没成年，人家家长都没说什么，戈登这一个外人也没法管啊！最多时不时看看迪克的安全。

在迪克把利爪搞的满哥谭都是的时候，戈登就知道，这小子要挨揍了。

当蝙蝠侠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哥谭的水滴兽上，几乎整个哥谭都在欢呼，蝙蝠侠你不在的这些天，大家都过得好苦啊！

甚至戈登坐办公室里都能听见，警局里也有欢呼声。小子们，蝙蝠侠的回归对你们来说可不一定是好事啊。喜欢蝙蝠侠，不代表也能喜欢蝙蝠侠所带来的加班哦。如果说警员的高兴还能理解，那囚犯们的高兴，戈登就不是很能理解了。

要是这些囚犯知道戈登在想什么，一定会说，你懂个屁，虽然蝙蝠侠也会下狠手，但他是有章法的啊，罗宾鸟这孩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你琢磨不了他下一步会怎么做，还是让蝙蝠侠好好教教孩子吧！

这哥谭还是蝙蝠侠管着最带劲。眼瞅着蝙蝠侠不在哥谭市的这几天，哥谭的气氛是越来越诡异了，整不好那天就要在这上演什么迷雾大逃杀，还是看着蝙蝠侠安心。他们也不知道这种安心感何来，明明被蝙蝠侠打的时候大家都还呜嗷喊叫的。

可能是因为蝙蝠侠会保护每一个哥谭市民吧。

蝙门。

布鲁斯终于时隔多日正常夜巡了一回，他也感受到了来自哥谭人民的热情。一些不法分子看到他先是不可思议地大叫：“蝙蝠侠？！”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连带着的一丝丝惊喜。随后他们就会带着拆开了自己想要的礼物的表情，朝布鲁斯清空弹夹。

布鲁斯刚开始夜巡就遇到了非常多这样的人，哥谭的人民是越来越热情似火了哈。迪克委委屈屈地跟在他身边，眼睛还时不时往利爪那边的方向瞟，布鲁斯一看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等你学校放假再说，”布鲁斯拉着钩爪枪再次滑翔在哥谭城市上空，“以后别找事，你看这些利爪在哥谭人心里留下的印象，我们要多久才能消除。”

迪克知道这次是自己做错了，但是事出有因的：“我也是想更好地掌控哥谭各处的消息嘛。要是上次蝙蝠侠来了，我们能提早知道，不就能预防吗？”

布鲁斯遏制住了自己想叹气的冲动：“要是蝙蝠侠来的时候就发现哥谭遍地是利爪，我又怎么解释呢？而且这种情况也不是你能防御的了的啊。”

他停了一会才继续说：“别给自己上太大压力了，你未必自己就能事事做到最好，给自己留个喘息空间。”

迪克的父母本来是好意，他们希望自己孩子不要落下学业。他们认为迪克有了体能训练之后，拥有足够的知识才能将自己的三观固定下来，不会用这种训练做有悖于他们初衷的事情。没想到这些东西累加起的压力差点把迪克搞出问题来。

他们对此也深刻地反省了。他们本就是一对较为开明的父母，不是那种出了问题只会把责任推到孩子身上的人。他们觉得自己的思路应该是没错的，但给迪克的压力太大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自己孩子确实做不到像主世界罗宾那样。

他们给的要求太高了，让迪克压力爆表了。emmm，两个家长商讨了一下，决定让迪克放松放松，他俩准备出去几天。不呆在迪克身边，或许会让他轻松些？反正迪克身边有那个世界意识利爪，布鲁斯也回来了，安全应该不是问题。

他们把这个想法跟布鲁斯一说，两人就直接跑路了。等迪克发现自己爸妈扔下自己环球旅行去的时候，约翰和玛丽早就不知道跑了多远。迪克的心情更不好了，人也无精打采的，直到布鲁斯带他出来夜巡，迪克的心情才好上许多。

“好吧，我知道了，”迪克感觉自己的父母不在身边，自己确实状态要更放松一些，“所以期末考试我可以不去参加吗？”

“.......你真是想的挺美。”

“没什么，我就问问。”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音爆在他们上空响起。克拉克悬停在他们上方，神情还算轻松，但布鲁斯却从克拉克的肢体动作中感受到了他深藏在底层的不悦，他们太熟悉彼此了。

迪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照常迎了上去。他用钩爪枪钩住了克拉克的手臂，把自己荡了上去，轻巧地吊在克拉克手臂上。克拉克也配合着迪克玩杂技，最后飘下来将他稳稳地放在地面。

“你学校是后天放假吧？什么时候跟我去趟肯特农场？”克拉克仍然漂浮在地面之上，“玛莎昨天还在电话里念叨你了。”

这下迪克是真的很开心了。玛莎奶奶做的东西真的很好吃，都有种质朴的感觉，就像食材本身散发出的魅力，跟阿福的风格并不一样。迪克两种都很喜欢，玛莎奶奶人也很好，能看得出她是很喜欢孩子的一个人。

“我都行！”迪克抱住克拉克的腰，“我也想念玛莎奶奶了！”

克拉克只好顺着迪克的力道站到地面上。他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布鲁斯，对迪克点点头说：“你先回去，我们有事要聊。”

迪克这才迟钝地发觉克拉克和布鲁斯两人之间氛围不对，咋了，你们也有事要聊？聊完之后也一起去环游世界？怎么一个个的都有事瞒着他的样子，这像话吗？迪克在心里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想我们得谈谈？”还是克拉克主动开口。他其实只是对布鲁斯这种利用行为感到很不适，克拉克是真的把乔在当做亲人看待，但布鲁斯却利用乔来获得资源。虽说是因为想保护他，可克拉克还是觉得不对劲。

“好。”布鲁斯是有点想逃避这个问题，他当时真的是很急，甚至有想过毁灭主世界地球来威胁对方放人的。但是他知道克拉克绝不可能同意，也就暂时放弃了。现在痕迹被翻出来，布鲁斯当然有些心虚。

“我是怕你拿着这些科技出什么问题，所以才想回收，”克拉克直奔主题，“我不是不信任你，实在是这些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杀伤力太大了。”

“我知道，我当时怕你出什么事才让乔拿的，就算知道对面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敢拿你的命去赌。”布鲁斯完全不像主世界那个表达情感负分的蝙蝠侠，他知道剖析自己的情感对解决问题还是很有必要的。尽管布鲁斯也不是很会表达，但为了不扩大与克拉克之间的矛盾，他也可以学。

果然，克拉克就吃这一套。他沉默下去，可布鲁斯不会沉默。

“你要的那些我都放在蝙蝠洞里了，能别生我气了吗？”

克拉克觉得还是没有说清楚：“我生气的原因不是这个，是我觉得你利用了乔·艾尔，就算你知道了我的消息之后，也并没有停下向乔要武器。明明原本有更好的解决方案的，我给你们传回的消息已经很详细了吧？”

克拉克其实很在意自己和主世界正联打了一架，这件事其实是可以避免的，但由于双方的错误估计，导致他们都有了错误的判断。蝙蝠侠那边克拉克就不说了，但布鲁斯这是怎么回事啊？

布鲁斯没法对这件事进行合理解释，只能说：“我说了，我不敢拿你的命去赌这个可能性。”

克拉克看着布鲁斯变成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头一次有了想给他一拳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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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回归与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