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ND，冲我来的，克拉克把桌子都拍烂了。布莱尼亚克为什么会开着氪星飞船来，是因为佐德也在那上面啊！克拉克听到这个消息后邪魅一笑，就知道世界意识会给他搞点事情出来，区区两面作战而已。

有的人看上去还坐在这里开会，实际上已经死了很久了。克拉克莫名想起昨天晚上还跟布鲁斯说，不知道超人的剧情节点是怎么安排的，万一给他搞点新奇东西该怎么办。这不就来了吗，新奇东西——指布莱尼亚克和佐德将军的组合。

说实话，佐德将军这边剧情克拉克是有所准备的，毕竟超人起源绕不开他。可这布莱尼亚克在克拉克看来可是属于进阶剧情的一部分，出现在新手局里是不是有点超过了？当克拉克正准备再问问世界意识情况时，一个柔软的东西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节点。

【卢瑟】：我也触发了待办。

【克拉克】：啊？！你也要去迎击布莱尼亚克？

【卢瑟】：...不是，是要和布莱尼亚克合作。

【克拉克】：哦，那就好。你去吧。

【卢瑟】：？怎么合作啊？

【克拉克】：到时候我把他绑了送你，这也算是一种合作。

【卢瑟】：？？？？？？

世界意识不知道是看的东西太多看杂了还是怎么着，它拟出来的设定总是乱糟糟一片，各个人物之间都有可能不是一个世界观下面的。克拉克虽然看的多，但是不知道世界意识采用的哪一版，还是得问问才行。

世界意识给出了一个克拉克从没想过的答案，布莱尼亚克不是扮演者，不是世界意识产出的AI，是土生土长的本宇宙超级AI。世界意识的宇宙中本来就是有硅基生命的，之前那个在加里扇区上的就是。

这个布莱尼亚克的种族已经毁灭了，说起来还跟世界意识有点关系。它曾经试图跟自己宇宙的生命交流时，不小心让布莱尼亚克的种族陷入了大面积的逻辑混乱，后来这个种族就毁灭地只剩下布莱尼亚克一个人了。

等世界意识再去查明情况时，布莱尼亚克就已经开始满宇宙流浪，收集其他文明的城市，或者毁灭后再收集，美名其曰保护。世界意识觉得他和布莱尼亚克表现出来的行为非常相似，就把布莱尼亚克的戏份安在他身上了。

【克拉克】：世界意识！你真是坏事做尽啊！！！

【布鲁斯】：所以说，这个布莱尼亚克只能活捉，不能杀？

【绿箭侠】：好好好，来这么个超级AI和佐德将军联合，谁胜谁负还真不一定呢！

【巴里】：我问一句，这他要是行为失控了算谁的啊？

【世界意识】：不会失控，他身体里还残留着我的影响，我可以间接控制他的行为。当然如果能不杀的话，尽量不杀。

【布鲁斯】：他是怎么跟佐德搞到一起去的？佐德走的哪个时期的设定？

【世界意识】：这个情况有点复杂，到时候再跟你们说。

【克拉克】：别呀！之前我要走剧情时你也是这样说的！

【哈尔】：欸，刚刚才看到绿灯论坛上面还有布莱尼亚克的资料诶。这上面说他是个疯子，上一秒还在表达对这里的喜欢，下一秒就有可能会毁灭城市，不过这些资料的考证时间都很长。

【克拉克】：.......这也是你影响的一部分吗？

【世界意识】：......可能？

【克拉克】：世界意识！你真是坏事做尽啊！！！

【巴里】：世界意识！你真是坏事做尽啊！！！

【哈尔】：世界意识！你真是坏事做尽啊！！！

【布鲁斯】：世界意识！你真是坏事做尽啊！！！

.......

【卢瑟】：这里，就我一个反派吗？

【克拉克】：好像是。

“戴安娜他们怎么说？”布鲁斯跟克拉克凑一块讨论后续，他们觉得这次世界意识有点含含糊糊的，说辞什么的都很模糊。以前世界意识都是有什么说什么，这次的异常不仅是布鲁斯察觉到了，克拉克也有点感觉。

克拉克抱着手，耳朵正在听火星叔那边向飞船发出的讯息，他回答：“戴安娜说，等她从天堂岛出来再去触发，海王那边已经触发过了，为此他特地上岸回了趟家。”

“我让巴里和钢骨在瞭望塔监视那艘飞船的动向。人基本上都在节点群里了，”布鲁斯压低身体，靠着克拉克耳朵说，“世界意识那边？”

克拉克沉着脸没有说话，到底要不要给予世界意识绝对的信任？该相信它吗？它从来没对我们说过谎。布鲁斯站在克拉克身边，呈现出一种等待他做决定的姿态。这毕竟是以克拉克的剧情为基础，他也是在培养克拉克独自做决定的能力。

克拉克思考了一阵，觉得这件事不仅仅是关系到他的剧情问题。世界意识在放任不稳定因素参杂进剧情发展里，为什么？它不想升格了吗？这关系到扮演者之间的利益联系，不是一般的重要。他们得问，克拉克做出决定。

“佐德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克拉克逼问，“你怎么老说不清楚？”

相较于克拉克还算是温和的询问，布鲁斯这边可就暴躁地多了。

“你要是不说，我们可就亲自去问了。”布鲁斯捏着手里世界意识的触手，“到时候能不能走剧情可就另说了哦？”

“停停停，之前不告诉你们究竟是哪个剧情节点，是因为我不知道哪边会进行得快一些，”世界意识不知道自己这么快就露馅了，本来还想着等另一边人都到齐了再说，“卢瑟那边不是也在做毁灭日的准备工作嘛，如果这边快就先走这边的，如果佐德先到就先走佐德那边的。”

这下克拉克的脸色更难看了：“别告诉我还有两边一起走的可能性。”

世界意识打着哈哈：“这个，这个到时候还能再商量嘛。”

“别扯开话题，我们想问的是佐德跟布莱尼亚克到底是怎么搅在一起的，对后续剧情有什么影响？”布鲁斯向来敏锐，他察觉到世界意识仍然在试图遮掩。

克拉克和布鲁斯对视一眼，很严重啊，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世界意识对他们隐瞒什么，一般只要他们问，世界意识就会回答。他们本身就是一个利益共同体，世界意识要借助他们进行升格，他们要让世界意识送他们回家。

这个链条里不能参杂任何别的东西，不然双方的利益都会受损。世界意识升不了格，扮演者们回不了家，真要让他们在这世界呆一辈子，布鲁斯首先就得疯。要不是没得选，谁愿意在哥谭生活一辈子啊？

世界意识明显很纠结要不要说，身上的小触手都打结了。

布鲁斯只好再加把火，他知道最近世界意识跟克拉克走得很近：“万一在走剧情的时候，克拉克受到什么不可逆的损伤，你还能不能再找一个超人来给你走剧情？”

克拉克自然是相信他老姐的，布鲁斯心里有数，不会做的太过分。克拉克也就放心地让布鲁斯压迫世界意识，布鲁斯假装生气的时候也是很恐怖，克拉克觉得可能是因为批了一层蝙蝠侠的皮吧？让老姐看上去更有压迫感了。

他微笑着坐在椅子上，看着世界意识给他们解释。此刻的克拉克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超人那个老好人的形象了，跷个二郎腿，像看电视剧一样看布鲁斯拷问世界意识，比卢瑟还像是反派。

“不会的不会的，这种大型剧本我肯定要在旁边看着，克拉克不会出事的。”世界意识还是决定说出来，克拉克迟早会知道。不过它没有选择用发声的形式说，而是在节点里用信息交流的方式，跟他们说明情况。

【世界意识】：其实是布莱尼亚克那边出了点问题。之前他是恰好路过了我给克拉克准备的氪星剧本现场嘛，那里本来都是本土居民，我想着布莱尼亚克刚好可以造成这颗星球毁灭的局面，到时候把AI们填充好记忆，就可以直接替换过来扮演我们的剧本。

【克拉克】：然后？

【世界意识】：然后布莱尼亚克按照预定的轨迹把氪星毁灭之后，就直接把氪星主城缩小带在身上了，这本来是符合预期的。当布莱尼亚克也因为氪星的反击而陷入沉睡时，我就想偷偷把城里的普通人给换成AI。但佐德突然冲出了幻影地带，还找到了布莱尼亚克。

那时候我们正处理掉人问题，我没来得及管这边。可布莱尼亚克被佐德修好之后，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又把氪星主城给了佐德。这些氪星普通人现在全知道自己在哪了，我没法替换AI进去。

【布鲁斯】：.......你的意思不会是，还要我们保住这些普通人吧？

【克拉克】：所以说，目前是佐德带着一大帮氪星难民过来讨生活的？

这奇特的思路，这接地气的说法，瞬间就让布鲁斯觉得佐德的形象变成了丐帮帮主。哟，又讨口子呢？佐德？

【世界意识】：对对对，差不多。

【克拉克】：差不多个大头鬼啊？这些普通人怎么安置啊？等下我们两边打起来，万一伤到他们怎么办啊？本来地球这边的普通人就够难办了！这还多一群出来！还是对立面的！

【布鲁斯】：你不会是想把他们放在地球吧？世界意识？

【世界意识】：我也不知道，我还在给他们看有哪里可以放。其实缩小放在罩子里也不错来着，只要不是人为损坏还是挺安全的。

【克拉克】：（老人地铁手机）

【世界意识】：要不是布莱尼亚克突然出现问题，我AI都塞进去了。他到底为什么要把城市给佐德啊？

【布鲁斯】：你问我，我问谁啊？建议紫砂。

【克拉克】：这就是硅基生命的逻辑混乱吗？还不是怪到你头上？既然你世界本身就能诞生出强大的种族，干嘛还要自己造我们的身体呢？直接改换剧本演变形金刚好了啊？

【布鲁斯】：WC，这是个多么天才的主意啊！我要扮演威震天啊，谁都别跟我抢！

【克拉克】：我要大黄蜂，世界意识给我安排下。

两人三言两语就已经开始把超英的所有剧情抛之脑后了，世界意识急忙打断他们。

【世界意识】：别啊！我没这个能力安排啊！这些明显超出世界平均水平的种族，都多多少少和我有联系，所以才能出现在宇宙中的。能量左手腾右手，没法增长啊！你们的身体和这些东西都是我拿自己身上的一些能量造的，跟这个宇宙没有产生关联，而你们的灵魂又来自另外的世界，这样才能产生能量增长的条件！

【克拉克】：哦～这样啊。所以说只要不被宇宙本地人察觉到我们是群冒牌货，就行了呗？那还走什么剧情啊？只要刷存在感不就好了吗？等哈尔那边把宇宙格局差不多弄起来，我们再去宇宙里刷点存在感不就可以回家了？

【布鲁斯】：有附加的条件吧？可能是因为有剧本方便管理一些？

【世界意识】：共鸣。据说走超英剧情共鸣会更强，更容易产生能量。

“你说的共鸣，是和超英世界的共鸣吗？”布鲁斯马上联想到了之前他们的掉人事件。不会是因为共鸣强了，才会让两边世界信息纠缠在一起还掉人的吧？那这么说，世界升格的能量来源比较可疑啊？

世界意识整个圆球都缩小了几分，触手也收了回去：“我不知道，‘共鸣’也是听别的世界意识说的，这些多出来的能量我查不到来源。”

其实世界意识并不在意这些能量是从哪里来的，因为它查不到是从哪里来，其他的世界意识也查不到，这事是可以被掩盖过去的。或者说，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它还不知道大家为什么都避开升格这个方式存活，但现在随着能量值的增长，世界意识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它没法同时控制自己世界里的所有东西，就像它没法看透每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它只能根据对方的行动来安排。它在布莱尼亚克种族身上翻的车不想告诉任何人，但他毕竟是个遗孤，如果可以保下来，世界意识想保住他的性命。

当然，这是建立在扮演者们都平安无事的前提之下。

由于它并不理解智慧生物内心的想法，世界意识都是通过对方的行动来判定结果的。直到最近跟克拉克交流，它才逐渐尝试开始理解行为背后的含义，生气有时不是真的生气，高兴也有可能不是真的高兴。

不过对于世界意识来说，理解生物的想法只是一种消遣方式而已。世界意识也是需要情感价值的，所以它选择了最能给他人提供情感价值的克拉克。

可除扮演者之外的人，有什么资格吸引它的目光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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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明日之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