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家本邸

雪夜

十二岁的五条空站在庭院中央，脚下躺着三具尸体。

血渗进雪里，像绽开的红梅。

他的白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六眼平静地注视着那些扭曲的面孔，所谓的“长辈”，而现在不过是几具无趣的躯壳。

“空少爷！您做了什么？！”

年迈的管事踉跄跑来，却在看清那双眼睛的瞬间僵住了。

——那不是人类的眼睛

像是星辰坠入冰湖，无机质的蓝里映不出任何人的影子。

“他们想测试我的‘极限’。”空歪了歪头，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所以我就让他们看看咯。”

管事的喉咙发紧。

那些尸体……是五条家的三位长老。

其中一位，还是现任家主的亲弟弟。

“您……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嗯？”空笑了，指尖还沾着血，却天真得像个普通孩子，“意味着他们太弱了？”

管事颤抖着后退。

这孩子……不，这个“东西”，根本没有正常人的情感。

『——六眼中的天才，五条家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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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五条空被带到家主面前。

威严的老人盯着他许久，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你满意了？”

空眨了眨眼：“如果我说‘没有’呢？”

家主沉默片刻，竟笑了：“那就继续吧，直到你腻了为止。”

——五条家不需要“道德”，只需要“最强”。

而空，显然是最合适的继承人。

日后五条家的最强者。

自那以后，五条空成了真正的家主继承者。

几日后，空独自去了咒术监牢。

那里关着一只特级咒灵，原本是要被祓除的。

“你想做什么？”监管他的长老警惕地问。

空微笑：“借它玩一会儿。”

——然后他放走了那只咒灵，静静观察它如何吞噬咒术师。

“果然，恐惧会让咒力增长更快呢……”他喃喃自语，六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深夜，地牢。

被咒锁捆缚的刺客奄奄一息，空蹲在他面前，指尖绕着对方溃散的咒力玩。

“派你来的人许诺了什么？地位？财富？还是说……”六眼忽然贴近，“取出我的眼睛？”

刺客的瞳孔剧烈收缩。

“真有趣。”空将咒力凝成细针，缓缓刺入对方眼球，“不如我们做个实验——看看你的脑子被灌入六眼的视觉情报后，是会疯掉，还是‘嘭’地炸开？”

惨叫声中，少年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窗外大雪纷飞，掩盖了一切声响。

“嘛，至少比老头子有用多了——你的惨叫更动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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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您杀了家主！？”长老们瘫坐在血泊前，看着主位上晃荡双腿的少年。

“纠正一下。”空舔掉指尖沾到的金平糖碎屑，“是他自己撞上我的术式……啊，不过屏风后那七位确实是我杀的。”他歪头一笑，“他们太吵了。”

当有人颤抖着说出“怪物”二字时，六眼突然亮起冰蓝寒光，与之不符的俏皮声音响起。

“没错，所以从今天起——”

雪白发丝飞扬，咒力洪流掀翻整个议事厅。

“五条家的规则，由我来制定。”

……

啧，金平糖吃完了。

没有什么更甜的东西了吗

写的时候还没意识到，结果在经过亲友的提醒下抱着忐忑的心态搜了下「五条空」这个名字。

……天塌了

撞名纯属意外，请勿代入。[捂脸笑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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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