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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二年级也只有三个人啊。”
“欸，术师就是很少的啦。更何况有些具有天赋的人不会选择成为术师、即使成为术师也不见得会想要入学，即使入学日本境内也不止一座高专，匀匀下来也差不多。”你耸了下肩：“而且像你和七海这种并非是术式家族出身偏偏天赋还不错可以成为咒术师的就更少见啦，你和七海入学判定是准二级吧？其实有很多术师这辈子都只能达到二级再无精进的，更别提有些有咒力却顶多对付三级咒灵的人了，他们大部分会转为支援类。”
“可是两个前辈一年级时就已经是一级了，我以为我们超——弱的，原来还不错吗？”
“你以为你在跟谁比啊。”七海建人吐槽道：“有点常识吧，对于绝大多数术师来说，一级都是根本达不到的梦想啊。”
“他们是不是会成为……特级？”灰原雄梦幻般地问道。
“也不好说，”你思索着皱了下眉：“现在的特级只有一个常年呆在给国外不做事的……”
“不过，夜蛾老师说，特级的水平至少也得是能持平举国之力。”
七海摇了摇头，有点像考虑你的意见般迟疑地看了你一眼：“……咒术师也是人。咒术界也是社会的缩影。”
所以哪怕没有达到标准，只要超过了绝大多数一级术师，那也并非毫无可能。
五条可能会，夏油……不一定吧？咒监会会让“平民”成为特级吗？就算是九十九，背景也很特别，
而且，夏油具备这样的水平吗？你很难想象有人站在那个五条旁边、却不被盖去所有光芒。
“明明好像对这些很了解呢，话说，明明就是出身术师家族吧。”
“对哦对哦，而且还是超大的家族哦。”你从善如流地点头：“如果碰到那种眼睛长到额头上、自称什么高贵血脉家族传承的家伙一定要报出我的名号、然后对方就会被吓掉大牙哦。”
“是‘笑掉大牙’吧。”七海建人说：“报什么名号，说‘明明’对方就知道你是谁了吗？这个名字就跟假名一样啊。”
“这个名字可是我认真钻研取出来的！”
“所以会有用吗？”
“他们报这个名字大概他们会一脸‘你说的是谁啊’‘难道我该认识吗’然后用莫名其妙又充满鄙夷的表情看着你吧。”
灰原思考了会儿，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啊，那就是没有用了吗。”
“你才发现啊……”
“啊。他们在这儿。”
早在到来前你就注意到有点印象的脚步声，当熟悉的招呼声响起时一年的三个脑袋同时抬起望了过去
“欸噗。”五条悟莫名地喷笑了一声——大概是觉得你们三个人同样的动作显得很傻。他随意地冲你们打了个招呼，又朝从另一边过来的、他的同期生们招了招手。
“哦、五条学长！”灰原高兴地打着招呼。
“是小狗吧，见到谁都在摇尾巴呢。”你和七海建人咬耳朵。
“你昨天也在很疯狂地摇尾巴。”他提醒你昨天的囧事：“你现在对五条前辈很不满啊。他一句‘好土’就让你记恨到现在？”
你“啧”了声，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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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学校也太省心了吧。”五条悟抱怨着说道：“为什么一年级的体术课要我们来陪练啊？”
“当初我们刚入学的时候不也是前辈们帮忙的吗？”
“哈？那群家伙超弱的，一点用也没有。”
“……呃。”夏油杰很突兀地转移了话题：“夜蛾老师应该有自己的计划。”他宽慰地拍了拍五条的肩膀，五条仍在那边嘟囔着“真麻烦”之类的话语，夏油凭借自己对五条悟的理解判断如果再搭理他的话这抱怨将会是没完没了，于是干脆不再理会他，转向了你们：“情况大致听明白了吗？所以说谁先来？”
你首先向后退了一步，并朝操场边缘太阳伞底下躺着的家入硝子学姐投去了向往的目光。现在已经逐渐靠近夏季应该有的温度，炽热的太阳底下你实感乏味，假如不是咒术师本能地极少咒力外泄，你的怨念恐怕足以催生出特级咒灵了。
你先手做出了退出的选择，于是你方代表选手争夺战将在灰原雄和七海建人之间产生！你捂住了嘴，为两人之间眼神的无形斗争演奏了一首b-box的战歌。
“砰！咚！哈！”
七海建人一巴掌拍在了你的脑门上。力气不大，攻击力还比不过刚刚拂面而来的阵风。
不过这出乎你的预料，你本以为再过一段时间后七海才会爆发对你进行物理攻击。看来七海的耐心并没有你想象的好，你用可惜的目光注视着他，并从善如流的顺着他的力道躺到了地上。
“喂——！”他很清楚自己的力道，就算是打在婴儿娇嫩的皮肤上都不足以出现红印，更别提是一个皮糙肉厚的术师脑门了，你直挺挺地倒下时他脑里“会不会是低血糖”之类的想法一闪而过，那时候他确实感到了紧张，但当你安详地躺在地上、双眼却炯炯有神的时候他就明白你只是单纯地又在犯贱了，他对此深感丢脸，小声、又有十足的怒气：“起来！”
“啊，被七海打倒了。”你用无机质的语气说道，并直直地朝他伸出了手：“需要好心人拉我才起得来。”
七海并不想理你。
假设你和七海建人是这场闹剧的男女主角，场上就等于还存在着几位充当观众、必要时刻也能促进剧情发展的同学。
七海建人被你气的差点要吃降压药，头也不回地走了。
夏油学长陷入了沉思，恶魔夏油杰说无视她算了，天使夏油杰说，天使夏油杰说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恶魔夏油杰在天使夏油杰思考的时候一拳打到了他，现在恶魔人格彻底占据了他的内心。夏油杰拦住了不知所措的灰原雄，他说：“开始吧，学弟。”
你的摔倒的时候不仅弄乱了头发、也使得偶尔会被吐槽是你本体、永远戴着的鸭舌帽掉了大半。
你正在心底抱怨着灰原雄见色忘友（他对学长们的崇拜让你现在深感不爽）还有七海建人的见死不救（好吧，你承认你只是找个理由骂他），而阴影缓缓落在了你面上。
五条悟蹲在地上饶有兴致地拨开你的刘海，戳了戳你额头上那道眼睛形状的疤痕。
“这是什么？”他问：“这是你的术式吗？欸，原来是——”
“哎哎哎别扒拉会痛的！”你伸起的手马上缩了回来，精准地握住了五条悟那根乱动的手指：“很难受的！”
“唔，就跟真的眼睛一样吗？”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摩挲着下巴，盯着你和正常人无疑的一双眼睛，以及脑门上那只紧紧闭合的眼睛：“‘三眼’？”他若有所思的问道。
“不能因为你是‘六眼’就随随便便给别人起名叫‘三眼’啊！”你大声地抗议着：“还有，碰别人眼睛会让别人很没用安全感你一个‘六眼’不应该最清楚这种事吗——”
“欸欸，我倒是无所谓哦。”他说。你仍然抓在他的那根手指上，你的手被他牵连着带起、然后触碰到那双墨镜背后的眼睛。他阖上双眼的时候你不知该哀叹那双天空般清澈双眼的消失、还是该赞叹这人离你极近、确实帅气的面孔。
……那片蓝色像是漩涡，你没办法不去注意它、然而在焦点对齐那里时，你就彻底地深陷其中。
人的视角本来就是这样啊。近大远小，而当吸引注意的东西充斥在视野中，占据了所有位置，又怎么再看到存在感几乎为0的其他事务？
你看到的只有一片蓝色。
那是大海、还是天空，或者是更为深远的宇宙？你是被海啸吞没甚至来不及惊呼一声的弱小生命，是一生只有在死亡那一刻才会停止挥动翅膀的飞鸟，也是茫茫宇宙中最微小的一粒尘埃。你因未知而恐惧，又因未知而心神澎湃、最后渴望地走进了深渊。
你注定是那只扑向火焰的飞蛾。
“疯子！你这个疯子！”回过神来的时候你已经崩溃地彻底抽走了手，你迅速扶住帽子顺便拉起衣服兜帽盖在脸上形成二重保护，紧接着一个大翻身像头刚刚完成进化的猿猴手脚并用地朝学姐方向奔去，还不忘回头臭骂他一句：“最讨厌毫无边界感的学长了啊啊啊啊啊！”
“学姐——”你朝家入硝子撕心裂肺地大喊：“净化我！”
七海建人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哼，也不知道是在嘲笑你话里的哪一个点。
*关于猫派还是狗派
七海建人：一定要选的话……狗派
明明：喔喔，傲娇是这样的
七海建人：？
明明：啊咧咧，灰原呢
灰原雄：……太难以选择了！明明先说吧！
明明：我都可以哇，不过，还是猫吧？
灰原雄：为什么呢？
明明：因为小时候祖父那里养的几只猫都不喜欢搭理我……
七海建人：……抖m
明明：嘛嘛，就是这回事吧。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嘛
灰原雄（棒读）（复述）：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
加完班作息时间又乱了orz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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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