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笑得像个神经病的蝙蝠侠重新变得严肃，杰森气极反笑，他还以为另一个老头子怎么了，结果呢？唬我是吧，他懂，他都懂，不杀原则，蝙蝠侠的不杀人，就算他死了，布鲁斯也没杀那个□□养的小丑。
“行啊，杀，我们去哪儿杀？杀谁？怎么杀？说真的，你杀人太难得了，我要把那些人的头都带给我这边的布鲁斯。”
“首先我们挑一个幸运儿，然后去他家。”佩戴真言套索半疯不疯的城市化身理性地思考怎么搞定小罗宾，杰森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被愤怒的情绪引导，用现实折断他需要多久？布鲁诺知道那个答案。
杰森完全懂了，瞧，这个蝙蝠侠在说瞎话，玩花的是吧，他倒要看看老头子能怎么做，别保险栓都不会开吧？
“理论上这事不该我管，”布鲁诺承认狂暴杀人的杰森差点吓到他，“但解决这事很简单。”
布鲁诺走到杰森面前，从杰森手里抽走一把枪，“我把这个拿走，你不介意吧？”
看到其他世界的蝙蝠侠熟练地打开保险栓，杰森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可拿枪的是谁？不杀人的蝙蝠侠，杰森又放心了。
“格-洛克19？便于隐蔽携带，标准弹匣，很好。”布鲁诺收好枪，然而杰森看到了披风下缠在布鲁诺腰间的真言套索。
事情不对劲。
杰森瞅了瞅严肃的老蝙蝠，“你玩真的？你腰带呢？为什么神奇女侠的真言套索在你手里？”
“都别说，等我处理完他们，我们再来谈你的事。”
布鲁诺对杰森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
事情真的不对劲，杰森越看越觉得老家伙不对劲，灵活持枪，还搞到了真言套索，他在他们世界到底是干什么的？太诡异了。
“你应该知道我跟你不一样，我跟那些人渣也不一样。”杰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解释，也许是因为蝙蝠侠拿着真言套索说他要去杀人，杰森移开眼神，他说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
“当然了，可怜的孩子，那些人渣被你杀了，他们不会回答你的问题。”看到新世界的杰森停下，来自另一个世界行事作风堪称肆无忌惮的蝙蝠侠又笑了，笑声穿过喉咙变成大笑，“条件有限，你克服一下，我们总得做些准备。”
杰森跟在布鲁诺身后，强烈又奇特的感觉致使他的心一面向上一面向下，他不望其他人，视线一直在黑灰影子上打转。
看到后面漫不经心恹恹的杰森，布鲁诺跟不高兴的小孩拉家常打感情牌，“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我又不是心理医生，我也不会感到抱歉，因为我不是你的蝙蝠侠，我的罗宾被我送到集中营好着呢。”
谈到俩小孩，布鲁诺很乐，乐着乐着他开始骂夜枭，“夜翼和罗宾是挺有意思的两个小兔崽子，一个从法庭窜出来，一个从小巷窜出来，他俩都很惊艳，遗憾的是我被夜翼的前任法庭监护人搞到这边，天杀的夜枭，他把夜翼甩给我养了五年，他欠我一大笔抚养费。”
杰森确定这个蝙蝠侠有点疯疯癫癫，他听见据说要带他杀人的老疯子叽里咕噜不重样地用哥谭脏话骂那个叫夜枭的人。
“哦——找到了，哇——看看那——”
发疯的蝙蝠侠指着一个抢劫犯，同时向杰森伸手，杰森不明所以地看着老疯子，“干嘛？”
“我看见你有镖，给我开刃的。”凭一己之力拉高哥谭医疗GDP，有一个受害者联盟的靠谱蝙蝠侠说。
杰森逐字理解，“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开刃？”
“开刃的蝙蝠镖怎么了？我又不割喉，削几根手指而已。”疯疯癫癫的蝙蝠侠掏出一根撬棍，“撬棍勉勉强强，你看着吧。”
数钱的丹尼尔眼一睁一闭睡着了。
用撬棍撂倒罪犯，布鲁诺开始翻罪犯的口袋，不一会儿他就找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杰森看老疯子熟练地敲晕罪犯，干练地收集信息，像拖货一样拖着罪犯向他走来，老疯子高兴地笑了，“杰森，我们太幸运了。”
“停，我们理理，你到底怎么回事？”杰森发现了世界的差异，跟布鲁斯比，这个蝙蝠侠明显是疯癫的那类，他看起来完全像在梦游，“你确定你清楚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在带你谋杀。”重新保持严肃的蝙蝠侠认真回答杰森的问题。
越是思考，杰森就越怀疑真言套索的真假，他遇到的两个蝙蝠侠都有不杀原则，这个遭到打击疯了？可是谁能逼疯蝙蝠侠？杰森决定再看看，“介意谈谈你那个世界吗？”
“你想见识什么？”疯疯癫癫的蝙蝠侠问。
“你认识我多久了？你那个世界的迪克是利爪？还有真言套索？”法庭能联想到太多东西，杰森试图收集信息，至于杀人，杰森还是不信，要是原则问题这么好解决，布鲁斯不至于跟超人打到现在，虽然他也不支持政府权威。
“从第一个问题开始，我几个月前才遇到你，你小子在我打击罪犯的时候从背后把我扑倒了，然后第二天杰森，也就是你，带着谜语人的谜语送货上门，再然后我给他办理了收养手续，算下来我们也没相处多久。”搞到新小孩，笑嘻了的蝙蝠侠又笑了，“至于迪克。”
“五年前他想给他的猫头鹰导师送礼物，然后盯上了我，后来他被送到警局，发生了些磕磕撞撞的事失忆了，为了搞到更多情报，我给他办了新身份。”
黑灰影子突然停下，他把套索解下来，“你知道这个世界的蝙蝠侠的总部在哪儿吗？”
被真言套索捆住，杰森全身一僵，地名在他嘴里打转，在脱口而出的一瞬间，他用同义词替换，“知......知道。”
“那在哪儿呢？”
“总......总部......”
“具体方位。”
“在......在......铅、铅矿......”
“他有什么计划？身份暴露还有超人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我......我不能......”杰森试图抵抗，“氪......氪石......超......超人他......他......独-裁......”
“你们世界有点意思。”稍加思索，布鲁诺收回套索，“这比我审问好用多了。”
“你是认真的！你他妈居然是认真的！”被真言套索拷问，杰森意识到先前这个老疯子说的都是真的，他是真的在带他杀人，“你的原则呢？你的不杀原则呢！”
这老疯子就随机挑了一个罪犯？
清醒又不那么清醒地蝙蝠侠收好套索停在一栋房子前，“我的不杀原则与谋杀不冲突，而且他们还活着，我还没杀他们。”
门开了，杰森看着黑灰影子安静潜入迅猛地放倒屋子里的两个人，“这不是......这不是你......”
疯疯癫癫的蝙蝠侠抽了几根电线把昏迷的人绑起来，“杰森，你不要怕，我们在他家里杀。”
“去你妈的蝙蝠侠，你的不杀原则是什么？你不杀了什么？我大多数时候希望你这样，可你......这不是你，你怎么能在街上随便拉一个人杀！”杰森大踏步拉住老疯子，“到底怎么回事？你的杰森没死过，迪克也没死，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不可能，实在要杀人，你帮我杀小丑！杀了你那边那个小丑！”
“小丑？世界差距真大，”布鲁诺想到他那个世界特别看好杰森的疯管家，“你们的关系有点怪哈，但我还没杀人，除了不杀人，什么都可以做，我在哥谭能做任何事，因为我是蝙蝠侠。”
劝架的杰森拉都拉不住，他看见老疯子回过头，认真询问他要不要玩点是非选择，下一刻，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重新醒来的杰森发现自己被捆在椅子上，对面是被捆被胶布粘住嘴的一家三口，老疯子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在看什么，杰森剧烈挣扎，“见鬼的不杀原则，你他妈是不是认知有问题？”
“按理说，你这种人在我那儿，我打一顿送你去医院喝汤就完了，但你很幸运，你有妻子，有儿子，还有一个妈。”老疯子转过椅子，“也是，每个废物都该有个妈。”
杰森看见老疯子撕开罪犯嘴上的胶带，用刀具捅醒昏迷的抢劫犯。
丹尼尔被肩部的疼痛惊醒，下一刻他看见从不杀人的蝙蝠侠抽出一把枪，对准他的老婆，“你在干什么？！”
“我正在教导孩子，如何让他意识到他毁了一个家？我认为应该当着他的面打碎一个家。”
“你他妈就毁了我的生活？！”丹尼尔朝穿蝙蝠装的怪人咆哮，“你不是我认识的蝙蝠侠，他不像你！你这个杀人犯！”
“怂货你放心，我有不杀原则。”杰森看老疯子一边说自己有不杀原则一边转枪玩，“鉴于你抢劫还拉皮条，我送你一份礼物？”
“来选吧，孩子，哪个先？你喜欢哪个我们就先搞哪个，就算小孩也行。”
杰森试图理解眼前的闹剧，杰森扭头看向抢劫犯，又看向昏迷的女主人，还有那个即将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
“亲爱的，快选啊，你不是毁了很多家庭吗？也不缺这一个，我现在的行为跟你刚刚的行为没有区别。”
“去你妈的神经病！”丹尼尔从椅子暴起，又狠狠摔倒地上。
“停......停......”杰森不想知道答案，今天他一如既往地在哥谭救人，弱小、无辜、不能保护自己的人，他们求救，他就回应，威胁他们的罪犯都被他杀了，直到他遇到这个老疯子。
“杀很简单，我杀过......一些神经病的东西。”同类替换话中的漏洞，玩着扳机的布鲁诺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他看向窗外。
“你会开枪吗？”陨落的星辰踏入漆黑的城市，搞独-裁的超人闯入跨世界的家庭事务，“需要我报告这场命案吗？”
“我不确定你想我给你什么回答。”有真言套索在，布鲁诺巧妙地规避问题岔开话题，“我只是误入你们世界，我会离开。”
“是或否，你只有这两个答案。”不义超人进一步质问。
“我不想直接回答，所以我不会回答，不过你应该知道我的答案。”布鲁诺把杰森的那把枪甩给杰森，“一个小小场景审问，你可以感受下重量，我提前卸了子弹。”
倒在地上的丹尼尔呜呜地小声哭泣，比发疯神经病更危险的家伙来了。
“你无限接近那条线。”卡尔饶有趣味地打量新的蝙蝠侠。
“或许吧，你有权利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半疯不疯的异世界城市化身打心底无所谓，反正他不正常也不是一天两天，一半正常一半疯狂而已。
“最后一个问题，”杰森看向半个疯老头，“假设一下，一个人杀了你儿子，你会不会杀了他？”
“不会，但我会报复，我活得比他久，这意味我能让他下半辈子再也走不出哥谭。”看了几眼杰森，布鲁诺决定也询问一下，“既然你玩假定游戏，如果你在不知道我是蝙蝠侠的基础上，你的导师和养父同时失踪，面对一城市的疯子，你会想杀了他们吗？”
“有遗言吗？”杰森问。
“道歉语录算不算？一大笔遗产转让，亲爱的，你放心，我给你留了一些预案，还有......”说到一半，布鲁诺深深看了一眼戴着红色头罩的义警，解开绑住杰森的电线，“算了，无关紧要，别在意，睡个好觉，我不认识的小混蛋。”
套索的回合：
装备栏：朋友的真言套索[当前状态：不可卸载，需要归还]
好消息：城市蝙说真话。
坏消息：城市蝙说真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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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半疯不疯哥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