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恢复清醒，认真听完作战计划的哈尔没懂。

“老哈尔，我知道你听懂了。”黑灰影子把哈尔的那枚黄灯灯戒抛给哈尔，“你可是伟大的翡翠骑士，一个任务而已，我相信你。”

“是相信我会搞砸还是相信我会死里面？”哈尔接住灯戒，“这件事对我没有任何益处，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相信你会搞砸然后死外面。”黑灰影子低沉的声音带着笑，“向日葵，亮个红眼睛，我们的阶下囚不想活了。”

“好啦，别老逗哈尔。”老年超人知道城市蝙蝠在玩哈尔，他老是这样，疯起来没轻没重的，而且一旦触及某个点就容易来真的，就像前不久，“哥谭，你把你对待孩子们的态度分他一半就行。”

哈尔扫视在场的所有人，“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不质疑他的计划？他让我去黑洞！”

“因为哥谭说是自杀任务。”常年执行自杀任务的哈莉不意外，“甜心，有我能帮忙的事吧？你似乎更不择手段。”

黑灰影子看向在烤火的俩人，“目前没有，小蛋糕们，你们要吃点苹果派吗？小市政府可以给你们切个小樱桃。”

听到哥谭跟自己开玩笑，哈莉笑了，“亲爱的，你还挺幽默，但我从来没喜欢过选择独-裁队伍的小小蝙蝠。”

杰森不想说话，去他妈的老疯子，他来帮忙，结果老疯子一声不响地又把他放倒了，家就是个陷阱。

达米安有被冒犯到，被困在利爪身体里的迪克拦住达米安，“达米安，很高兴见到你还安全，但情况有些复杂。”

曾放倒所有人的黑灰影子看向哈尔，他盯着哈尔思考了一阵，随后他的态度开始软化，“哈尔·乔丹，你曾是一个无所畏惧的人，现在你背弃了你的誓言。”

“我知道我认识的绿灯侠不是你，但你曾是个英雄。”

“我不会彻底欺骗你，你只需找回自我，如果你有坚定的意志你就能回来，找不回自我，你就得在黑洞用你的余生去忏悔你干的所有坏事。”

听到异世界的蝙蝠侠打直球，哈尔试图理解任务，但那个神经病蝙蝠侠怎么说来着？

“哈尔·乔丹，你去黑洞找到虫洞就能回来，”黑灰影子说，“我希望你能回来，我知道你能用戒指重塑世界，你能拯救这个错误的世界吧？”

哈尔叹了很长很长一口气，“见鬼，我不该相信你，你就是在让我去死，正常人会提出这个计划吗？”

黑灰影子露出一个浅浅的笑，“翡翠骑士，你猜为什么这是个自杀任务？”

“我把黄色给你，自己找绿色去，明天跟我去趟瞭望塔，免得他们以为我把你搞失踪了。”

“你可以用你人生的最后几天去跟你在意的一切告别。”

看到哥谭那双不知道是天真还是冷酷的蓝眼睛凝视他，哈尔看向他认识的蝙蝠侠，各式各样的想法在他脑子里混作一团，“布鲁斯，我们得谈谈。”

“明天吧，今晚我还有工作，但我很高兴你态度没变。”布鲁斯盯着自称哥谭的蝙蝠侠。

黑灰影子知道蝙蝠侠不放心他，换位思考他也不放心。

“你好，蝙蝠侠，在你之前我跟他们还有一堆话要说。”

不太清楚自己杀伤力的城市蝙蝠锁定小市政府，他把真言套索放到小孩手里，指着憨里憨气的老记者，“孩子，叫出他的名字。”

“你想要干嘛？”达米安扔掉真言套索。

“我在告诉你这是真货。”黑灰影子重新把真言套索放到小孩手心。

“你对你那个神奇女侠做了什么？”达米安迟疑了一下，握住真言套索问。

用语言混淆真相又掐头去尾的黑灰影子说：“我让她帮我找回自我。”

达米安问：“你为什么要找回自我？”

黑灰影子说：“因为我要找回自我。”

布鲁斯介入问题：“戴安娜在帮你找回自我时发生了什么。”

黑灰影子看了一眼蝙蝠侠，“具体有点抽象，她直面疯狂看到了一些她不能接受的东西。”

“她为什么......”

“停，我先把你儿子策反，之后我会告诉你我的计划，你可以问你想知道的任何问题。”

黑灰影子注视穿得像夜翼的小孩，“孩子，你想你父亲死吗？”

握着套索，达米安卡了半天，正当他打算说出他的答案，黑灰影子从他手里拿走真言套索，“所以你也是反叛军的一员了，韦恩庄园。”

先后喜提“小市政府”和“韦恩庄园”昵称的达米安乐不起来，他看见疯了的蝙蝠侠盯着利爪碎碎念他的夜翼。

“第一任永远最好是吧？”杰森问。

不知道孩子醋了的黑灰影子秒答是，“一代罗宾杰森确实挺好。”

想到世界的差异，杰森像什么都没发生，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停在布鲁斯身上，“那么到了拷问的部分，哥谭除了你，没有其他蝙蝠侠？”

黑灰影子觉得杰森的问题有够怪的，“我就是蝙蝠侠。”

不义蝙蝠和老年超人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黑灰影子并不当回事，他盯着蝙蝠黑影，“你要来找回自我吗？”

“如果你觉得我不是我，那么你以为你是你？蝙蝠，对着镜子，我看到的是另一只蝙蝠，我不是你家，你就在你家。”在这里又不在这里，是哥谭又不是哥谭的影子说。

“俱乐部问答游戏应该到我了吧？”老卢瑟打断城市蝙蝠的话，“我主张组织一支绿灯军团，我想绿灯技术能给我带来希望，哈尔说不定真能拯救地球，而且比起恐惧黄色小饰品，正直绿色小饰品更适合筛选人才。”

城市蝙蝠看向计划核心之一的哈尔，“鸡蛋不能放到一个篮子里，如果哈尔失败，卢瑟你接着走走看。”

卢瑟拿起茶几上的超人纸人，模拟超人飞行的样子，“本来我是想给那个病态集权外星人送个氪石岛，但是你说不使用任何氪星科技，你拉高了游戏难度。”

“如果你真的想实现最终目标，我想你需要借助其他的力量，我有点想比利了，或许现在提出来不好，你应该清楚我不会回去。”

“我知道你会留下，”卢瑟的答案在意料之中，黑灰影子问下一步，“卢瑟，继续说你的计划，先假设哈尔带领的反叛军失败，你的下一步是什么。”

卢瑟注视风车，“天堂岛不靠谱，如果戴安娜选择战争，那么我们可以选择亚特兰蒂斯。”

“不需要他们同意，你知道我有点不择手段，”卢瑟在大屏幕投影出板块交界点，“他们不想参加也得参加，我要确保二十四小时内对超人的政权进行大规模进攻，而我的完美世界还缺主力。”

“人们需要帮助，比利能帮我，”卢瑟看向老肯特，“在你失踪的五年里，那孩子接替你，工作了一年，后来我厌倦了超级英雄的那套游戏。”

“再后来就是你知道的那件事，而这只是开始，赶走或者杀死外星人不是我的最终目的，接下来的问题是如何修复这个属于人类的世界。”

卢瑟主张成长，“人类必须自己成长起来，我会去参加选举成为总统，而后我会给那个外星人送点人类小礼物。”

挨过核弹的老年超人板着脸，“不许使用核弹，核弹带来的后续影响太严重，千万吨沙尘，各种核污染，焦黑的火焰，还有那么多消逝的生命，不能用那个。”

老年超人看到跃跃欲试的哥谭，“你也是，玩什么都行，不许用核弹，你也知道偶尔信一下联盟会很方便。”

黑灰影子知道老肯特在说大审判和布莱尼亚克的事，只要按照计划搞定哥谭很简单，“我觉得我可以独自处理，而且你们都被控制，我有义务给你们争取时间。”

“卢瑟，现在核弹也被禁了，改用导弹吧，主力交给我，你解决戴安娜。”

“你的计划是什么，在哈尔失败后，你走走看。”卢瑟知道哥谭看事向来明白，“又或者是哈尔失败前？我假设你开始了。”

“不用假设，我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的前置准备。”

“我用利爪们的死换取加入联盟的机会，而后我威胁利爪为我做事，他们现在应该在检查英雄们的尸体，遗憾的是火星猎人成灰了。”黑灰影子露出难过的表情，“出现应激反应就会杀人的超人先生真的很不超人，我们已经在地狱了。”

“所以我决定留下。”卢瑟向哥谭伸手，他握住哥谭递来的真言套索。

“我既能击败那个外星人又能从超人手里拯救我的人，而且我还有希望，不是那个标志，是我的卢瑟主义，我已经站在它面前了，你能看到我看到的吗？”

“我得保护世界，他禁止谈论政治，禁止宗教信仰，他企图让我们所有人变得愚昧，他在让我们变得软弱，我要曝光他，他只是一个外星人，一个独-裁者，一个征服者，他绝对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人们有资格知晓真相，他并不完美。”

“一想到他喊着'是你逼我这样做的'、'我是在保护'、'我建造了一个安全的地球'，想想就让我恶心。”

“他是一个拥有强大力量，几乎能称得上神的外星征服统治者，”卢瑟的眼睛扫过老肯特和哥谭，“作为人类，为了地球的安全，你们两个非人类要累死我。”

老卢瑟又看向年轻人们，重点看向人类蝙蝠侠，他想成功就得合作，“我对你们很失望，但我又不得不跟你合作，现在开出你的条件。”

计划衡量单位哈尔有不一样的意见，“你们......就拿着最鲁莽的计划上了？我们需要定个靠谱的计划。”

老卢瑟奇了怪了，“你都同意跳黑洞，还有什么是你不能接受的？”

“我对你们的计划有异议，克拉克曾威胁亚特兰蒂斯，他屠杀了甘瑟和莫戈，还毁灭了大半个军团，他的双手沾满了我的朋友们的鲜血。”布鲁斯把不义联盟的成员资料投影到蝙蝠电脑，“他的队伍在一天天壮大。”

“绿灯失败了。”完全重点错的黑灰影子笑了。

老卢瑟也笑了，“也就是说我们有数不尽的绿色小饰品。”

实际想搞天启星瞭望塔的黑灰影子盯着伤痕累累的蝙蝠影子看了很久，“我想过杀死他，你知道我对非人类没有不杀原则，但你固执地认为他能回头，所以为了你和肯特的高要求，这是一场暴风雨。”

感谢的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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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开箱老年卢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