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绿灯侠约翰·斯图尔特看到了塞尼斯托。

黑灰影子发现约翰在翻找什么，他掏出一枚绿灯灯戒，“清醒的很快啊，原谅我必须这么做......”

说了半句，黑灰影子说不下去了，卡里卡气得当着卡尔的面才好玩。

“别用烦人的绿灯，我还不想暴露。”

低沉严肃又冷漠的声音带他回到现实，约翰后知后觉说话的是蝙蝠侠，“局势严峻到这种地步了？”

“我方缺乏战力，你随时会死去。”

约翰看了看黄色的房间，“是你的风格，蝙蝠侠，哈尔怎么样？”

“不太好，现在大概在忏悔，”黑灰影子不知道哈尔跳黑洞后遇到了什么，“他选择了黄色，死而复生的盖选择红色想复仇，而你，我的朋友，这里面显然有故事。”

约翰理解不了蝙蝠侠的话，“我不清楚，但哈尔和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死后发生了什么，我想阻止守护者和黄灯军团，但塞尼斯托杀害了我，还有现在......我们是......是失败了吗......”

“约翰，超人不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我找到了你们的埋骨之地，我......你们......”绕过“失败”，黑灰影子轻声叹息，“睡吧，我们过会再见。”

黑灰影子拿走灯戒，实测能用，但他不认识的约翰要死了。

“朋友，我保证他会为此付出代价。”看着散落在地的约翰和盖，黑灰影子垂下眼睛，钢蓝的眸子安静下来，“重新修好他们。”

在涂油漆的利爪不知道新蝙蝠侠又在发什么疯，他们安静地分开两堆骨头。

黑灰影子重新回到工作状态，“联系奥斯瓦尔德。”

看到哈莉，企鹅知道完了，就在这时，秘密通讯响了一下，冷酷无情的怪物问他毒藤在不在。

“亲爱的，你都没询问我的任务。”哈莉拿出一瓶罐子，“难得我为你把他偷出来，蝙蝠可没超人那么好糊弄。”

“好女孩，我会带你去执行任务。”黑灰影子打开窗户走进室内，他扫了一眼室内的人，“多余的话到此为止，从明天开始地球是你们的，卢瑟会告诉你们后续任务，哈莉、毒藤、死亡射手，你们三个跟我走。”

奥斯瓦尔德发现自己成工具人了，神经错乱的死蝙蝠，你都不说谢谢！

黑灰影子忽视企鹅的谩骂，带人登上蝙蝠飞机，“死亡射手，我要你冒充我。”

突然被点名，死亡射手没懂，被沃勒派去哥谭执行任务他是懵的，然后他发现有两个蝙蝠侠，死亡射手不太懂局势是什么情况。

哈莉打开罐子，“这是一部分泥脸，保证你能饰演好小蝙蝠。”

“让你来哥谭是我的主意，我要你给我做好不在场证明，并在闪电侠又或逆闪电失控后制止他们，劳顿，我知道你枪法很准。”

“你只需穿着蝙蝠装，通话我自己来，如果让蝙蝠们发现你的异常，”黑灰影子发出一个爆炸的拟声词，“你猜会发生什么？另外，三小时后我没回来，穿着蝙蝠装去楼上睡觉。”

死亡射手能怎么办，演，硬演。

黑灰影子取下头罩，给死亡射手塞了一块铅板，“掩饰你的心跳，控制你的表情，哈莉，给他化妆。”

“你是谁......”死亡射手不是很想往下猜，有那么一瞬间他看到了以前的蝙蝠侠，新蝙蝠侠很像布鲁斯，但有细微的差别。

新蝙蝠朦胧的蓝眼睛太具迷惑性，看起来很好欺负，然而想到刚刚的疯狂计划，死亡射手瞬间清醒。

“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弱智的表情看我？”看到新蝙蝠侠配合地露出一个闪耀的笑容，死亡射手抖了一下，“停——”

毒藤女看自称代号是哥谭的新蝙蝠侠，哈莉说带她看家，哈莉还说平行世界的蝙蝠侠是她们的家，她听着新蝙蝠侠玩死亡射手。

蝙蝠侠即哥谭？

艾薇有种被挑衅的感觉，哥谭是她的家，哥谭将成为植物之城，而不是那只臭蝙蝠。

“我讨厌你的防御机制。”艾薇退一步越想越气，被家使唤，可以，但蝙蝠？她家不是臭老鼠回收厂！

“我能为你而战，你不许穿这套披风。”

“答案是不行。”

艾薇伸手戳哥谭胸前的蝙蝠标志，“你就把这个烂摊子扔给我？你能不能别这么理直气壮地不讲道理？”

“我需要跟你讲道理吗？艾斯利小姐，你会原谅我。”

听着哥谭低沉的声音，毒藤女真的很生气，“你也不许用这个声音，是，哥谭你是选择成为蝙蝠，我理解，任何生物处于恶劣环境都会进化出防御系统，但为什么不是我！”

“我不信你跟人类能正常相处，我们不需要任何人，如果你是我家，你就知道我在说什么！”

黑灰影子抬起眼睛直视异世界的毒藤，“那你应该清楚，我并不爱你们，我独自生活会更好，你也知道我的答案，我们都在想办法活下去，而这是我的活法。”

“异化的防御机制去死啊！”讨厌的部分和喜欢的部分折叠，毒藤女没法接受这个噩梦，她想净化哥谭，不是在净化哥谭后得到一只死老鼠！

“你是不是还烧了我的花园？你在折磨你的肺！你明明是我的花园！”

毒藤越说越气，更悲伤的是，她发现她会原谅哥谭。

家能有什么错？

家只是想活下来。

外面的世界太危险，导致本该成为她的花园变成了老鼠窝。

毒藤在思考怎么把哥谭关起来，这是为了哥谭好，只有这样家才会变得安全，哥谭孢子尚未成熟。

“毒藤，我知道你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黑灰影子很懂城里的市民，只要他被人发现是哥谭就会演变成限制级的事，像那些失败的人造人、还有那些哥谭教，所有哥谭人都喜欢哥谭，一城市的疯子。

“你在你家，我不是你家。”

被哥谭说不是她家，看着发疯的城市拿出除草剂，毒藤女气疯了，“他们彻底扭曲了你的生态，而你在自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在自杀！”

“生命是个循环，”黑灰影子不在意地说，“但我不在生或死的哪一边，你知道土块和砖瓦没有生命。”

哈莉用泥土给死亡射手定型，她没管跟家吵起来的艾薇，野性且不配合一向是家的特性。

谁能拯救哥谭？

蝙蝠吗？

不可能的。

哥谭自己都知道蝙蝠是个童话故事。

她们救不了家，家自己也救不了，所有人都在坠落。

“你疯了，你笃定我会帮忙，你为什么老这样！”毒藤看黑灰影子收好除草剂，“你就这样对待我？你让我们没得选！”

哥谭会回报她什么吗？不会的，家只会更变本加厉，家真是好啊。

突然被阴阳怪气，黑灰影子反骂回去，你这榆木脑袋就很好吗？我是在自救。

“你救了什么？每天晚上把自己撞骨折？还是往自己肺里掺玻璃？”

“能不能不要老扯我？能专心在任务上吗？等我搞定那些神经病，我自己回家。”

“闭嘴吧，那是我家，你是我家。”毒藤不是很想跟神经病之家扯逻辑，家本来就没有逻辑，家说它要自己回家？“哥谭，你不许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

“得了吧，没有二选一，我只是哥谭的影子，严格来说我不在这个世界。”

代入植物和土壤，毒藤冷静了，“听起来很糟，你的任务是什么？”

“你跟我去天启星汇报空气湿度，等你们接应闪电后，我会把你们送走。”

跨世界的回合：

猫很好，猫没事，猫会喜提新外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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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幕间吵吵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