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安静看俩人发疯。

他收好他那把装有特殊子弹的枪，机会只有一次。

老疯子有句话说得对，布鲁斯一定会阻止，而布鲁斯大概率会说“我会处理这事”。

这是个严肃的话题。

就像小丑。

他死了，布鲁斯没杀小丑。

阿尔弗雷德死了，布鲁斯没杀超人。

任何出格行为都必须付出代价。

而外面那些死而复生的人，杰森注视重新变得严肃的老疯子。

布鲁斯的道德准则不允许他过线，一步不行，半步不行，站在线上也不行，幸运的是，杀一向很容易，他杀过，老疯子也杀过。

而超人是最后一个。

老疯子给了他太多空间，除了杀人，在城里玩什么都行，那超人是最后一个。

再杀一个，最后一个，就超人一个。

杰森安静地等，等是不会错的，当混乱发生，他的机会就会来。

不动其他人，只是超人，只杀他一个。

因为阿尔弗雷德。

找到机会，然后送超人去地狱，很简单的计划。

“收收你的杀意，我对你说了什么来着？你会愧疚，会改变战斗风格，但有些东西洗不掉。”生活在泥潭里的影子看深陷泥潭的人。

“你唯一会做的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头罩，祝你幸运，我们玩的就是风险，如果你失败，这就是一场梦，梦醒后，我希望你能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如果你再次越线，相信我，我会折断你。”

“别指望我会像骑士一样对你。”

老卢瑟回头凝视杰森，想到杰森的关系网，卢瑟像年轻人一样咯咯地笑了，“杰森是吗？好孩子，你有两次机会，你是个好战士，我们的战争还在继续。”

“不是他和超人的战争，是我们，人类和外星人，欢迎加入我的末日军团，蝙蝠士兵。”

老卢瑟从西装口袋掏出一枚绿色灯戒扔给杰森，“你死了，他会很伤心，我不希望我的计划因你们的情感问题出差错。”

佩戴真言套索的城市蝙蝠盯着屏幕，用布莱尼亚克科技和天启星科技清理出现在地球周围的黑灯战士，“不会，答案是不会。”

“因为他是累赘，如果一起执行自杀任务，我的精力会更多放到他身上，所以对我来说，他必须退出，我拒绝与他一同执行本次任务。”

“就像一样又不一样的理查德？你这个时候暴露你的弱点，不是明智之举，除非......你是为了安某人的心？”老卢瑟抬头看坐在他对面的灰蝙蝠。

“你有权利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蝙蝠黑影既没否认也没肯定，他略过话题，在屏幕前等待着。

也许是在等被欧米伽制裁送到废弃平行世界的黑死帝，也许是在等找斯塔罗的阿瑞斯，又或者在等巴里艾伦。

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在等谁。

......

地球外，黑灯尸的传播速度很快，死者、黑灯戒指和黑色黏液再加上情感，一个新的战士就出现了。

在黑手旅行期间，黑灯遵循代行者的基本指令，有条不紊地扩军。

死去的星球轰向生者，所有颜色都在黑浪中消失，除了偶尔亮起的机械性的光，整个宇宙一片漆黑。

黑戒指不停播报卡住的能量数据。

蓝色的星球困在惊涛骇浪中，荣恩探测不到新的路，地球外是黑暗的深渊，荣恩没听见同族的谩骂，没看见同族的惨状，他试图找到新的路，但太多了。

黑色前仆后继撞上能量护盾，布莱尼亚克继续提高护盾刷新频率，地球外的一切都对他的主怀着仇恨。

网格在调试新型蝙蝠战甲。

一些战甲被他传送到地球外，然而试验结果不太妙。

敌人的数量太多了，更别提正主还没登场，而他们真正能上前线的人不多。

网格调出达克赛德改造的半毁灭日半类魔。

死一个，敌人就会多一个，这类生物不适合出现在前线。

黑夜来了，网格发现自己又学到一种新的情绪。

很新鲜很不安。

地球外的一切都静谧无声。

黑色完全淹没蓝色，地球在深渊孤零零地航行，网格却莫名觉得宁静。

遥远又触手可及的黑暗正在降临，白色提灯在闪，可对比暗下来的宇宙，白光太轻了，轻到一阵风就能让它熄灭。

“[/你的任务是什么？/]”网格在通讯频道问。

“[如果时间到了，你会明白。]”蝙蝠黑影一边用欧米伽射线拖延时间，一边回复网格。

“[/如果？/]”

“[放松点，别那么紧张，只要你做好我安排的事，事情就会变得简单。]”

“[/你在等谁？/]”网格看不懂，他觉得那种情感不是紧张，有什么东西在数据里上升，与先前起皱的感觉不一样，有什么落了下来又升了上去。

“[你会知道。]”

“[/任务执行的最高权限是谁？/]”网格想到灰蝙蝠曾问他的问题，他问他的情感导师，“[/另一个穿灰制服的蝙蝠侠问过我，哥谭，我想知道本次行动的最高执行助手是谁？/]”

“[第二阶段负责人莱克斯·卢瑟，第三阶段负责人布鲁斯·韦恩，最终阶段负责人克拉克·肯特，如果条件允许，我希望第二阶段就搞定所有事。]”

“[接线塞尼斯托。]”

蝙蝠黑影在通讯频道给天命之人塞尼斯托发消息，白光是诱饵，想要解决今晚，必须优先复活黑手。

他在黑手身上留了点小玩意，在他的感知内，黑暗正在从边缘推进。

网格不知道蝙蝠黑影在等黑死帝回归，他问：“[/第一阶段呢？/]”

“[我负责的第一阶段结束了，无论是欧米伽效应还是布莱尼亚克护盾，地球现在很安全，但又不是那么安全。]”

蝙蝠黑影看了一眼小动作不断的灰蝙蝠，“骑士，我要你出一个任务，稳定后方，别等我回来发现地球变天启星了。”

“卢瑟，如果发生意外，你知道怎么做。”

“向日葵，三十分钟后去前线接我。”

话的回合：

（144章）杰森想到老疯子留的两封信，一份给他，一份给布鲁斯。

什么叫会愧疚会改变战斗风格，但有些东西洗不掉？

自我毁灭和自我牺牲的区别？

他只是在走到底，就算糟糕，那也是他的路。

然后是一大串性格分析，最后以家庭事务结尾，又想拐小孩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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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的回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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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蝙蝠士兵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