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歌,太阳已经高挂东边。
忻子见时间差不多,把背包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时间胶囊!”沢田纲吉看着忻子的动作。
“对啊。”忻子会心一笑“纲吉君帮个忙好吗?”
“嗯.....好。”
糟糕,每次和忻子说话都会被忻子的笑容暴击,为什么世上真的有笑颜如花的人啊!
不知道沢田纲吉现在已经问候过苍天大地的忻子正在整理笔和彩纸。
“纲吉君把笔和彩纸发给大家就好了。”
看着沢田纲吉满脸通红,忻子有些疑惑但没有多说什么 。
“好的。”
见沢田纲吉接过一部分笔和彩纸,忻子就走到库洛姆身边把两张彩纸递给她。
库洛姆看着其他人手里的一张彩纸而忻子递给自己两张,并没有接只是疑惑的看着忻子。
忻子看着库洛姆,又似乎是透过她看着另外一个人。
“帮他写一下吧,他不该落下的。”
库洛姆愣了愣,接过笔像其他人一样写了起来。可谁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让捏着笔的手颤抖。
如果一个人只能通过另一个人的身体看“光”,那他得多卑微煎熬。
忻子见他们写得认真,里包恩也没关注这里。便郑重地写下了对十年后的大家的话。
一时间,黑手党们的氛围在热闹的山顶烘托下各位静谧安详。
沢田纲吉很喜欢现在的气氛,珍重的家人朋友喜欢的人都在自己身边,写着对未来说的话。
写给十年后的自己:
希望年后的大家即使分开也会常常有联系,等那时长大大家就可以一起去远地旅游。山本说他想去看世界棒球大赛,那是曾他的梦。我想大家一定会陪伴着他,见证他的梦曾经闪耀过。
忻子说她想去中国看看,忻子对中国有关的事都十分关注。我想在她失忆前一定非常喜欢中国或者她的父母有一方是中国人。
她平常看起来是个很清浅柔美的女孩,气质就像圣洁高雅的荷花玉兰。但这样的她这不经意时眼里总是透着一股哀伤。
这样的她让我很心疼,想把她的哀愁抹去,尽现璀璨。
可她虽然说着我们是朋友,但称呼我时依然用着敬语。
她称呼狱寺的时候都是直接叫的名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我那么戒备,但在我苦恼的时候,里包恩说过形容忻子的一句话。
“害怕受伤的胆小鬼。”
我不知道这与忻子有什么关系,以前忻子受伤从来没说过害怕喊过疼,即使她现在的身体已经被我们连累脆弱到如此,她也没抱怨疏远我们。
所以一向高深莫测的里包恩这句话再我看来根本不成立,可是里包恩说的话好像一直都是对的。
哎呀,好烦啊!
只希望通过我的努力,忻子能放下对我的疏离态度 ,我们能相处的更近一些。
(写到这时沢田纲吉的脸不由羞嗤一红)
好啦,还是希望大家,大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快快乐乐的。你们的纲吉一直都是你们的朋友,我一定会变得强大保护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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