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番外-一夫一妻制[番外]

请大伙儿看点儿狗血到吐的小票文

可以独立看,也不失为一种《分歧格》 家教线速通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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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称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

适当的剥离感有助于处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极端羞耻事件,一直以来你都是这样劝身处窘境的倒霉蛋的。没错,只要别把这当成“我”的故事,当成“你”的故事不就事不关己了嘛。

你总是用乐子人的口吻对他们说。

直到你被十年后火箭筒砸中,落入了彭格列首领和他的男性守护者们声称是你丈夫的未来。

事到如今,还是先做个自我介绍吧。你的名字是[保密],十九岁那年从黑手党学院毕业,既没有延毕,毕业考核也不是拯救世界这类严重违背黑手党道德指南的离谱项目。哪怕你曾经听说,比你小一届的学弟,泽田纲吉及其守护者拯救了世界不止一次。

Twice。

真是黑手党之耻。

一想到欧洲同行的未来就要托付到他的手里,身为亚裔留学生兼亚太地区黑手党优秀新青年的你,就充满一种竞争对手自甘堕落的喜悦之情。

你的家庭结构也十分简单明了,只有一个哥哥,这没什么好说的,长幼有序,兄友妹恭,你也不是很希望他现在就被暗杀了轮到你上位继承人,这一点就充分说明了你们的兄妹之情。

反面教材就是彭格列,他们的权利结构极其混乱不堪,什么嫡子,私生子,彭格列初代目的十世孙,号称彭格列雄狮的门外顾问(那位孙子的父亲)。

最后胜出的彭格列十代目的意大利血统更是微不可查。

要知道彭格列可是老牌的西西里黑手党啊,放在以前连守护者和门外顾问都必须是土生土长的西西里人,如今连首领都依赖日本进口了。

也因此,作为落败方的Xanxus水灵灵地再次被塞进学院(这里是学校不是监狱),成为了你高中时代最好的朋友(单方面)。

毕业后的一年里,你成为了一名赏金猎人,也是你的老师reborn所轻蔑的“灵活就业人员”,可能在他眼里没有继承家业或成功刺杀总统都算有辱师门吧。

前情提要到此结束。

你看着面前几名三十岁左右的危险成熟黑手党心想,早知道回西西里参加师弟纲吉的毕业典礼,会被一炮炸到十年后,你还不如只送礼,人就不来了。

也有可能是彭格列先祖,对你只准备了满一万减五十的枪械优惠券给十代目道贺的报复。

“太好了,”你干巴巴地扫视了一圈学弟,“你们怎么都在,继位十周年团建吗?”

沉默的声音振聋发聩。

很显然你的社交技巧在毕业一年后有所退步,因为彭格列十代目立马冲了上来,企图用一个用力到心碎的拥抱杀死你。

“我们在参加你的追悼会。”六道骸好心提醒你。

“哦,”你说,顿了一下,“啊?”

怪不得你在这个时代醒来时觉得身上重得不得了,动弹不得,周围黑乎乎的,还以为是睡觉被子盖多了,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你的棺材盖。看,上面还有雕花呢。随后你想到根据交换的原则,既然你从棺材里坐了起来,十年后的你(已死版)应该是跑到十年前去了。

“乱丢尸体是不好的。”你补充。

这一代的彭格列高层纷纷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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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场面就变得混乱起来了。

先是年纪最小的兰波和库洛姆眼泪汪汪地上前抱住了你,或者说试图让你窒息(看来他们都长成了优秀的黑手党),和他们的十代目呈两面包夹芝士。你用余光看见年长版的狱寺隼人哼笑着点起了烟,整个人呈现出一股削瘦,压抑和癫狂后的放松。甚至心情好到山本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都没管。而山本…呃…

他轻描淡写地一脚把十年后火箭筒踩碎了。

而且反复踩了两遍。

你:“……”

你开始怀疑这是否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预谋。

棺材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试图从朋友和后辈们的手臂里解放自己,从刺人得不得了的白玫瑰荆棘从里爬起来(下一次你绝对不会再在葬礼上用白玫瑰了)接着你就得到了十代目本人的一个打横抱,更黏糊和暧昧的说法是“公主抱”。

你:“……”

这确实是头一次,毕竟你以前从来没有断过腿。

就连脚踝扭伤的那一次,你面对学弟们热情友善的提议,回答也是“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在随后的两个星期里熟练掌握了拐杖的运用。

再说一次,任何不是两条腿都断了的人都不需要公主抱。

你突然想到了一个人:“xanxus呢?怎么没看见他。他怎么这样啊,人没来,那礼金给了吗?”

这句话说完,纲吉和他的守护者就破防了。明明你死了他们都还算情绪稳定,帅得一塌糊涂(十年前的高中生一比简直是丑小鸭)。你的肩膀被纲吉按得很痛,他的手指隔着皮肉紧贴着你的肩骨,简直不知道该把你捧在手心还是臭骂一顿。

是的,他看起来也带着一股绝望和失落的疯狂。

最后说出:“您就不要再提他了,从今天起我就是学姐的丈夫了。”

“还有我,”山本阳光开朗地说,“倒不如说是我们。”连六道骸都对我露出了一个疯癫中幸灾乐祸的眼神,话又说回来,有他那样的丈夫的确是一种不幸。

而云雀恭弥。

穿着笔挺紫色西装的云雀恭弥,他想了想,从内袋拿出一副手铐抛给了纲吉,看都懒得看你一眼,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或者说跟死人有什么好生气的嘛!

你:“…….”

这的确是你万万没想到的未来,在你的想象里,未来总是和医疗水平的进步,探索太空,战争与和平联系在一起的。

想不到仅仅只是隔了十年,一夫一妻制就不再适用于人类社会文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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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过去了,然后是十分钟,一个小时,你最终被迫承认十代目和他的守护者们堵塞了时空的通道。

“你要不再想想呢,”你苦口婆心地劝他和左右手,“我二十岁,你快三十岁,我们这个年纪干点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结婚呢。”

狱寺给了你一个“你狡辩吧,反正我都会当成耳旁风”的犀利眼神,十年后的他如同一颗光芒毕露的猫眼石,再也不是那个和你吵架的幼稚鬼了,漫不经心地拨了一下打火机,但是没有点烟。纲吉说:

“您也不要太过分了。”

你:“……?”

“我还记得在我们的毕业典礼上,您穿了一件印有‘概不接受靠近心脏位置的第二颗纽扣’的衬衫,直接把狱寺气哭了(狱寺:我没有!)。您拒绝他的理由是不喜欢没长大的臭小鬼,害得我连告白都不敢告白了。”

纲吉往沙发后面靠了靠,衬衫领口露出一点蜜色的锁骨和带着伤痕的皮肤,意思是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还有什么借口。你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发现山本在看着我笑:

“您也可以尝试着打败我们,赢了就可以走了。不过是一打三,甚至一打五呢,如果云雀和骸也愿意下场玩玩的话。没办法,我们彭格列的大家可都是同伴啊,团结很正常吧,您以前不是很理解吗?”

你:“……”

好熟练的恬不知耻。

陪嫁作为一项正式婚俗出现的时机,差不多还是公元前,耶稣都没出生的时候。你使出了杀手锏:

“我要回家。”

“太好了,”纲吉说,“我们今天结婚,正好赶得上明天的飞机回家见哥哥。”brother in law都直接叫上了。

你只好拖延:“传统的西西里婚礼必须由神父征婚吧,你要不先去教堂抓个神父来呢。”

“六道骸有神父证,”狱寺冷不防地插嘴,“他在梵蒂冈考了一个,说是万一将来十代目英年早逝,追悼会用得上,不用再给黑手党当守护者,他下了岗也可以再就业。”相信这已经是狱寺润色过的最温和的版本了,骸对黑手党的修饰词一向是王八蛋,恶心,卑鄙无耻。

你大骇:“他不是坐过牢吗,这都能考公?”

也顺便想到了拒绝一个丈夫的借口,你只需要再想四个:“我不能跟他结婚,我是他最讨厌的黑手党,他不是连给纲吉打工都觉得违背原则,会下地狱吗?”

“没关系,”美丽的青年坐在身后的窗台上,把玩自己的一缕紫色长发,口气和善道,“只要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你:“…..”

你只在劝人向善的故事里听过花心的丈夫,死后会在阴曹地府被妻子和小妾分尸,一人分到一块的温馨情节。现在回想起来,你的骨灰真的还完整吗,该不会被他们做成了宝石戒指一人一枚了吧。于是破罐子破摔起来:

“我不能结婚。”

“为什么?”

“我的前任不同意,”你说,想起自己最近在和一个名字很长,控制欲爆炸的俄罗斯人谈恋爱,“我的身份证在前男友那儿。没错,是他偷的。”

这话一说出口,连你都觉得自己唯唯诺诺,一点骨气都没有。

所以改口说身份证落在老家还来得及吗?

好像也不行,万一学弟们说要跟你回老家结婚怎么办?

“问题不大,”山本作为一个天生的杀手,简直开朗的不像话,脑子也特别好使,很快冷静地想到了解决策略,“可以伪造证件。都是里世界的人了,学姐该不会还要求我们遵纪守法吧。”

“太好了,”你也很冷静地说,“要不你杀了我吧,反正我十年后也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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