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午夜的犯罪巷，废弃仓库的铁皮屋顶先被火光舔舐。不是小丑标志性的紫绿焰，而是泛着焦黑的 “死亡之火”。

火焰从小丑帮的三个据点依次蔓延，浓烟裹着焦糊味飘满街巷。据点里，两名小丑帮成员被钢管砸断颈·椎，身体半埋在燃烧的麻袋里；卷帘门被暴力撬开，地面散落着带血的钢管，墙上用小丑帮成员的血画着 “颠倒的小丑标志”；地下室里，五名核心成员被反绑在柱子上，身体姿态扭曲，双手都指向巷深处的小丑帮军火库。

芭芭拉的监控屏幕突然弹出 “犯罪巷火情密集警报”，调取实时画面时，正好捕捉到一道黑色身影从燃烧的据点走出。哑光黑色战衣的缝隙里渗着暗红血迹，像是干涸的旧血，头罩遮住全脸，仅仅露出的双眼里，是死寂的墨黑。他的手里还拖着一根生锈的钢管。

她立即截取画面，同步至蝙蝠侠频道：“不是小丑的人，是个杀手，目标只有小丑帮，已确认八人无生命体征，全是小丑帮核心，手法残忍。”

布鲁斯盯着屏幕里黑棺的身影，指尖在蝙蝠洞控制台敲出急促的节奏，指节泛白。那道身影的每一步都透着不加掩饰的杀意，却又精准避开了平民区域，绝非普通暴徒。

“提姆，带黏合剂陷阱和热成像仪，分析他的移动轨迹；达米安，武器用杀伤性短镖，别跟他硬拼。” 他顿了顿，目光沉得像犯罪巷的夜，“他的目标是小丑帮，但军火库有平民避难所，不能让他失控。”

杰森的小队本在犯罪巷外围盯梢小丑帮的毒品交易，最先撞见黑棺。

莉娜刚破解完交易点的密码，就听见巷子里传来 “咔嚓” 的骨裂声，乔伊冲过去时，正看见黑棺用钢管抵住一名小丑帮成员的喉咙，膝盖顶在对方胸口 。那成员的脸已憋成猪肝色，双手乱抓着空气。

乔伊挥拳砸向黑棺的后背，黑棺却像没察觉，只猛地发力，“咔” 的一声，喉咙被压碎的脆响在巷子里回荡。他才缓缓转身，钢管直指乔伊的面门，眼里没有丝毫波澜。

杰森的通讯器里传来布鲁斯的声音：“杰森，别硬打，围堵他的退路！”

“围堵？这混蛋刚拧断了三个人的脖子！” 杰森的声音里带着怒火，举着□□对准黑棺的胸口，“你他妈是谁？索恩的人？” 黑棺毫无反应，突然加速冲向乔伊，动作快得像一道黑影。

乔伊原本想用臂盾格挡，钢管砸在盾上的瞬间，“铛” 的一声闷响，乔伊被震得后退三步，虎口开裂渗出血珠。

莉娜立即黑入附近的路灯，强光直射黑棺的眼睛，可他连眼睫都没颤一下，反而趁机绕到乔伊侧面，钢管扫向他的膝盖。

乔伊踉跄倒地，抬头时，冰冷的钢管已抵住他的太阳穴。

“砰！” 杰森及时开枪，子弹打在黑棺的战衣上，却只留下一个浅坑。黑棺终于转向杰森，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冰冷的杀意，像在看一块碍事的石头。

迪克刚处理完布鲁德海文的□□火并，就接芭芭拉的紧急信号：“犯罪巷的杀手比你想的更狠，迪克你要小心。” 话刚说完，迪克已看见犯罪巷入口处，黑棺正拖着一名小丑帮成员往火里扔，那成员的惨叫被火焰吞噬。他甩出双节棍缠住黑棺的手腕，想拽开他，“住手！你要杀到什么时候？”

黑棺却猛地回头，另一只手抓住双节棍，用力一扯。迪克被拉得向前踉跄，黑棺的膝盖直接顶向他的腹部。迪克只来得及闷哼一声，胸口一阵翻涌，一口血吐在地上。

“你到底要杀多少人？” 迪克撑着墙站起来，双节棍摆出防御姿势，腹部的疼痛让他呼吸发紧。

黑棺不回答，只是盯着迪克身后。两名小丑帮成员正往巷外跑，他突然甩开双节棍，像猎豹般追了上去。迪克想拦，却被黑棺的手肘撞在胸口，再次倒地，后背磕在碎砖上，疼得他咬牙。

此时他的通讯器疯狂震动，布鲁德海文警署的声音带着哭腔：“夜翼，□□冲进了医院，儿科病房，再不来就晚了！”

迪克看着黑棺追上那两名成员，钢管落下的瞬间，他闭了闭眼，对芭芭拉说：“我最多撑二十分钟，那边不能放着不管。”

芭芭拉的控制台屏幕上，黑棺的移动轨迹是一条笔直的线。从第一个据点到第二个，再到第三个，每一步都精准指向小丑帮的核心区域。

“布鲁斯，他要去军火库！那里有 TNT 炸药，一旦引爆，平民避难所里的人都会没命！” 她调出军火库的内部结构，手指飞快敲击键盘，“入口有三道铁门，我让莉娜远程锁死了，但以他的力量···” 话没说完，屏幕上的 “铁门完好” 提示突然变成红色，“门被砸开了！他进去了！”

布鲁斯赶到军火库时，黑棺正用打火机点燃炸药的引线，“滋滋” 的燃烧声在空旷的仓库里格外刺耳。引线旁还绑着三名小丑帮成员，嘴被破布堵住，眼里满是恐惧，身体不停颤抖。

“放下打火机！” 布鲁斯掷出蝙蝠镖，精准打飞打火机，同时甩出披风缠住黑棺的手臂。黑棺猛地发力，披风被扯出一道裂口，他的钢管砸向布鲁斯的面罩。哪怕布鲁斯用臂甲格挡，面罩上还是留下一道凹痕，震得他手腕发麻。

“他的攻击只针对要害，没有多余动作。” 布鲁斯一边和黑棺缠斗，一边对通讯器里的提姆说，“注意他的膝盖，会趁隙反击。” 他的肘击撞在黑棺的肋骨上，黑棺却像没感觉，反而趁机用膝盖顶向布鲁斯的腿，逼得布鲁斯后退半步。

提姆激活黏合剂陷阱，白色的黏合剂瞬间覆盖黑棺的左脚。“黏合剂浓度调至最高，能牵制三分钟！” 可黑棺却直接抬脚，战靴带着黏合剂的拉丝，硬生生扯断束缚，继续冲向炸药。

“该死！” 达米安甩出短镖，击中黑棺的肩膀，却没让他停步。黑棺反而抓住机会，钢管扫向达米安的腰，“你就这点本事？” 达米安翻滚躲开，后背擦过燃烧的木箱，衣服冒烟，他咬牙回头：“下次我会瞄准你的关节，让你再没机会跑！”

杰森带着莉娜、乔伊绕到军火库的后门，莉娜黑入通风系统，释放烟雾：“烟雾能干扰他的视线，我们从侧面包抄！” 烟雾弥漫的瞬间，黑棺突然抓起一名小丑帮成员，往布鲁斯的方向扔 。布鲁斯下意识接住人，黑棺已冲向后门。

乔伊用铁链缠住黑棺的腿，“这次别想跑！” 黑棺却弯腰，钢管砸在铁链上，“铛” 的一声脆响，铁链断裂，乔伊被震得后退三步，手腕发麻。

黑棺沿着犯罪巷的主街逃窜，身后是布鲁斯、提姆、达米安的正面追击，杰森小队从侧面围堵，迪克在屋顶展开支援。他跑过燃烧的店铺时，故意推倒煤气罐，“轰” 的一声爆炸挡住了追兵；路过平民避难所时，却没有丝毫停留，甚至刻意绕开了门口的孩子。

“他在避开平民。” 芭芭拉的声音在通讯器里响起，带着疑惑，“他的目标确实只有小丑帮。” 下一秒，她的语气急促起来，“他往小丑帮的老巢跑了！那里有小丑的雕像，他可能要···”

布鲁斯和杰森在老巢门口汇合，布鲁斯扔给杰森一枚震撼弹：“一起扔，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终于要动手了？” 杰森点头，两人同时掷出震撼弹。“嗡” 的一声，强烈的冲击波让空气震颤，黑棺的动作顿了半秒。达米安趁机甩出短刀，划中黑棺的手臂。

黑棺的战衣被划破，流出黑色的血，像是混合了某种毒素，滴在地上，发出轻微的 “滋滋” 声。他却没管伤口，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枚黑色徽章掷向地面。徽章炸开，黑色的烟雾瞬间笼罩了整个区域。烟雾散去后，黑棺消失无踪，地面上只留下：被踩碎的小丑雕像碎片和几滴黑色的血。

布鲁斯蹲下身，用指尖蘸了一点黑色的血，放在检测仪里，眉头紧锁：“不是正常的血液，有异常成分。”

芭芭拉的实验室里，检测仪的屏幕闪烁着红光。她看着结果，手指停在键盘上，满脸疑惑：“血液里有小丑帮常用的毒品成分，剂量精准，不像误食是他故意注射的？”

她反复核对数据，“可他为什么要给自己‘标记’？难道是为了确保只针对小丑帮成员？还是有别的目的？” 这个疑问像根刺，扎在她心里一个精心策划复仇的人，不该做这种 “暴露自己” 的事。

布鲁斯带队清理现场，看着满地小丑帮成员的尸体，每具尸体的伤口都指向同一个方向：要害。“他不是随机杀·人，是复仇。” 他的声音低沉，“每一个死者，都和十年前犯罪巷的‘小丑帮内讧’有关。”

芭芭拉立即调出十年前的档案，屏幕上出现一张泛黄的照片：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十年前，小丑帮内讧，小头目索恩被活活烧死在仓库里，他的妻子和儿子失踪了，再也没找到。” 她放大黑棺战衣的截图，“你看，战衣领口有个模糊的‘索’字，可能就是指索恩。”

迪克的通讯器再次震动，布鲁德海文医院医生的声音带着哭腔：“夜翼，□□已经冲进儿科病房了！孩子们···”

“我马上到。” 迪克对布鲁斯点头，“有情况随时联系。” 他最后看了一眼地面上的黑色血迹，语气沉重：“他的复仇太狠了，连自己都能当成武器。”

杰森拒绝了布鲁斯查看黑棺遗留钢管的要求，把钢管扛在肩上，对莉娜、乔伊说：“走，回基地。” 布鲁斯拦住他：“杰森，索恩的事需要整合情报，我们···”

“你的情报太慢。” 杰森打断他，眼神里带着倔强，“这个杀手，我比你更想找到他。我的人会查‘索恩’的事，有消息会告诉你。” 说完，他带着小队转身离开。

莉娜走在最后，偷偷给芭芭拉发了一份文件，附言：“黑到的小丑帮内讧资料，里面提到索恩有个儿子，当年才 10 岁，失踪后被小丑帮标记为‘已死亡’，但没有尸体记录。”

布鲁斯、提姆、达米安返回蝙蝠洞，芭芭拉将黑棺的战衣碎片和血迹报告放在桌上：“战衣材质里有防火纤维，还有少量铅成分，能抵御高温，还能屏蔽热成像。”

她推了推眼镜，“他是早就把自己打造成了复仇工具，连我们的追踪手段都预判到了。”

提姆调出监控画面，指着屏幕角落：“黑棺在纵火前，曾在犯罪巷的墓地待过十二分钟，对着索恩的墓碑站了十分钟。” 他顿了顿，“他在确认复仇的目标，也在和过去告别。”

达米安握着短刀，指节发白：“下次再见到他，我不会让他跑掉。短刀会直接钉在他的关节上，让他动弹不得。”

蝙蝠洞上层，阿米莉亚被楼下的动静惊醒。她躺在床上，浑身的关节像被生锈的铁丝缠绕，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肋骨处的钝痛更是让她呼吸发紧。那是昨天跟踪小丑帮成员时，被钢管砸中的旧伤。她咬着牙，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冷汗浸湿了睡衣，贴在背上，冰凉刺骨。

透过窗户，她能看到犯罪巷的火光，烧得她眼睛发疼。

就在这时，脑海里传来熟悉的机械音，温和却坚定：“米莎，我回来了。生命体征检测中：心率 112，血压 138/85，疼痛指数 8.2，需要启动疼痛抑制程序吗？”

阿米莉亚闭上眼睛：“不用，米莎。这点痛，比不上祖父被烧时的万分之一。”

她和 “米莎”曾一起走过无限流的求生世界，在满是丧尸的城市里找物资，在诡异的古堡里破解诅咒，在星际战场里躲炮弹。她是被系统选中的 “候选人”，也是最后唯一活下来的 “胜者”。

离开那个世界时，她以为自己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直到家中的大火浇灭了她的希望。

她找回了早已休眠的米莎，用自己在无限流世界里攒下的 “积分”，兑换了防火战衣、疼痛耐受强化，还有精准的目标定位。

“档案调好了吗？” 阿米莉亚轻声问。

“已调取十年前小丑帮内讧的完整档案，补充莉娜发送的资料：索恩之子的失踪记录已经篡改，篡改者目前定为现任小丑帮头目‘疤脸’。”

“好”阿米莉亚只来得及说这一句，就昏睡了过去。

她还在蝙蝠侠的基地里，她不会受到任何的怀疑。

按照设定来说，女主一个人单打独斗太困难。有个实际的人辅助又很容易暴露，还是选择设计一个系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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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