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低头思索两秒，她抬头，首先看向夜枭。

“你可以阻止他，”他们都知道爱丽丝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但你没有。因为你想观察。”爱丽丝含蓄没有点出夜枭看热闹的爱好。“这里不是你的韦恩庄园，猫头鹰也不应该出现在白天。”

直白的拒绝。

被堵住嘴的狂笑蝙蝠踹了好几下灯柱，用行动表达自己对好邻居的嘲笑。区区猫头鹰也想偷蝙蝠的老家，下辈子吧哈哈哈哈！

“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爱丽丝正色脸正儿八经地解释，如果忽略她先手把夜枭和狂笑蝙蝠绑一块挂路灯的前提。她确实像个文明人。

应付完夜枭，爱丽丝转头把目光放在正背对着她啃鸡骨头的提姆身上。只是争口气就开演的提姆捂住还在嚼着鸡骨头的嘴，试图降低自己的咀嚼声，同时心虚感又让他无法停止咀嚼骨头来舒缓紧张情绪的动作。

“罗宾。”她这么称呼提姆，提姆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眉头皱起又松开。“这句话不应该由我或布鲁西来讲，但你确实是一名出色而优秀的罗宾。”她努力在斟酌言辞，如何显得不傲慢又真诚的夸赞。“你是我见过最棒的罗宾。”

那是因为你唯一见过的罗宾，除了自己上任的达米安就只有我。提姆这么想着，他依旧没有出声。

他等待着，听到女声在喊他：“罗宾前辈，你的鸡骨头考好了，要吃吗？”

提姆闭眼提姆睁眼，提姆咳咳咳吐了一地的碎骨头。

他拖着椅子后退，卡在蝙蝠电脑的操作台前，小心谨慎地从椅子里探出头：“那个会笑的疯子对你做了什么！”提姆满脸严肃地提问，手已经摸上了腰间的万能腰带。

“你的可信度为复数了，亲爱的，明明你在说实话。但显然小鸟不信任你。”爱丽丝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被挂在路灯上扭动的蚕茧，对面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兴奋地给了隔壁的猫头鹰一脚。

猫头鹰不甘示弱地踹了回去，路灯上两个挂件开开心心地在一起表演。

她对自己面前动作夸张像个螃蟹那样走来走去的幻象视若无睹，只是把目光放在从椅背后弹出脑袋的罗宾身上，不得不说着太奇怪了。年轻的义警对穿着漂亮裙子的女孩像对阿卡姆最危险的疯子那样警惕，但义警的直觉没有错。

只有一个人可见的幻象大大咧咧站在爱丽丝的面前，挡住她看向提姆的视线。

对视变成了单向。尽管这场闹剧的起因只有搞笑可以形容，但现在它似乎变成了一场事故。

笑声，爱丽丝难以分辨这是只有她能听到的笑声还是狂笑蝙蝠真的在笑，但她不能认为这是真实，因为一旦她认定这是真的，这就会成为真实。未掌握的权能总会令人困扰。

“他什么都没有做。”爱丽丝说了谎，“因为他清楚他无法真正伤害我。”

“是的，我伤不了你。”幻象赞同地点点头，他脚步轻快站在提姆的身后，伸手穿过小鸟的胸膛。

一瞬间鲜红的滤镜渲染爱丽丝的全部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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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爱丽丝：听不懂，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