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够反驳我的想法，但真正能决定这件事走向的是爱丽丝本人。夜翼，坐下，你已经成年了，不应该这么冲动。”蝙蝠侠的声音很陌生，又透着一点爱丽丝所熟悉的。

“冲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Batman！罗宾她才——”

“Shut up！”在夜翼吐露更多伤人的话前，蝙蝠侠踩着桌子冲过去，拎着夜翼的衣领重重给了他一拳。

“你明明还记得，B，你明明还记得。”

夜翼挣脱蝙蝠侠的束缚，他没有用力，只是轻轻一推。蝙蝠侠便松了手，他沉默地盯着夜翼，安静得像一座可怖的雕塑。

但夜翼不在乎，他走向手搭在桌子边始终沉默的女孩，认真地打量着她。他曾认为单纯可爱，还在闹剧中错以为一见钟情的妹妹。

爱丽丝和布鲁斯长得不是十分像，但他们面无表情的样子确实有着共通点。

这就是韦恩的血脉，夜翼不合时宜地发挥着联想。

迪克走到爱丽丝的面前，努力用青紫的脸试图捏造一个和蔼可亲的表情，但他不知道自己强挤的笑容其实很狰狞。可惜没人提醒他。

“你好，爱丽丝。”这会儿他的声音可比和蝙蝠侠吵架时候好听多了，“欢迎你加入蝙蝠家族......我其中准备了一堆废话，只是现在并不是什么说话的好时间，孩子。但如果这是你的选择，你必须做好准备，包括牺牲的准备，B、蝙蝠侠会帮助你，我们也会帮助你。

虽然我更希望你能改变想法......这场闹剧只有一点是对的，我们都希望你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他试图让自己的情绪看着更轻松一点，但他的眼里却透露着十足的悲伤。

“好的，先生。”少女平和的回答，这多少给了夜翼一点安慰。

直到夜翼察觉这点他得到的这点安慰感也像极了蝙蝠侠。

Fuck batman！

“但这不是你特地跑来我的安全屋，找我诉苦骂人的理由，迪基鸟，你甚至把我的啤酒全喝了！那是我为看电影准备的，我收集了致命录像带全系列的DVD，就是在为今天做准备！赔给我！你要赔给我！”红头罩抓着醉醺醺的夜翼的肩膀狂晃，在对方表现出想要呕吐时，满脸厌恶地松开手。

成功逃脱，夜翼瘫在安全屋的沙发上，动动脚就不小心踢到一个空罐子。叮呤咣啷比景区卖的风铃还热闹一百倍。

“我以为你会是最愤怒的那个，头罩。”

“愤怒？”红头罩嗤笑一声，“你难不成指望我拖着一架重机枪跑去蝙蝠洞突突突吗？好吧，我也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不过难度有点高，下一个。我去跑到蝙蝠侠面前大跳大笑的指责，‘oh，蝙蝠侠你这个绝情绝义的渣男，你身边的罗宾就像消耗品，你永远有新的罗宾，新的牺牲者。迟早有一天你要遭报应了，以上帝的名义！’”

“为什么不是以月亮的名义？”夜翼冷不丁开口。

“不，这不是重点，你完全没在听吗，夜翼！把你装满酒精的脑子清醒清醒！”红头罩把手伸进茶几柜子里掏出一大包塑料包装的爆米花，“要吃一口爆米花吗？我要开始看电影了，再晚点我今天晚上看不完了。”

夜翼不见外的伸手抓了一大把，然而他的手指分得太开，爆米花从他的指缝落下，和空啤酒罐子滚在一起。

“记得走之前必须给我把地板打扫干净！”红头罩不满地说道，尽管他不准备再使用这个已经暴露的安全屋第二次。但奴役夜翼的机会可不是每次都有。

他应该留下这份录像，让每天加班加点的小可怜开心一下，说起来某人是不是快从太空回来了？不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红头罩打开电视，涂满滤镜和低像素的视频开始播放，颇有种在看真正上个时代录像的感觉。哥谭这么好的土壤竟然不拍恐怖片真是太可惜了。

打人是因为情绪残留，罗宾指战争游戏里假死的史蒂芬妮。

夜翼很顺畅的把暴躁留给老爹，把慈爱留给弟弟妹妹。

推销下，致命录像带系列，伪纪录片形式的恐怖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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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夜翼：Fuck bat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