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外来者，氪星人。”比起罗宾，红头罩的脾气显然更暴躁不好说话。

爱丽丝抬头和飘在半空的超人对视。尽管少女看着比年轻的罗宾更矮，但直觉告诉卡尔，这个女孩才是所有人里唯二可能对他造成威胁的人，仅次于被女孩挡在身后看热闹的猫头鹰。

可卡尔并不慌，他知道红头罩换了氪石子弹，他能飞得比子弹更快。他知道罗宾的腰带里藏着氪石，但罗宾肯定不知道他并不像表现的那样对氪石无力。

夜枭心安理得地躲在爱丽丝身后，还能抽空询问她：“不向我介绍下新世界的哥谭吗？”

很难评夜枭过分惬意的态度，至少红头罩做不到夜枭这么不要脸。如果他在爱丽丝身边，一定会恶狠狠地警告夜枭“别对我的哥谭有想法”，但他离爱丽丝隔着几十米，跑起来不算远，但红头罩不能放弃这个最近的制高点。

他得负责和超人对峙，红头罩不信任别人，蝙蝠家族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这样的毛病。罗宾也是同样。

他们承认家人的能力，但和蝙蝠侠一脉相承的掌控欲让他们更喜欢让一切发展都在自己的计算中。讨厌他人插手自己的事务，即使多人协助能获得更高的效率，但他们仍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行。

只需要自己一个。

然而内斗归内斗，家里事不与外人说。超人毫无疑问就是外人。

本着先干掉外地人，再解决内地人的想法，不管夜枭的来历和爱丽丝的经历，红头罩和罗宾都率先把矛头对准了超人。他们看出超人的异常和不稳定，以至于把超人的优先级放在平行世界来客之前。

这是卡尔所厌恶的。

哥谭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蝙蝠侠的痕迹，或者倒过来，蝙蝠侠是哥谭的倒影也能成立。他认为平行世界来客才是威胁，但蝙蝠家族的小鸟们却把矛头对准了他。

如果是蝙蝠侠……卡尔想着，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就发现超人的踪迹给他发消息，根本不会等到他落在他们的面前。蝙蝠侠是哥谭，哥谭是蝙蝠侠的，即使是正义领主的世界里，哥谭仍是独立的。

只有蝙蝠侠能对哥谭出手，蝙蝠侠不在时，也只有蝙蝠侠的继承人才能管理哥谭。

在正义领主的世界哥谭也是独一份的，它是最特殊的城市。只有蝙蝠侠能改变的城市。

卡尔抿紧嘴，他不喜欢笑，他能做出和蔼可亲的伪装，但他不需要亲民。因为他是统治者，统治者需要威慑力，足够的威慑能让人民心甘情愿地臣服。

这是不对的。克拉克反驳道，然而他的声音太小了，卡尔根本听不到也不在乎他的反驳。

“你不需要了解哥谭，因为你马上就不会在意这件事了。”卡尔的眼睛通红。

“你不能在哥谭这么做！”罗宾试图劝阻，他已经握住了氪石，如果有必要……

他有些忐忑不安，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站在超人的对面，作为敌人。如果蝙蝠侠还在，一定能做的比自己更好，但现在蝙蝠侠不在，他要替蝙蝠侠守护哥谭。使命感让罗宾无所畏惧。

所以他不适合。

爱丽丝的手压在罗宾肩头，她猛地用力一拖二，把夜枭和罗宾带离热视线的初始落点。

红头罩已经对准发疯的超人扣动扳机，他低头快速填充下一枚氪石子弹，但超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热视线破坏了他的狙击枪。随身携带的双枪里的橡胶子弹根本无法突破钢铁之躯的防御。

糟糕。红头罩面色沉静丝毫没有畏战的意思，他依旧用着无效的子弹且暂且退寻找机会。

但他没有机会了。

卡尔看穿了小鸟的套路，给对方心爱的双枪上留下整齐的手指印。好消息是他现在并不准备杀人，坏消息是他觉得要让这只暴躁的小鸟闭嘴。

“猜猜谁才是黄雀？”

爱丽丝视觉中的幻影向白披风的超人比出枪击的手势。

“PONG”

超人落地了。

狂笑还是可靠的，尤其在对敌上。当然他对内特攻三倍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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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列表没时间，所以周末一直在带团，但全在中门对狙，进度一点没上去，原本准备趁机多码字结果全在跑团了。kp痛苦面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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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白超：蝙蝠讨厌，鸟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