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混乱造成的双重人格，完全看不出来呢。”

弱小无助的克拉克被一堆蝙蝠包围，求生欲使他死死捂住卡尔的嘴，但卡尔还是努力露出傲慢不屑的表情。只能说不愧是在二选一局成功把自己作死的人，克拉克能怎么办，克拉克也很绝望。

他只能假装听不出布鲁西话里的阴阳怪气，忽略猫头鹰对他充斥着过分浓烈探究欲的目光，催眠自己无视捅了他一刀的那个疯蝙蝠。

这种时候夹在蝙蝠堆里唯一一只兔子就显得和蔼可亲了。

“如果直接消除其中一方的记忆能让他恢复正常吗？”

抓住了其中一个问题源头的爱丽丝向主刀的狂笑蝙蝠提问，灵魂交换是她陌生的领域，但如果只是记忆问题那么清除相关记忆就能让超人恢复原状吧。布鲁西给出的结论让爱丽丝生出这样的想法。

“虽然我很愿意给超人的脑子动刀子，或把他洗脑成能够毁灭世界的坏蛋。”

克拉克感觉心脏骤停，猛地意识上浮，想阻止这个发疯的蝙蝠对他的世界造成伤害，但他睁眼只对上了那双似笑非笑的青绿色眼睛。显然狂笑蝙蝠对超人的反应早有预料。

“但这种事情做过一次，第二次就没意思了。更何况他的脑子没问题。”狂笑蝙蝠视线上移，向爱丽丝耸了耸肩。

这时克拉克才发现自己正被捆在移动手术台上，红太阳光怼在他的面前，红得刺眼。周围一篇黑的蓝的粉的白的围绕着他一圈，有一瞬间克拉克觉得自己不是在蝙蝠洞而是在卢瑟的实验室。

“我。”不知为何被穿着蝙蝠盔甲的布鲁西和似笑非笑的狂笑蝙蝠注视，克拉克就会奇妙的气短，“我觉得我脑子没问题，不需要开刀……”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克拉克都在质疑自己为什么显得这么心虚。

“嗯。我知道了。”看起来最好说话的粉兔子点点头，转头继续看向身着白大褂的平行世界布鲁斯（狂笑蝙蝠，“他还有的治吗？”

“当然——”在克拉克欣喜又忐忑的注视中，狂笑蝙蝠露出恶劣的笑容，“没救了。”他迅速收声，满意看到超人灰白的脸色。欺负小孩子会被打，欺负超人就没事了。

职业收拾烂摊子的狂笑蝙蝠指着超人的脑CT图片，继续开口：“他的记忆早就开始融合了，在布鲁西甜心这两天努力的刺激下，记忆已经融合大半。

人格分裂的表现只是他的身体自我保护机制，为了让自己能够更好接受自己的改变，会制造出自己体内有两个及以上不同人的幻觉。”

他指指自己，又指指爱丽丝。

这是只有爱丽丝能懂的代指，虽然爱丽丝并没有真的双重人格，但没关系，狂笑可以帮她假装有。没疯狂笑也能帮她制造出疯了的假象，狂笑可是有丰富经验的精神病患者兼护工，最清楚疯子应该是什么样子。

“只要他自愿接受自己的转变，记忆融合完成，人格就会统一。当然直接做大脑切除手术也能快速达到最终效果。”狂笑蝙蝠快乐cos医生询问道：“家属准备为患者选择哪种治疗方式？”

“切……”布鲁西下意识开口，被爱丽丝的目光一扫，委屈地闭上嘴。

“如何加快超人的记忆融合？融合后对他产生什么影响吗？”全场唯一可靠的未成年人（？认真提问。

“多刺激刺激就好了。刺激到极点就会——砰！”狂笑蝙蝠故意搞怪地做了配音。“不是融合成功就是疯掉。”

四方会诊。

狂笑做主位，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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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克拉克：医生别放弃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