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不适应地调整着脑门上的头盔，猫头鹰，给蝙蝠侠代班次数也不少，但他没想到有一天他还得替蝙蝠的天敌猫头鹰代班。跨世界旅行，猫头鹰继承人，如果说出去红头罩八成会用酸溜溜又饱含嫉妒的语气嘲笑他。

迪克也不是没问这个世界的他，为什么是由他来代班。他以为本地人一定很排外，哥谭总是这样，即使换个世界他也不觉得哥谭会突然阳光开朗起来，天气能够作证。

“因为你弟弟几个小时前刚把我捅了个对穿。”理查德头也不抬地回答道，他正埋头于夜枭庞大的关系网。

该死他就不该和夜枭闹别扭，几天不见他的关系网又发生了变动，夜枭从来不留记录，但他总有办法找到别人留下的记录。现在接手这一切的理查德只能龇牙咧嘴地学着夜枭做事，幸亏有阿尔弗雷德在旁边监视并辅助他。

“可猫头鹰的班底不止你一个人。”迪克的目光放在阿尔弗雷德身上，管家给他一个面具般的假笑。

“这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夜翼先生。”他礼貌地回绝。“夜枭没有许诺我更多的工作。”

深知自己世界阿尔弗雷德本性的理查德对迪克露出嘲讽的表情：“别露出那种表情，夜枭可不会指望下属能帮他完成自己的工作。我不知道你对阿尔弗雷德有什么错误的认知，但你应该理解，这不是你的世界。

你要按我们的规则来。”

“现在是你在求助我。”迪克穿着猫头鹰的盔甲，他在用假装蝙蝠侠的技巧去假装猫头鹰。

“你弟弟几个小时前刚把我捅了对穿。”理查德再次重复道，他转身，外套下是厚实的绷带，随着他不加收敛的动作，绷带已经在逐渐泛红了，但他本人却看起来完全没察觉那样。“你得替他赔偿夜枭的损失。”

迪克把脑袋转向坐在一旁地面做刀剑养护的达米安，他没换掉那身罗宾的制服，但在安全环境他摘下了多米诺面具。有一瞬间迪克从他专注的神态中看出了一点布鲁斯影子，但下一秒他开口，那种相似感立刻消失。

“是我救了他。”达米安冷声强调，“救护车里医生发现他是利爪后想要挟持他对付猫头鹰，还暗中联系了黑Q帮，然后我炸了那辆救护车和聚集过来的车。”

“你让一个整个十字路口的交通都瘫痪了，附近三条街都受到了影响，给夜枭造成了极大的经济损失。”理查德不满于达米安模糊了焦点，于是他直接说出闹剧的结果和后续：“警局现在都没让那片区域恢复正常。”

理查德看向迪克：“他的后果你得负责，除非你不认为他是你的兄弟。”

“我不需要这种弱小的兄弟。”达米安抱着武士刀从地上起身，大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勇气。但他站起来也才到迪克的腰上一些，他还是个孩子。

即使这个孩子不是布鲁斯的儿子，迪克也做不到对一个无辜孩子置之不理。

“好吧。”迪克最终妥协。

被不合身的装备影响视线的他没看到理查德和达米安之间的眼神交锋，阿尔弗雷德把这一切净收眼底却沉默不语。

局外人，上司不在疯狂摸鱼中。

理查德，带伤上班努力拖人下水。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90章 理查德：平行世界的我真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