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家有长得比我更像冤大头的人吗？”罗宾严肃反驳。

红头罩当机立断地挺身而出：“我！”

“不，你们连韦恩都不姓，根本不算我们老韦恩家的。”布鲁西试图用杀死比赛。

“你不是我们世界的蝙蝠侠，你没有发言权。”红头罩毫不留情反手把对方踢出赛场。

“我，布鲁斯-韦恩，代打。”布鲁西不死心试图溜进赛道，他试图用眼神攻略看起来最好说话的罗宾。

罗宾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威胁道：“你也不想被爱丽丝知道吧。”

“……好吧，我退赛。”布鲁西被二振出局。

“这个世界的布鲁斯真活泼。”

夜枭站在爱丽丝的身后，看着爱丽丝用和他印象中完全不同的口吻熟练周旋在数个议员之间，轻而易举抹去了之前两天的异常断联，一转攻势直接谈起应该怎么安排给克拉克-肯特的演讲、巡游给他拉票。一副小记者已经被她掌握，能够作为傀儡推上总统位置，最终权力还是落在本党派之中，一下子就让克拉克-肯特的名字打入党派中。

很聪明的策略，关键点在于说话人有多少的可信度。如果是顶层领导发话属于空降神兵，如果是底层推荐就是排查卧底。韦恩集团是领导者，这点毫无疑问。

“离他远点。”埋头于工作的爱丽丝抬头瞥了眼夜枭，警告之色溢于言表。“布鲁斯不需要多余的兄弟，他不会拿走任何不属于他的东西。”

“过度的保护欲会让孩子长不大，你不可能永远跟在他的身边。”夜枭笑容不变，“你得让他学着长大。”

爱丽丝打字的手停下，她抬头盯着夜枭好几秒才开口：“你在和我谈育儿？”

她的语气比起高了一个调，和夜枭颜色相似的蓝眼睛也带上了一点诧异。她花了三秒才意识到夜枭说的孩子可能代指理查德，爱丽丝承认理查德是个好孩子。但如果猫头鹰的育儿方式是指把近成年的幼崽丢出巢穴让他自己去找死，爱丽丝不能理解。

即使她不是全知全能，但她不介意把想要保护的对象揣兜里。

夜枭同样意识到爱丽丝话语中的代指，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那是意外，我保证不会有第二次。”他的笑容彻底消失，阴沉得像一只黑夜里蹲在枝头的猫头鹰。

爱丽丝继续低下头工作：“即使是神明也不能保证你复活的那个人是否还是你熟悉的那个人。”她顿了一下才继续，“我不喜欢忒修斯之船，所以没人能对我的布鲁斯下手。”

爱丽丝没有再说话，她的目光专注于和莱克斯集团的交涉人唇枪舌战地在克拉克竞选一事争取更大的主控权，但夜枭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开口。

被注视感，并非来自于身前身后的具体方位，自亘古的时光中某个存在锁定了他，连呼吸都背负着沉重的压力，粘稠甜腻无形的事物“拥抱”住他，融入他的身体。他的视线中什么都没有，可确实有什么存在依附在他躯壳，那不可视之物，他能感觉到在布鲁西的身上也存在着类似的东西。

察觉到他的目光，正在和小朋友一起玩耍的布鲁西回头向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是不是该想办法快速结束这一卷了，思索。但我感觉其实还能写一堆，毕竟两个世界的两条线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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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夜枭：我是育儿专家听我的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