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警局,天已经黑了。霍奇找到波士顿警局局长,让他把大家聚集起来,BAU准备发布侧写。
“unsub可被称作杂食动物,与常见连环杀手不同,杂食动物不会锁定受害者群体。虽然他倾向于用刀,对年轻女受害人下手。”
“精确地说他是饥不择食的捕猎者。”
局长把手从裤口袋拿出来,上前一步指着墙上的受害者照片问道:“为什么他这么的,民主?”
“因为他并不因受害人的特性而杀戮,他想得到认可,想让我们认识他。”罗西回答他。
“作案签名。把前一个受害者的物品摆放在后一个的身上。这是给警察看的。”罗西接着解释道。
罗西说完瞥到弗兰克在下面用电脑不知道忙活什么,有点疑惑。平常他最认真了。
霍奇接着说道:“最新受害人是一名年长的女性,她被unsub快速地一枪致命。”
“之前的年轻女受害人,他花更多地时间用刀刺了46下。他更关注年轻女人,对待她们会使用刀子作为武器。”
“受害人越年轻,他花越多的时间杀害。”普兰提斯说到。
探员们发布完侧写已经十点多了。罗西通知大家去休息。弗兰克走的时候看到霍奇仍然眉头紧锁。
夜猫子弗兰克回到住处躺着刷手机,突然霍奇的信息弹出来。
“来我房间!”
弗兰克有点疑惑,但他不敢耽搁,穿着睡衣径直去找老大。他们住在一个酒店里,等他到的时候霍奇的房门敞开着。
“长官?”弗兰克有点害怕。
好在屋里没什么恐怖的场景,霍奇正在接电话。见到他来,快速把手机屏幕举起来。
上面只有两个词,“波士顿死神”。
弗兰克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始定位对面的位置。
不知是不是对面狡猾的猎手察觉到霍奇在试图拖延时间,弗兰克来了没多久电话就挂断了。
“能找到他吗?”放下听筒,霍奇问弗兰克。
后者点点头,把手机递给他。
于是霍奇联系探员们赶往地图上的位置。睡眼惺忪的摩根把油门踩得轰轰的,几次转弯弗兰克都感觉自己要被甩出去了。
探员们到达的地方是个公共电话亭,unsub早就没了踪影。
“摩根,带着警察们沿着这条街搜索,格林,去看看这附近有没有拍到什么。”霍奇下达命令。
摩根的速度比弗兰克还要快,发现unsub的时候后者正在挟持一辆公交车。他带着面罩,正用枪指着司机,后排的乘客吓得蹲了下去。
显然FBI的到来不在他的预料之内,unsub改变了姿势,从司机的旁边走到了他的座位后面,但枪口还一动不动指着这个倒霉蛋。
弗兰克和其他探员到的时候正好看到摩根和波士顿杀手进行对峙。
后者见到来人众多,不知威胁了司机什么。那辆公交车载着满车的人质突然启动,撞开了挡在前方的警车。
“摩根!”弗兰克下意识喊到。
好在摩根没受伤,他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开走的公交车轮胎连开好几枪,试图让它停下来。
意料之中的没能成功。
等到FBI再次找到这辆公交的时候,车上只有一个已经去世的司机和一车惊恐的乘客。
弗兰克一晚上没睡,因为unsub大半夜还在活跃,现在他们又回到了警局。
“他留下了Lanessa的结婚戒指。上次那对老夫妻的。”霍奇打破沉默。
“今天晚上unsub的计划被我们打断了,foyet说过unsub喜欢在公路上劫持轿车,所以他只坐公交。”
“他可能本来还要做什么,但是没来得及。”摩根说道。
“你认为这是冲着foyet来的?”普兰提斯问道。
“他为什么这么注重foyet,这对他有什么重要的吗?”罗西不解地问。
“他是唯一的幸存者,unsub唯一没杀成的人。”**不确定地说。
“但是他没有任何威胁,杀了他也没有任何成就。”
“因为foyet就是凶手。”弗兰克肯定地说。
这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罗西认真地问他:“格林,你发现了什么?”
弗兰克把电脑连上电子屏,就在刚刚,运行了一晚上的程序给出了结果。
“这是**给我的那段录音,这是foyet的声音。他们是一个人。”
“那天去foyet家里你录的?”罗西一下想到当时弗兰克的“冒犯”行为,问了foyet好几个FBI已经知道的问题。
弗兰克点点头。
“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这就是同一个人吗?”摩根没看懂弗兰克的软件。瑞德跟着法医去检测尸体了,没人给他解释。
“这是我做的音频分析软件,虽然音色不一样,但是说话的措辞、停顿以及惯有的语气,这些都是一个人的标志。”
“而变声器通过改变人声的声调或者音色达到效果。”
弗兰克又放出一张图。
“上面的是原本的声音模拟信号,下面是调制后的,”弗兰克停顿一下,用鼠标指了指上下两段音频。
“通过调整特定频率成分的振幅,可以改变声音的音调;通过改变不同频率成分的相对强度或者加入谐波,可以改变声音的音色。”
弗兰克简单演示了一下,通过相同的调制,foyet的声音变成了那天911电话里的波士顿死神。
摩根给了弗兰克一个惊讶的夸张表情。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对波士顿死神的一切信息都是从foyet那得来的。”霍奇严肃地说,他意识到如果弗兰克是对的,那foyet一直把他们耍的团团转。
Colson来了。
作为一直跟踪报道这个案子的记者,听闻今天晚上公交车上的变故,他来找霍奇。
他和霍奇去了外面。屋子里罗西还想弄清foyet的特殊性和弗兰克的猜测。
“他女朋友阿曼达伯特兰德,我们知道些什么?”
“19岁,大一新生。从密歇根到这来上学,foyet是他老师的助教。”**已经对这个案子耳熟能详。
“凶手就是让肖纳西在密歇根贴的告示。”摩根补充道。
霍奇突然打来电话,他需要上次foyet给罗西的地址。
“我去吧。”弗兰克拿着罗西的小本子下楼。
弗兰克很快下楼。就在刚才,foyet约Colson见面,而见面的地点不是之前他写过的任何地址。
霍奇和弗兰克匆匆回来,后者没忘了拽上还在状况外的记者。
就在刚刚,罗西几人已经验证了弗兰克的正确性,foyet是故意接近他女朋友的。他的诸多化名还有因为对女学生不规矩而被学校开除的。
记者被留在了警局,而FBI去抓捕foy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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