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这东西很奇怪。maixi9我常常说让你的朋友和对手都富起来，然后发现‘苟富贵勿相忘’的才是真朋友。

斯塔克。

什么？

托尼·斯塔克曾经对我说过这些。你是他的小机器人吗？】

托尼面对众人的目光，耸了耸肩，理直气壮地说：“我不记得了。”

克林特吐槽道：“我觉得你应该调整一下你的搭话标准。”

托尼惊讶地看他，“搭话还需要标准吗？”

克林特比他更不可置信，“没有吗？！”你一个亿万富翁这么

“想起来就随口说了呗。”托尼觉得莫名其妙，“说个话要什么标准。”

娜塔莎接口道：“所以波茨女士才会每次为你的宴会人员清单操碎了心。”

【儿子，你真是让老爸的心都碎了】

索尔有些茫然地问：“中庭的辈分是这么算的吗？”

“不。”

“是啊。”

史蒂夫和托尼同时说。

史蒂夫好笑地看着托尼，“托尼，你不能这么误导索尔。”

托尼无辜地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班纳博士无奈地说：“托尼，按你这么说，我也是奥创的父亲之一。”

托尼对班纳挤挤眼，“当然没问题，亲爱的。”

班纳被逗笑了，“哦，我想还是算了。”

【我受够心灵控制的戏码了】

正视自己和队友们的内心漏洞给这群刚刚成为队友的人带来了不同以往的尴尬。六个人都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眼神偏移，对他们来说直视自己的弱点是一回事，窥探别人的内心就又是另一回事了。只有弗瑞是完完整整的看完了所有人的幻觉。

【我呼叫维罗妮卡】

班纳睁大了眼睛，不自觉地前倾身体，“原来这就是维罗妮卡！”

托尼无所谓地说：“如果你认为有必要，我们可以回去就把她造出来。”

【我们多快能买下这座楼】

克林特的嘴角抽了抽，“没办法理解你这种有钱人的想法。”

班纳苦中作乐地说：“托尼，如果每次浩克出来都是这样，我怕是一辈子都还不完你的钱了。”他疲惫的叹了口气，“我就不应该离开非洲。”

史蒂夫认真地说：“博士，复仇者需要你。”

班纳面无表情地说：“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突破口。”

托尼一挑眉，“我以为这次做错事的是我呢！”

“在我的帮助下。”班纳补充道。

托尼说：“主意是我的，我是第一作者。”

班纳无奈地看着他。

【安全屋】

托尼目瞪口呆地看着荧幕中的影像，“这是……”

克林特看着影片中出现的熟悉的人影，无可奈何地坦白道：“我家。”

【再生摇篮不能创造出一个有血有肉的躯体】

托尼疑惑地自言自语，“为什么奥创会想要一个身体？”

史蒂夫问：“为什么不会？”

托尼说：“贾维斯就不会。只要有网络，人工智能无处不在，为什么奥创会需要一个束缚自己的身体。”

“进化。”班纳喃喃道。

托尼侧头看他，“布鲁斯？”

班纳解释道：“奥创并不是需要一个人类的躯体，而是某种更高级的……躯壳。”

【只要你同意，我愿意跟你去天涯海角】

众人在娜塔莎威胁的目光下，礼貌地对这段互诉衷肠保持了沉默。

【有时候我的队友不告诉我这些】

“嘿！”克林特打断了史蒂夫和托尼之间冒着火星的对视，他指指荧幕，“让我们直接看他们吵架，然后省下看你们吵架的时间，OK？”

托尼抿住唇，靠回了沙发背里。

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史蒂夫垂下了眼。

【帮我个忙，尽量不要让它影响你的生活……对于人工智能你甚至从来都不犹豫

我害死了复仇者们……尼克，我感受到了，整个世界都毁灭了，因为我。我没准备好，我没能尽力。

你搞过很多很棒的创意，托尼，战争除外。

看着我的朋友们死去，你就觉得战争本身和它带来的灾难一样糟。

不，那并不是最糟糕的部分。最糟糕的部分是你并不这么认为。】

弗瑞转过头看着托尼，语气平淡地说：“我没想到你会对我吐露心声。”

托尼平静地回复道：“相信我，我自己也没想到。”

“我不明白，托尼。”史蒂夫说，“对于人工智能这么危险的东西你却毫无防备。”

“因为对于我来说，人工智能从不等于危险。”托尼看着荧幕，眼中的光明明灭灭，“对我来说，人工智能……是最值得信任的。他从不辜负我。”

娜塔莎插口道：“你不能把贾维斯等同于所有人工智能。”

托尼瞥了她一眼，默然不语。

【奥创让你们停滞不前，它从而争取时间。我的线人都说他在制造什么东西

……

他还在研究核弹密码吗？……我记得高中的时候我就被人激将攻破了美国国防部的防火墙

……

密码是持续不断变更的

谁在更换？

未知的一方

……

提醒我要去奥斯陆

……

以前到处都有我的眼线】

托尼看着弗瑞，果断地说：“你那个计划我同意了。”

弗瑞点点头。虽然他知道斯塔克一定会答应，但进展这么快的确是意外之喜。

“谁能更换核弹密码？”克林特问，“那玩意儿已经能被黑客控制了？”

托尼耸耸肩，“我高中时候就能。”

“别用你的标准衡量所有人。”弗瑞说，“能拦住一个人工智能的黑客全世界也不会有几个。”

班纳推推眼镜，“人工智能在这方面有天生的优势。托尼，你有人选吗？”

托尼眨眨眼，“我。”

史蒂夫面无表情地说：“除你以外的呢？”

“不知道。”托尼有一搭没一搭地说，“我不需要跟他们玩，有贾维斯陪我玩。”

【人类需要的不是被保护，需要的是进化。……有人联络过赵海伦博士吗？】

视力最好的史蒂夫最先看清了生命摇篮中的人形，“幻视？”

班纳松了口气，“看来我们阻止了奥创上传。”

托尼喃喃道：“我知道幻视是怎么被创造出来的了……”

史蒂夫听到了托尼的自言自语，低声道：“托尼？”

托尼垂下了眼，浓密的睫毛结结实实的挡住了他的眼神。

【我真的很怀念从前，我才是科学最奇怪的产物】

“你不能这么说，队长。”班纳的脸上难得带上了笑意，“你是……科学的奇迹。”

史蒂夫笑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也许吧。”

闻言，托尼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

【索尔！】

弗瑞轻轻一动，浑身的气势陡然而变，目光逼人地问：“那是……？”

索尔激动地说：“是无限宝石，心灵、力量、现实、空间，还有……”

“无限手套。”托尼看着那个熟悉的形状，问，“索尔，你这是预言能力，还是什么的？”

“我没有预言能力，我的朋友。”索尔有些苦恼该怎么解释，“我只是……能看到，我父亲也能。”

克林特突然问：“洛基能吗？”

“不能。”索尔说，“母亲也不能，只有我和父亲可以。”

【你说我们会毁灭复仇者，创造一个更好的世界】

弗瑞突然哼笑了一声。其他人都茫然地看着他。他摆摆手，“只是觉得这句话挺耳熟，万磁王好像也说过差不多的。”

托尼想了想，“万磁王？我好像听说过？”

弗瑞看了他一眼，“就算听说过也应该是你很小的时候了。他只比队长小二十岁。”

娜塔莎问：“他是谁？”

弗瑞说：“最强大的变种人之一，反人类派的领袖。”

克林特惊讶地问：“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

班纳好奇地问：“那亲人类派的领袖是？”

“X教授。”弗瑞说，“变种人的秘密能保守到今天多亏了他。”

史蒂夫问：“为什么现在把这件事告诉我们？”

弗瑞沉默了一瞬，淡淡地说：“你们总会知道的。”

索尔问：“为什么我们从来没见过他们？他们拥有强大的力量，为何没有庇护族人？”

托尼嗤笑道：“首先，他们得把普通人当做族人。”

弗瑞双手摊开对索尔示意，就是这个意思。

【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挽回这一切】

托尼有些意外地说：“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挺了解我的。”

史蒂夫忍无可忍地说：“托尼，我以为你吸取教训了！”

“当然！”托尼理直气壮地说，“我会更谨慎……”

史蒂夫简直要被气笑了，他质问道：“你认为机器比人类更好吗？”

托尼看着他，目光坚定，“是，最起码机器不会死。”

史蒂夫咬着牙，说：“任何生命都会死亡，重要的是为了什么而死。”

托尼毫不避讳他的目光，“我不惧怕死亡。”

“我知道。”史蒂夫直视着那双蜜糖色的眸子，笃定地说，“你惧怕别人的死亡。”

托尼的瞳孔一缩，他眨眨眼，面不改色地说：“我在乎的人，yes。”

史蒂夫一字一顿地说：“而我们永远不可能拯救所有人。”

托尼反驳道：“如果奥创计划是成功的……”

“不可能的，托尼。”史蒂夫坚定地打断了他，“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当你拯救了一些人，就必然伤害另一些人。你怎么能保证被伤害的都是坏人呢？”

托尼的嘴唇动了动，他望着史蒂夫，看他的眼神几乎是茫然无措的。

“谁来定义坏到什么程度该死呢？”班纳摘下眼镜，苦笑着为这场争执结尾，“人类自己都得出统一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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