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转头看向卡尔。

氪星人与他不同，细瘦的少年面上带着欣喜的笑，让人也想要一同笑起来，但眼睛却稍微瞪大，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我讨厌神经坏死。”他说，伸手感受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表情，“希望我没有冒犯你。”

杰克眨了眨眼，嘴角僵硬而癫狂的上扬：“为什么这么说呢，亲爱的？”

这是一个懵懂的孩子，杰克想，这样的人哪怕是在大都会都不多见，为什么会出现在哥谭呢？

“呃……我不是因为……你……的脸而……惊讶的，我是说，我的脸就这样，没有办法动了……抱歉。”卡尔低下了头。

杰克发出了一阵令人胆寒的笑声：“不不不，宝贝，我怎么会怪你呢？嘿，我叫杰克，杰克·纳皮尔，你呢？”

“卡尔·艾尔。”卡尔说，他沉淀着乌云的蓝色眼睛看着杰克。

……那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让人觉得他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

*

老头洗好了澡，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穿上浴袍走进了有巨大落地窗的屋子，给自己到了一杯伏特加。

他背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是你吗？小甜心？”老头问。

“是我，你的小甜心。”一个带着礼帽的黑色身影说。

老头听出来他的声音，他拿着酒杯的手颤抖起来，但他还是向杰克举起杯子，然后一饮而尽，借着再到酒的机会去摸桌子上的木仓。

“算了吧。”杰克说。

老头猛的转头：“你的命一文不值！”

杰克说：“我已经死了。我现在感到自由……你不妨将它看做是一种……治疗。”

老头尽力扯出一个笑容：“杰克，听我说……”他夸张的将手往两边伸开，“也许我们可以来做一个交易……”

杰克打断他：“杰克？杰克早就死了，我的朋友。”他将帽子摘下，同时走进月光，好让老头看清他：“不如叫我小丑吧。”

“你也看出来了，我比以前更快乐了。”他掏出木仓，在老头没反应过来之前便给了他一发子弹，然后又玩笑般的做出几个高难度动作补了几下。

“你不该杀了他的。”卡尔从门外走进来，不赞同的看着杰克——现在我们应该叫他小丑了。

小丑看着卡尔，又发出了一串令人窒息的笑声：“哦~妈咪的好宝贝，你看不得我杀人吗？”

卡尔皱了皱眉，说：“不，我不是妈咪的好宝贝，别那么叫我，怪恶心的。”

小丑带着一种浮于表面的，表演性质大于真情实感的的惊讶，说：“什么时候妈咪的小宝贝也会说出这种话了？嗯？”

“事实上，”卡尔说：“我并不是好人。”

可惜长了一张光正明朗的脸。

唉，白瞎。

小丑爆发出一阵怪异到极点的笑声，遇到卡尔之后他一直在笑。

*

卡尔抬头看着窗外的夜幕，握了握拳。

是错觉吗？感觉出来之后浑身暖洋洋的，尤其是白天。

算了，他只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孩子而已，他懂什么。

诈尸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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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超今天微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