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之蝠在看到那熟悉的令人生厌的苍白色彩出现的一时间就绷紧了身体。

“我看到了什么？”狂笑咬牙切齿的说，“一个堕落的超人？”

“No，just a joker。”卡尔笑着说。

他背后涌出巨大的荧光绿与基佬紫触手，以一种一往无前的姿态向狂笑冲过去，触手紧紧勒住了他，然后不断收紧。

输出全靠笑的狂笑大笑着，肌肉紧绷，硬生生把严密包裹在身上的触手撑开，然后借力脱身而出。

触手看起来柔软，可是扎进地面的力度却不容小觑。那波浪般涌动的触手紧追不舍，但是又游刃有余，像是猫逗老鼠那样，只是扎进他离他不远的地面或者带走他一块血肉，很疼，但是并不致死，而不是直接扎进他的心脏。

“为什么？”狂笑问，“为什么不尽全力呢？你这些柔软又毫无攻击力的小触手，你这肮脏又阴暗的小触手，令人生厌，伪善的神明，虚情假意的外星人！”

卡尔抱臂站在原地，面上已经不再是疯狂的笑意，而是变成了他身为超人时的冷然阴晦。

“我不是一个好人。”卡尔说，“即使我成为了超人，我也无法像其他超人一样成为圣人。所以我会杀人，我不是人间之神，我不是太阳之子，我只是一个拥有神明之力的普通人——我今年才刚刚成年。”

狂笑忍不住口吐芬芳。

他漂浮在离地面一米处，脸庞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而他的声音分明是带着笑意的：“你知道吗，蝙蝠侠，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失败者——你以为你打败了小丑吗？不不不，你是被他打败了……”

卡尔顿了顿，触手突然加速，转变为天蓝色，又一次紧紧束缚住了狂笑。

卡尔发过去，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触手将狂笑的钢圈摘下，熟悉的蓝眼睛里闪烁着熟悉的疯狂。

卡尔伸出双手托住他的脸，然后吻上他的唇。

柔软一触即释。

狂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你，你们……你和你的蝙蝠侠……”

他还没说完，就看见卡尔难以忍受的转过头去，像是吐出什么脏东西似的呸呸两声。

狂笑：……

“果然，”卡尔面无表情的擦了擦嘴，“和我想象的一样恶心。”

窥屏的巴巴托斯：……

狂笑：……

狂笑：“我一定要杀了你。”

卡尔耸了耸肩：“随你。”

*

卡尔捆着鼻青脸肿血淋淋的狂笑来到了阿福的房间。

阿福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电脑搜索。页面上是“蝙蝠侠”三个大字。

看到血淋淋的狂笑时，阿福愣了一下，随即笑开：“老爷，没想到您居然被肯特老爷抓到了。”

卡尔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阿福……我不是克拉克·肯特……我是卡尔·艾尔，超人的平行世界同位体。”

“……是啊，肯特老爷已经……”阿福皱起眉头，有些难过的揉了揉眼。

“老爷……”阿福直视着狂笑的眼，“我已经老了……像我这个年纪的老人，早就应该退休了，所以……”

“不，阿福，不！”狂笑打断他，“你不能，阿福……我……”

“……辞职信已经放在了您的桌子上，我要回去，安度晚年了。”阿福仿若未闻。

卡尔怒瞪狂笑。

像阿福这样的人，居然主动做出了类似于“放弃”的举动，狂笑之蝠得是要有多可怕！

“至于艾尔少爷……您还小，但是我想，年轻人总是有无限可能，所以以后还望您可以管管老爷……不听话的话就打好了，毕竟老爷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对少爷们的。”阿福继续说。

狂笑感到了窒息。

尤其是，那个超·暴力狂·小丑·人在他旁边摩拳擦掌。

jla真好看。

*

今天的狂笑也是挣扎求生的一天。

#阿福你不爱我了吗阿福#

#阿福你不能这么对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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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超人今天揍蝙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