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猎人头冒虚汗的瘫回座位。

“我看不到……他的精神海是一片混乱，我只能看到混乱尖锐的碎片，有点像是……小丑。”他面色凝重的说。

卡尔迎着正联众人戒备怀疑的目光耸了耸肩：“都说了不要脑我嘛！”卡尔理直气壮。

他现在本质上是一个由旧日支配者用触手捏成的一个躯壳，通俗点说，就是：触手是本体，而触手又属于克系神话的一部分，所以脑他＝脑旧日，火星猎人的脑子没有炸掉纯粹是因为卡尔心情好，把属于克系的那部分收敛许多，毕竟另一个世界的未来同僚也是同僚嘛。

我真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何况，小丑什么的，本来就是他的一部分，哪来的像之一说呢？

卡尔不想再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他扒拉着自己头上一撮不听话的小卷毛，笑的纯良无害。

“我只是出于好心来提醒你们，说实话，通知你们这件事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吃，你们听好了：蝙蝠侠不再是蝙蝠侠了，他现在是一个小丑。我认为你们唯一可以阻止他的方法是……”

他顿住了话头。

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另一个人，最好是懦弱无能愚蠢狂妄的，杀死蝙蝠侠，继承小丑病毒，然后在蝙蝠崽子里挑选一个成为下一任蝙蝠侠，回到他们父辈的怪圈中去。

无论巴巴托斯想要什么，卡尔都不在意，只要他的世界安然无恙就好。他对自己说。

狂笑之蝠既不是蝙蝠侠，也不是小丑，更不是卡尔这种混合体，他只是代表混乱无序，像一条忠诚的狗，他牵着罗宾的狗链，巴巴托斯牵着狂笑之蝠的狗链，而卡尔现在想要——牵住巴巴托斯的狗链。

黑暗之神巴巴托斯啊……

不知道神明这种东西会不会贪生怕死，痛哭流涕呢？

【这么傲慢的想法可不太讨喜。】小丑在他脑子里说，【好孩子，你需要试一试，站在凡人的角度思考——你被叫做神，可你并不是真的神——哪怕是克苏鲁也一样，本质上不可以被理解和交流，那会使平庸之人爆炸而死的。】

好极了，有一个作天作地智商爆表搞事从来不嫌大的小丑给你出谋划策，如果不是一个惊天动地祸及世界的大阴谋，那就太对不起小丑的一片苦心了吧。

【我从未奢求谁的垂怜，自然不需要有多讨喜，我不为任何存在而动摇，可以掌控我的人是我允许的，一旦我不再给他们这个权利，他们会失去控制我的能力。】卡尔皱起眉有些不悦的说，这个动作深得蝙蝠侠真传，【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坏人，虽然我也不算是好人，可是我已经努力的去做一个真正可以被叫做“人”的人了。】

所以卡尔干脆利落的把小丑从脑海里撵走，毁灭世界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反派们吧，他卡尔不是不义也不是领主，这种一定会被蝙蝠侠“教育”的事情卡尔连边边角角都不想挨。

啧啧，教神做人的DC，叫人做神的漫威。

Fuck Batman。

本章没有多少戏份的正联看着自言自语的卡尔：他是不是刚刚从阿卡姆跑出来的？

卡尔：小丑你粉丝团团长地位不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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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重复了一点，顺便，我发现今天居然没有写标题副标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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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大超今天傲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