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酷。卡尔心想，但是我想象不到她成为“xx的女人”这样的情形，好像脱离了一个人类的存在意义，变成一个附庸的东西。

于是翻身从窗户口跳出去，把小丑瞪大的眼甩在身后，小丑扑到窗口往下看，这家伙从一个无辜路人手里抢来了一辆摩托车，长腿一跨，车把一拧，钞票一甩，车身如离弦的箭一样飞驰不见。

二楼的小丑从窗户里看见他留下的那一串骚浪贱的尾气，恨恨的掀翻了桌子。

不就是从二楼翻下去吗，他也……还真不能……

他使劲把化妆品糊到脸上。

“dad？你要干什么？”他身后一个带着冷硬白色面具的女人问。

“oh，daddy的小乔伊，我正要去把你mammy带回来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距离简·珍妮弗进入博物馆二楼的休息区已经有十几分钟了。

一个用紫绿相间的系带包装的白色礼盒被侍者放在简的面前。

“女士，这是布鲁斯·韦恩先生送来的。”侍者说。

阔佬的审美真奇怪。她一边想一边打开盒子，里面放了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便携式的防毒面具，盒子里还有一个纸条，写着：立刻带上去。

与此同时，绿色的雾气悄无声息的侵入这个博物馆，侍者和客人们纷纷倒下，简惊骇的颤抖了一下，立刻把面具扣在脸上。

卡尔攀在窗外，撇了撇嘴，小丑也就这点出息了。不就是毒气嘛，不出意料，没有新意！

他从窗口爬了进去，一脚垂下，一脚曲在窗台上，骚气的一捋头发：“hey~美丽的小姐~”

简抬起头。

“这很突然，很吓人，不是吗？”卡尔给了她一个甜度爆棚的wink，顺便弯下腰行了一个只在歌剧屋台上出现的绅士礼 ，“那家伙不懂得怜香惜玉，让你受到惊吓真是无理又粗鲁……没有美感，趣味低俗……不像我，我很尊重女性的意见——至少不会放毒。”

简警惕的扶着椅子背站起来，紧紧拽住自己的包，她今天来赴的是哥谭宝贝布鲁西的约，在此之前她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所以并没有带什么可以防身的东西：“你是？”

“我——我是克劳恩，你知道，我不能用我的真名……你觉得……你觉得克劳恩这个花名怎么样？”卡尔歪了歪头，从窗台上跳下来，背光的原因使简并不能看清他的面孔，可正是这样才能看出勾勒在他身躯上的光边。

瘦而精悍，高而有力。

他和哥谭宝贝是两种风味。

布鲁斯？那是什么？老娘不在乎！简想，老天，他是上帝的宠儿。

她的手蠢蠢欲动，作为一名摄影师的本能澎湃叫嚣，甚至短暂忘却了四处弥漫的恐怖烟雾。

最后，她露出一个笑容：“你好，克劳恩。”

*

“布鲁斯老爷。”可靠的管家侠阿福幽灵一样出现在窗帘死死拉紧的，庄园主人的房间，明明看起来矜持而优雅的微笑中透露出某种危险的意味。“已经下午一点了，老爷。”

布鲁斯咕哝一声，把自己又往被子里塞了塞，试图掩耳盗铃。

“老爷，您和简小姐的约会马上要开始了，事实上，您只剩下大约半个小时了，如果现在起床的话，您大概会在约定时间迟到二十分钟，如果您不想表现的太失礼，我想这是最后底线。”管家侠说。

布鲁斯猛的弹起来：“阿福！”

*

“啊啊，居然是我误会了，那只是展方的设计而已……啊哇啊唔，真是不好意思啊！”卡·乌龙王·尔鼓起脸颊趴在桌上，难为情的挠了挠耳朵，：“我以为是有人想伤害你呢，小姐。”

他脸上现在还化着妆，简认出他是不久前制造出恐怖袭击的小丑之一，但是经过这短短一段时间的相处，简发现这个成年男人的心理年龄似乎只有7，8岁一样，但条理清晰，口齿清楚，不像是因为疾病而导致智商下降……反倒像是一出生就没有怎么和外界接触。

简忍不住伸出手撸了撸他的狗头。

虽然知道面前这人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什么是非观念，但还是忍不住撸狗头的鱼望，按耐不住罪恶的手。

我该不会被灭口吧。简心底隐隐略过这个念头，但抚摸狗头的手刚刚停下，就见眼睛眯眯的男人，不，男孩睁大了湿漉漉的湖蓝色眼睛向简看去。

简眨了眨眼，继续愉快的撸起了狗头，在时不时挠挠下巴，如果卡尔有尾巴，现在肯定摇到飞起。

别说，这家伙狗头手感真好。

换了一种排版，这样写一段隔一行是不是比较好……好吧，其实是因为这样显得我写的多一点……好几天憋出1k，我都没什么话好说了……躺平认锤。

因为我们老师的网课太无聊了，然后一节课码出七八百……七八百唉！我平时时速不到三百啊！

果然无聊是第一生产力吗？

*

改文2023.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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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超今天撩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