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做没理解迪克的意思，而玩偶也没在意——也许他认为阿弗有事情出门去了，迪克尝试抱住你的脖子，可两只短短的手臂根本抱不稳。

在你刚走一步，他便掉下来。

他尖叫，好吧，“尖叫。”因为上帝也不能听见他的尖叫。

你接住他，捧在手上：“你站不稳就待在我的手上，我需要去夜巡，你得跟着我，或者独自待在蝙蝠洞。如果你想跟着我，就敲一下我的手。自己待在这儿，就敲两下。”

掌心被轻微地敲了一下。很显然，迪克玩偶已经进行选择，打算跟随你一同夜巡。你开始沉默地动作，将他放置在椅子上等待。他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只对他而言的宽大。

玩偶的披风被他坐在屁股下，跟黄豆一般大小的眼睛安静地盯着你瞧。你清理腰带的一格，打算把它空出来放置你亲爱的小孩玩偶。

可氛围再沉默，再闭嘴无言——你，和迪克必须面对一个事实，你同样必须要告诉他这个事实。你应该对他说。

别看了迪克，这儿没人。无人陪伴我，孩子。阿弗在几年前去世了，寿终正寝，是个美好的结局。我没有儿子，他们离开我或许会获得更好的生活，与父母一起，与伙伴们一起。

为了防止迪克为你悲伤，于是你又要对他说些其他的，以安抚着他的心情。所以你会说……

别担心，迪克。

我很好，哥谭在一点点变好，罪犯在减少，她重新焕发青春，相信以后的哥谭会成为安全的城市，相信我能够在生命最后的期间看见哥谭的救赎。

别担心其他的了，人总是孤独的。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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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第 10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