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断背了。
当你下半身毫无知觉地躺在韦恩庄园柔软的地毯上,当你视野模糊地看着那个人离去,当你浑身闭眼睛满是死亡的画面。
你忽然想笑——抓着地毯,双手绷紧得看得见青筋。
你听见阿尔弗雷德喘着粗气,看见他站在走廊上难过地注视你。那双向来平静的眼睛,此时充满着哀伤
——他在担心你,尽管他自己的状态也不太好。但管家的目光永远在你的身上。
你又收起了自己上扬的嘴角。
鲜血从你的额头一路滑到你的唇角旁,而那敏感的味蕾已经在你察觉之前,把那种铁锈味传递到你的脑海中。死寂的沉默之后,可你还是给你的管家露出了一个安抚的,极轻的微笑。
你抬起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臂擦了一把脸,沙哑地说:“没有关系的,阿尔弗雷德。我还好,我还好……”
不过是被打断了脊背,也许永远站不起来,需要依靠轮椅度日。
你安慰地说:“不用担心,阿弗,我会好起来的——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你跟管家说不用担心。
但遗憾的是,现在的你,却永远擦不干净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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