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蝙蝠侠抓到的时候，杰森陶德正拿着枪抵着“受害人”的头颅，只需要轻轻一摁，底下的脑袋就会像西瓜破碎般轻易。

蝙蝠侠当然不会允许他的儿子造成那样的结果，两人打起来之后，在场的人都跑光了。最后也仅仅剩下蝙蝠和他。

“每次都是你，老男人……你不打搅我就会死是吗？”杰森气急了，“你每次都这样！你他妈脑子有问题是吧？”

“杰森，你会杀死他。”

“杀掉他又怎么了？他做的事情足够他下地狱无数次了，我送他见上帝又碍着谁了？”杰森陶德简直要被自己顽固不化的父亲气死。

最后，他喘了口气，缓解自己气急的心情。

“好吧好吧，布鲁斯。我承认，你说得都对。”

蝙蝠侠警惕地注视着他。

这对于杰森而言，当然是不正常的。他们对视着，红头罩放下了枪，并且他甚至能看见杰森眼中的……妥协？也许是？

“你在想什么？”他问。

“我同意你的说法行了吧？你说得都对，说得都正确，我不该违反法律随便杀人的。”

杰森朝蝙蝠侠走进几步，“我的确违犯哥谭法律，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行行行，你是对的。”

蝙蝠侠虽然感到不太对劲，但还是被杰森承认错误的态度给取悦到。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的儿子对他的服软。

他欣慰道：“杰……”

“但我就是要犯。”

杰森兀然笑：“你不能拿我怎么样。”

蝙蝠严厉地说道：“你的行为已经严重……”

“那你报警吧。”

蝙蝠侠：？

杰森嬉皮笑脸：“报警吧，让警察去抓走我算了。反正我杀了这么多人，干了这么多违法的事情，判个十几年是没有问题的。这段时间你不就省时省力多了？”

面前的男人闭口，顿时陷入死寂的沉默。

听着不错，很动人。

但实际上，他还真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