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告诉杰森你不是他父亲。长时间的囚禁也让他感知觉变得迟钝,他尚且察觉不到你们的区别
——你们这么相似。
你喜欢抱着他,将瘦弱的杰森搂在怀中。你常常用极尽温和的语气同他说话,却被杰森笑话肉麻死了。
那时候你拍拍他的背,无奈地说:“这是病人的待遇,等你好了之后就听不到了。”
杰森有时会陷入低落:“我的身体还能好得像以前一样吗?”
不太可能。
你在心里想,但你也直接与他说了。
“不太可能。”
杰森会气得咬牙切齿:“你不会说点安慰人的话?现在欺骗我一下会死啊!你至少哄哄我啊!说点,比如说:没关系的杰森,你会好起来的其他的……”
你说:“没关系的,杰森。”
“你会好起来的。”
杰森看上去更加气呼呼的,他的状态好多了。
“你倒是换一句啊!”
你微笑着抚摸他眼处白纱,没有说话。你和他差异太大,你瞒不过杰森陶德,只要他一睁眼便可以看出你的真面目。
——你不是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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