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不屑于说谎。

你不想，也不会隐瞒杰森陶德。

你了解他的经历，清楚他内心的纠结。不会杀人的蝙蝠侠，以及想要复仇的杰森，他们两人之间有着致命的矛盾——一个足以撕破他们仅剩不多的信任，反目成仇的矛盾。

若是杰森真正成为那个人，那杀死蝙蝠侠，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懂那种被逼疯的感觉，你无比清楚。

所以你对杰森承诺：

“交给我就行，小丑不会活过今晚。”

而同位体的表情，一如你当时听见杰森杀死父亲那样。

他约束着他的罗宾们，你见到韦恩一家就十分清楚了。尽管罪犯杀人无数，但蝙蝠侠却仍然不允许罗宾杀死，甚至复仇。

你理解他。

有些时候的放纵往往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若是你也有罗宾，有管家……说不定你也会成为像同位体的人，一样固执。可惜你不是。你只有一个人，实际上，你并不在乎自己的死亡以及将来。

你看向杰森，你走向小丑。

罗宾叫住你，“等下，父亲。”

蝙蝠侠停下动作，他注视着杰森陶德，你也回头望去，披风在空中划出微弱的弧度，一如你改变主意的决心。

“怎么了，罗宾？”

你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