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选择过，你也选择过。

不同的是，你和他的选择截然不同。这是你们两人最大的诧异，是一道隔开你和其他蝙蝠的巨大鸿沟。

杰森瞪大眼睛，他对这个结局充满惊奇，他奇怪地问：“你把小丑杀掉了？”罗宾有些不敢相信。

你肯定他的说法，用坚定的语气。

“是的，罗宾。”

“小丑死了。”

……

还好同位体蝙蝠侠没有驱逐你，他只是稍稍对你存在异样的想法。那双蓝眼打量着你，好似要把你的所有都看个透。

你淡然地带着罗宾拜访了韦恩庄园。

杰森再一次问你：“我们不回去吗？”他似乎对回去有一种奇怪的执着，脚步跟随在你的身后，徘徊不定。

“杰森，你为什么不去看望阿弗，看望你的哥哥？我们离开了这个世界便很难再回来了。”

你劝阻着他。

你可爱的小罗宾，就算是报了仇，彻底脱离了苦难，也很难再次面对从前。你能够发现他对蝙蝠侠的躲闪，能够发觉他对其他亲人的逃避。

你想，这大概是他把你认作了亲人，认作了父亲。

而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