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好了。

那么——

“你们可以离开了。”我的能力、秘密都给你们看过，现在可以滚开了。“别妄图测量我的耐心，我从来不缺那个。”以后温和一点的气氛，就不会有了。

复仇者离开了，梅诺看着外面升起的雾霾，突然找不到前进方向。他不理会房间的一家子，甚至于布鲁斯调侃的话。径直回到房间。外面的人不在知道里面发生什么。那里也是没有被安上解释器的罕见之地。

过了一会，拥有超级听力的超人告诉布鲁斯，梅诺好像在和谁说话。也许是embers（烬）。但是别墅里有大量的铅，这使他的能力大大受阻，视力也无法穿透。不过他不是用铅刷一整层墙，所以他还可以听到很大的声音。他将能听到的转述给蝙蝠侠。

“这听起来不可思议……我想你是对的，或许……结束……够了！愚蠢至极！……我乐意关你何事，……”

“我死了更好，不是吗？”梅诺打开门，“偷听可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情。超人、蝙蝠侠、夜翼几位先生。想问就问，我不介意我最后那点秘密。”

过于咄咄逼人的，有点不礼貌。我应该道歉吗？梅诺依旧不知道。但他知道一件事——他快死了，下一个是噩梦。他还要活的久一点。

他们停顿一会，然后毫不避讳的问话。也许是因为侦探从不轻易相信的直觉。梅诺第一个就是他最不愿面对的问题。

你和那个被你画在画板上的人，是什么关系？

我拒绝回答与噩梦有关的任何问题。

是朋友吗？。

我拒绝回答……

看来不是，那会是兄弟吗？看上去不太像。主仆呢？

他们……太过分了！

杀了他们——杀死他们！

梅诺别墅里所有的物体植物疯狂生长，从地钻出来，粉碎了几乎所有的摄像头，毫不留情的攻击一家人。

看样子也不是——哎喂！出声的罗宾，是第一个被绑起来的。绿油油的藤蔓化作荆棘，血液翻涌而出，将大地染上红色。然后是提姆、夜翼、超人。最后蝙蝠拿出一件武器，还未投掷就感到身体不协调，被绑了起来。杰森没有受到攻击，因为他还没出手。

感觉……要死掉了。

突然荆棘被拦腰斩断，四个人掉了下来，荆棘扭动着身躯，无声的呐喊。几个人的伤口缓慢愈合，一抹黑色的声音混着蓝缓慢走来。

你也要与我为敌吗，噩梦？双开的梅诺阴森森开口。

无烬——噩梦笑起来了，瞬间融化坚冰。

地上的血液飞起来，组成一个又一个字。

解释一下，或许会更好？他身体的水晶还没消失。

你要回头看。

……

“你有什么资格啊？逃兵？听清楚了，我不需要你的领导，我也不是你的附属，但你是个懦弱的叛徒。”嘲讽的话语化作最尖锐的刀刃，噩梦的脸色逐渐苍白。“现在，你是不是还有像当初一样，正在赶来的一波队友？”

语毕，刚刚离开的复仇者就来到了现场。梅诺所有的话全部转化为尖锐的笑。好听，又令人胆寒。

他的头发从根部开始，一点点化成白色。

噩梦没想到，他的到来会导致‘沙滩的消失’。

植物拔地而起，不在拘束于窄小的房间。他的到来使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了。

“他人怎么这样啊。无烬不也是为了他好吗？”伤口愈合的夜翼起来，随口抱怨了一句。转头对上的，梅诺的眼睛。

呼吸停滞，那一块的地方被时间遗弃，停止在一个动作。

“我想你的对的，……或许”这句话异常熟悉。

梅诺转瞬而逝。没人看到的光消失了。

太阳的陨落。他快死了。但他还要活的再久一点。他来到无人注意的角落，蜷缩着身体。一瞬间，他会想到从前。

软软的手牵着他的生母，小脚在海里趟来趟去。

“梅诺喜欢大海；喜欢沙滩；喜欢阳光；喜欢树木吗？”

“喜欢！”

“那你要保护好他们啊。”

“嗯！”

海洋是你的眼睛，沙滩是你的头发。阳光是你的希望，树木是你的生机。你要保护好他们。你要保护好自己。

“可是……我好累……”

“我真的好累。”

“我不想保护好自己了。”

彼得穿着没修好的制服出来，看到的第一个就是梅诺。听到的没有了激烈的炮火声，而是他的喃喃自语。他被带入了梅诺的记忆宫殿。小梅诺扬着笑，腼腆、阳光。女人的脸已经模糊了，但是依旧可以看出她的美貌。

“梅诺喜欢大海、喜欢沙滩、喜欢阳光、喜欢树木吗？”

“喜欢！”

……

不好意思，我写的ooc了唔。【试图卖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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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