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随后握紧手中的重剑，带着夜风呼啸着朝小丑挥去。

我这一剑挟着劲风，直逼小丑的脑门，然而，这疯子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猛地一偏头，堪堪躲过了我的攻击。

不是你他妈的，你上辈子是猼訑*吗？

“哇哦！”他兴奋地怪叫一声，“太棒了！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物？简直是上帝送给我的新玩具！”他那双涂抹着夸张油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而不是一个随时可能要他命的敌人。

笑！笑！我笑你个大头娃娃！

我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形，利用短暂的间隙调整呼吸，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可他倒好，炸弹的事儿完全抛到脑后了，反而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从动物园里跑出来的稀有动物一样。

我可没时间陪他玩什么角色扮演。我握紧手中的重剑，再次发起攻击。然而，小丑却像个滑溜的泥鳅一样，总是能在我攻击到他之前，灵巧地躲开。

“别着急嘛，新的小鸟，”小丑一边躲闪，一边咯咯地笑着，“让我们好好玩玩，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玩你个大头鬼啊！我心里暗骂，这疯子到底想干什么？

被捆成粽子的蝙蝠家族显然也和我一样困惑。斯蒂芬妮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这、这是什么情况？这是谁？”

“别乱动！”红罗宾低吼道，“小心他还有后手！”

一直沉默的蝙蝠侠却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白鸟？”

不——不对——她不是她。蝙蝠侠否决自己心中的猜想。

白鸟？怀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白鸟」会是她？

我正想开口一剑劈了小丑，却见小丑哥突然停止了躲闪，他双手叉腰，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蝙蝠侠，看来你的新朋友也来参加我们的派对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造型夸张的玩具枪，枪口对准了我，“现在，游戏时间正式开始！”

我心中警铃大作，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感觉眼前一花，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掀翻在地。

什么——

我被这股力量掀翻在地，狼狈地在地上滚了几圈，翻滚中，我看见小丑那张涂满油彩的脸，正用一种扭曲的兴奋表情看着我，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破碎的玩具。

怒火从心底涌起，烧灼着我的理智。你.他.妈瞧不起我是吧！

我怒吼着，用力撑起身体，双腿发力，如同离弦之箭般弹射而起。

好歹在上一个世界，在泰拉大陆，我可是个六星近卫干员啊！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握紧重剑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很好，小丑，你成功激起了我的怒火！

我心中冷哼一声，反手将重剑狠狠地插在地面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地面都为之一颤。

是啊！戏剧该揭开它的帷幕了*！

我猛地将重剑插在地上，发出一声轰鸣，尖锐刺耳的笑声从面罩下传出，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我伸手从背后拔出一把造型奇特的陌刀，刀身上闪烁着幽冷的寒光。四把陌刀，今天就先用一把陪你玩玩吧！

为了我——歌唱吧！歌唱吧！歌唱吧*！

我高高举起陌刀，朝着小丑的方向冲了过去，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势不可挡！

小丑被我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后退了几步，他那张涂满油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活该！让你丫的还跟我装逼！

我可不会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挥舞着陌刀就冲了上去。说真的，要不是怕刀刃卷口，影响我之后砍人的效率，我高低得给这小丑来几句至理名言，比如「你个老六」「让你丫的狂」「菜就多练输不起就别玩」什么的。

当——

陌刀砍在小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大锤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这死小丑，看着瘦了吧唧的，力气还挺大！

我被震得虎口发麻，这具身体还是缺乏锻炼啊！看来回头得找某只大蝙蝠好好练练了。

小丑显然也被我的力量吓了一跳，他惊呼一声：“What the...？！”

我懒得听他废话，又是一刀劈头盖脸地砍了下去，“你个龟孙，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中国功夫！”

小丑狼狈地躲闪着，一边躲还一边神经质地大叫：“哈哈哈！太棒了！太刺激了！再来，再来！”

这疯子！我心里暗骂，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了！

“怀……白鸟？！”

一个难以置信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发现是夜翼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夜翼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阵骚动。原来趁着我和小丑缠斗的功夫，其他人也已经挣脱了束缚。

“tt，那个女人还是来了吗。”

“这...这是怎么回事？！”

“天哪，你怎么在这里？！”

一时间，各种惊呼声此起彼伏，听得我脑瓜子嗡嗡的。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先把这个疯子解决掉再说！

“都闭嘴！”我冲着众人吼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向小丑，“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小丑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以为你能杀了我？我可是小丑！整个哥谭的噩梦！”

我懒得跟他废话，举起陌刀就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砰！”

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精准地击中了我的胸口。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胸口那朵迅速扩散的血花，一股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我...我中弹了？！

一股灼热感从胸口炸开，像是有人把岩浆灌进了我的血管。我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那朵该死的血花，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该死的，玩脱了？

注解：明日方舟的傀影台词，小怀说这个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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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初见疯子（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