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甘情愿的被利用，一个人连被人利用的资格都没有，这岂不是太可悲了吗，但是哈琳，她在我伤心的时候执着的安慰我，她任由我一开始冒犯的目光，她无条件的相信我，带我玩，我相信做骗子一定是要没有良心，我连骗子也做不称职。

我这种一无是处的人为什么会得到这些，这算什么，我明明有爱的人，我应该趁早就说清楚，而不是玩暧昧，一直含糊不清着关系。

我享受着崇拜和依赖，全心全意的信任，这些我从未得到的东西让我迷恋，让我陷入困惑而痴迷的感觉中，我是在海葵中快乐穿梭的小丑鱼，她的毒素保护着我，用那种不分对错的爱偏爱着我。

我很恶劣吧，其实我只需要做那些事，根本不该和他们有过多接触，徒留伤感，我是个害怕别离的人，我现在已经不敢想象我会怎样处理这个世界的离开，或许我只是悄无声息的逃离，湮没。

“哎，克拉克，你觉得人类到底算是怎么样的。”我抽回了流动的氪石流体。

“你这种不配算在人类群体里，你是个污染。”

“我从不否认我是害虫，而且你是没听清楚问题吗？我问你人类这种整体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也是人类，带入的情绪会造成诸多错误的判断，你是外星人可以客观的形容。”

“人类，露易丝就是人类，她勇敢正义探寻真相，她诚实积极向上，她求学好知，有宽容的心，她温柔善良，她是美好的。”说着爱人的克拉克蓝色的眼睛中甜蜜的发慌，差点没给我熏过去。

“是啊，正是因为这些好人，这个世界才有存在的意义，我知道世界绝对不是因为我这种东西存在的。”布鲁斯，你想要的世界，我会让你得到的。

“你爱谁？”克拉克坐起身，他很快的得出了人名，“你爱布鲁斯。”

我没说话，“...”，低下头，我是自私的，我先爱的那个人是自己。

“一定要爱吗？恨不能成为首当其冲的理由？”我尝试反驳这些话，只说一句话，心中就不是原来的意思了。

“我恨布鲁斯不作为，我恨小丑夺走了我爱的一切，我恨他不支持我，我恨布鲁斯，我恨我自己失手毁了我本该拥有的一切，我恨我自己！”他捶胸顿足的哭泣，这就是原因，他恨他自己。

“快让我忘记这一切吧，我想回到过去，如果回到从前的现在，我的孩子都四岁了。”他可怜的样子，我只觉得更愤怒了，他在逃避他的罪孽，他不想承担任何不好的结果，明明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我呆不下去了，令人作呕的氪星人即兴表演。

我得去哄我的哈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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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该如何留住她。”哈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着，她不知道原因，她已经好几天没化妆过了，自从享受那张年轻的皮囊之后，她就疑惑自己以前为什么总是乱涂乱抹那些有毒的化学颜料，为此损害了皮肤。

她自问自答着

“由着自己的心，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别后悔。”镜子里那个哈利笑着张扬而放肆，疯狂的熟悉的笑容回到了它曾经呆的位置，咧开的嘴，眯起的眼睛，为什么那么严肃呢？

j先生，我应该忘了你的，但塞维雅像你的地方真的好多，我看着她却时常想起你，而且尤其是不爱我这一点，简直和你一模一样，可我明明几乎要忘记你了，我明明一直有努力的忘记你，我做其他的事情。

怎么办，j先生，我一直都是那个由你亲手创造出来的小丑女，塞维雅的那些事情，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邪恶，只是压抑在表面的虚伪下的冷漠和疯狂。

我不知道她掩饰的原因，像你一样做事情不需要原因，或许这又是她的恶趣味，喜欢假扮着好人冠冕堂皇的去做坏事，她擅长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她和你一样，本质都是彻头彻尾的人渣。

可她明明愿意帮助他们那些人得到爱情，她帮助好多对情侣重新的在一起。好吧，这还是她想看的悲伤结局的必要条件，那只是为了再一次的意外做准备，借此一次次的凌迟他们的感情，让生离死别变成常态，到那个时候。

她会爱我的，她那些用心的细节根本没法装的，当然啦。

她说过爱我，她不可能不爱我，她只能爱我，她不爱我，我会催眠她爱上我。

j先生，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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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里来的音乐？”悠扬的前奏回荡在所有人的耳内。

“塞维雅回来了。”在这种地方会播放音乐的人，除了塞维雅，没有其他人会这么做，没有其他人有本事这么做。

我看着眼睛红肿的哈琳，耐心的等着前奏，我得当着她的面告诉她我不爱她，一切只是假的，我不敢直接的表达，只敢借着歌，或许我一直都是靠着外界给予我勇气，我自己一贯是一无所有的。

“盼不到我爱的人，我知道我愿意再等

疼不了爱我的人，片刻柔情他骗不了人

我不是无情的人，却将你伤的最深

我不忍我不能

别再认真忘了我的人

离不开我爱的人我知道爱需要缘分

放不下爱我的人因为了解他多么认真

为什么最真的心碰不到最好的人

我不问我不能

拥在怀中，直到他变冷

爱我的人对我痴心不悔，我却为我爱的人甘心一生伤悲

在乎的人始终不对，谁对谁不必虚伪

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切，我却为我爱的人流泪狂乱心碎

爱与被爱同样受罪，为什么不懂拒绝痴情的包围”

一曲终了，奥利弗还在鼓掌，虽然听不懂，但是这首旋律非常的好，悠久绵长的有历史的独特感觉。

被盖和哈尔同时扯下他鼓掌几下的手，能听懂中文或者用灯戒翻译的人，全都沉默的看着。

“她们是什么情况？”奥利弗不明所以的发现感情进展飞速的两人，和他一样茫然的算是哈尔，不过他从歌词中了解了大概。

赛琳娜无奈的走近些，准备接住哈琳的奔溃，这段感情从开始就不被她看好，这样一个面对事情只会逃避隐瞒和欺骗的塞维雅，根本不适合去依赖，去爱。

没有过多情感表现的哈琳。

“我知道了，塞维雅，但是我最后还有一个愿望，请问可以听一听吗？”哈琳没有像以前那样凑近了，礼貌的小心的站在一个合适的距离外询问。

“可以。”愧疚和心疼拉扯着我的心，我立刻答应了下来，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我不愿意去看，因为爱而变得卑微的人，我立刻的带着她单独的去房间了，我再怎么恶劣也不会让一个喜欢我的人在大庭广众下难堪。

“你说吧。”房间内奇怪的音乐让人昏昏欲睡，我试着集中精神的去听哈琳的话，我应该好好听每个字，逐渐的，一切都离我远去了，我有那么困吗？我当她的面睡过去太不礼貌了。

我刚刚想做什么来的。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犹疑停留在这个世界，我这一生不会因为任何人停留，我答应自己的，我答应自己什么了？我是因为恨吗？其实恨也恨不完全，毕竟超人对我本毫无伤害，那是因为爱吗？也不然是爱，毕竟我想见到布鲁斯随时都能看到一个，那是因为什么让我不离开这个世界？

“塞维雅，你是我的。”对着椅子上睡着的塞维雅，哈琳催眠了她，在她脑内植入一个信息，她离不开哈琳，因为她爱哈琳。

再次睁开眼，我只想抱着哈琳，我忽然想明白我离不开这里的理由了，我爱上了哈琳，离不开她了。

“哈琳，我爱你。”我旺盛的心情需要表达，我热切的亲着她的脸。

“你陪我回哥谭吗？回我们的家。”拥抱这次成为了真正实质的枷锁，连着那份畸形的爱不在正常。

“好。”塞维雅回抱住她所现在钟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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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带着哈琳消失的塞维雅，这次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她这次会真正的看清塞维雅就是那种不值得浪费时间的人。

“赛琳娜，我们可以聊聊吗？”拄着拐杖走出来的布鲁斯试图装可怜挽留住赛琳娜。

“我得去看哈琳。”那我呢，我知道布鲁斯是好意的出发点，他从来只是考虑大局，为了他的哥谭，为了全人类，我就是喜欢他这一点不是吗，那颗十年如一日的真心。

“我可以带你去听他们的对话，比现场版听的更多。”布鲁斯拄着拐凑近，随即开始了他的演出，手捂着头痛苦的皱眉，然后因为没有拄拐导致身体不平衡向猫女身上倒。

赛琳娜扶着布鲁斯，两人并肩走去了控制室。

“不太对劲，塞维雅这些话很奇怪。”她根本不会这么说的，哈琳做了什么？

“我估计是催眠。”

“见鬼，那哈琳会用塞维雅做什么？”

“她们到底在做什么？我都不知道说是塞维雅一点防备心都没有，还是说哈琳在这种时候在意这些。”本来是出于惋惜吊念哈琳的爱情，现在哈琳直接把这一切变成了人员争夺战争。

营救塞维雅计划此刻展开了，站着思考的赛琳娜很快明白了帮助哈琳对她来说会是有利的结果，她可没打算说其他的东西，没有了超人的统治，剩下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玩一样简单。

而布鲁斯会需要她，从来都是他需要她。

而她这次不会再帮助他了，是时候该分道扬镳了，我的爱人布鲁斯，因为我必须得到我爱的那个你，得到爱你的那个我。

《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裘海正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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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刻度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