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彻斯特的古堡内，巨大的会客厅里正义联盟，复仇者联盟，x教授和万磁王齐聚一堂。万磁王是被超人带来的，妮娜和他的妻子则由汉克去安排了住处，其他几个x战警则去处理刚才发生的一切。娜塔莎联系了尼克弗瑞，让他把史崔克上校带回去。

“真可惜，早知道不该慢慢来的，这样就可以……”红叶在蝙蝠侠的目光中止住话语，她殷红的蔻丹轻轻敲在桌子上，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嗯？这种人保他干嘛，留着过年吗？”

苜子拿起水杯，遮住嘴角的笑意，看似淡漠的饮下一口水，将杯子放在原地。蝙蝠侠的表情愈加深沉，他并不认可她们的行为。

“看起来，你似乎并不认可我的行为？”红叶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你知道，他们身上有多少怨气吗？”苜子说道，“他们每一个人手上，都有着至少十条人命，其中还包括了人类幼崽。”超英的神色微微一变，“看来你们也觉得，他们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放心，这不是谎言，我看到了他们的因果线，总得有人处理一下这些渣滓不是吗？我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弱肉强食，这本就是妖鬼的规矩。”

“这里是人类社会。”他的嗓音低沉沙哑，“来到这里，就要遵守人类世界的规矩，他们的罪，该有法律来制裁。”

“恕我直言，你所说的法律制裁，是指将他们关进阿卡姆吗？”红叶的笑容带着些许寒意，“我差点都忘了，蝴蝶精那个小傻子，不就是因为出逃的小丑，奄奄一息的吗？身为她的结缘者，你似乎什么都没能做到吧。”

红叶的话字字扎心，她就是要剖开蝙蝠侠的伤口，尽管她能感受到苜子那里感受到的隐隐心疼。但这有什么关系的，她是红叶，对于身为粮食的口粮可不会有任何怜悯之心。

“呵。”她嘲讽的笑了，“弱肉强食，这也是你们教会我的。那位阴阳师告诉我，没有强大的实力，就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这就是人类世界的生存法则。所以，我遵守了你们的法则。”

“不过，是时间过去的太久了吗？让你们忘记了，妖鬼和人类之间，本来就是水火不容的吗？”红叶轻飘飘的说，“还是说，之前来的几位妖鬼太过平和，没有让你们意识到这件事？这不应该啊，我记得以津真天那家伙，不是来过吗？”

克拉克唇角一抿，他当然知道，从以津真天有多恨人类，她的父母，她的族人，通通毁在了阴阳师手里，可他也知道以津真天是多么的温柔，她依旧会飞到阴暗狭窄的小黑屋里，拯救那位“人类幼崽”。

“你知道以津真天一族，原本算是妖鬼中数量算多的大族。一天之间，几近灭族。只剩下几个，狼狈的在人间逃跑。已经死了，倒还好，一了百了。最可怜的，是那些被囚禁于笼子里，不见天日的以津真天。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以津真天，都会以极度痛苦的方式自杀，对他们而言，比起永远活在笼子里，倒不如死了比较痛快。”红叶声音带了些讽刺，“都把人灭族了，还想着让我们遵守规则？什么规则，让你们灭族的规则？”

在座的人类皆有些沉默，克拉克张了张口，不知如何反驳。确实，这些事情的确是人类做的。“但以津真天说了，是阴阳师做得这一切。”他对红叶说。

“噗。”红叶没忍住笑了出来，克拉克的表情很认真，就像他就是这么认为的，“你可真好骗，以津真天这么说了，你就信了啊。让我告诉你啊，在以津真天被追捕的日子里啊，她……”

“红叶。”苜子制止了红叶继续说下去，既然以津真天选择隐瞒，就一定有她的道理，她不想告诉克拉克，就说明，她希望在克拉克面前，人类是有善良的。

“啧，怕什么，他们有脸做，这么就不敢听了。”红叶不满的说，但止住了话语，“反正，你们也别怪我们杀人，真要算起账来，你们欠我们的，可多得多。不知，不代表无罪，是不是啊，姑姑～”红叶拉长语调，说道。

“这些与我们此次前来的任务毫无关系。”苜子警告了她一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将会对魇息进行检查和清理，也会查看八岐大蛇的封印。我们会完成小白没能完成任务。”她简单的说完，“所以，你们还有问题吗？如果没有，我会立刻开始检查活动。”

“我想知道红叶姑娘刚才没有说完的事情。”查尔斯开口说道，“我们有权了解人类曾经做出的事情，而不是一味被隐瞒。连什么自己做错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和你们配合。”

苜子抿了抿唇，红叶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她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类的关系。“以津真天虽然憎恨人类，但年纪尚小，再加上妖鬼界不成文的不伤害幼崽的规矩，对人类幼崽保佑的警戒心并不强，或者说，她对幼崽依旧怀有怜悯之心。”

“在一年祭奠，躲藏的以津真天发现了一位迷路的人类幼崽，他哭着想要找妈妈。那时天色已晚，以津真天觉得一个小孩子在这很危险，就带着他找到了母亲。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母亲很感激以津真天的所作所为，邀请她去家里用餐，她拒绝了。可那人类幼崽一直哭，拽着以津真天的羽翼不放手，她心一软，最后同意了。”

“到了她家里，那女人的丈夫，与阴阳师有交情，他知道阴阳师在高价悬赏以津真天，只要拿到那笔钱，他们一家下半辈子都能衣食无忧。所以，他往以津真天的杯子里，加了过量的毒素，将茶杯递给了以津真天。他一边露出老实憨厚的笑容，一边感谢她救了自己的孩子。那毒药，足以将以津真天杀死。当以津真天意识到不对，仓皇的逃出了那个家，身后是那个男人的叫骂声。如果不是我，她现在，就该躺在冰冷的土地上，死去。”苜子尽量维持自己冷淡的表情，可语句中，还是透露出了些许嫌恶。

【嗯……谁能告诉我，以津真天为什么这么惨？】团团懵逼的翻着式神的传记，怎么也没从简单的传记里看出以津真天的这个经历。

【别看了，我编的。】苜子语气自然的说道，仿佛只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我有必要让他们撤掉对妖鬼的滤镜，省的以后还有脑残进来，还要我加班帮她善后。】她的语气十分不善，毕竟她足足两个月的假期，她只休息了不到五天。最好超英能保持警戒，对那群愚蠢的任务者，直接动手。

克拉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别把自己看得太无辜了，人类与妖鬼，本来就是不死不休的。”红叶眉眼含笑，却是冰冷的嘲讽，“这一点，我倒是觉得变种人和我们很像啊。这是在发现没有妖鬼之后，接过了人类的恶意。”

“虽然红叶说得有夸大的部分，但确实有一部分妖鬼对人类持有恶意。不过，晴明大人会会派中立者，或者是偏向人类的妖鬼来善后。你们可以放心。”苜子接上红叶的话，“那些不喜人类的妖鬼，也并不是很想踏出蓬莱，除非其中有特别闹腾的存在。”

“姑姑是在说我吗？”红叶微微一笑，丝毫不觉得冒犯，“我要替晴明大人看看，如果这些人类不值得他拯救，我就帮他杀了。”在场超英的眼神顿时变得警戒。

“红叶是偷偷跟来的，这一点是我的疏忽，我没想到她能从沉眠中苏醒，并且在了解晴明大人的计划之后，跟过来。我可以保证，她不会滥杀无辜，至于不杀人这一点，恕难从命。”苜子沉着的说道。开玩笑，要是又遇到像天启或者是史崔克这样的变态，她绝对会直接送他们去地狱。“那么，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希望我能尽快的完成任务，回到蓬莱。”

“如果你们发现八岐大蛇确实挣脱了封印，你们的后续打算怎么做？”史蒂夫问道。不知火曾提起过八岐大蛇，也以为处理溢出的魇息灵力耗尽，最终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不知火很强，能够一个人轻而易举的点起星火，毁灭一座巨大的基地，却被魇息重伤。

“事情如果真的到了这么糟糕，也许，下一次，晴明大人会让一位神明来克制情况。”苜子说道。

红叶忽然笑了一声，“希望你们碰见的，是好说话的神明。”

苜子皱皱眉，“若是你们碰见了名为荒的神明，尽量不要打扰他的任务。他一向对人类并不友好。但若是御馔津大人或是一目连大人，你们可以适当的进行询问。”

“谢谢。”查尔斯真心实意的说，苜子看起来冷淡但实则非常的温柔，话里话外告诉他们的不过一点，不要过于相信妖鬼。这难道是那位晴明大人所吩咐的吗？又或者，是想告诉他们这一点，他们是妖鬼，终究有别于人类。

猫猫努力在这周把加更还上，这都新的一年了，努力不欠债～

应加更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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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七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