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烂梗）

（让我们假设这是一个齐聚并且平静的夜晚）

蝙蝠洞，

虽然一开始米斯蒂克看的是蝙布，但她其实更吃布蝙。

收获了史蒂芬尼惊喜且兴奋的握手：“是同好啊！”

得到了芭芭拉嫌弃的表情：“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总是有那么一些没眼见的人在大众cp面前唱反调，是想搏关注吗？”

蝙蝠侠：“这种事情可以私下讨论，要我教你们吗？背着我，小熬一下夜，买点零食，然后在房间里开一个夜谈会。很简单的，现在上楼就能做好。”

“你不懂，”米斯蒂克拍了拍史蒂芬尼的手，看向芭芭拉，“布鲁斯是光鲜的，虚伪的，他在闪烁的镁光下永远不会承认他对蝙蝠侠的真实看法，但他无法否认，蝙蝠侠确实占据了他内心极为重要的位置。”

“对的，为了那个人，他会期待黑夜的降临，他会期盼蝙蝠侠的出现，他注视着蝙蝠侠，清楚他的一举一动，与他的视线一起移动的——”

“是他的金钱。”

米斯蒂克补全史蒂芬尼的话，“有多少资本家会为了一个人，一个他永远不可能在明面上承认的人，花费口齿无法解释的金钱来为他的理想铺路？只能说那甚至是他的理想！”

“你们说的这些不也是蝙布的核心？”美帝人听她们在发癫，芭芭拉冷哼，“他是哥谭白天的代表，有他就有哥谭的繁华与辉煌，他吸引着蝙蝠侠，但他也让蝙蝠侠无法直视。蝙蝠侠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在布鲁斯在的时候出现。”

“他知道，正是自己处理了太多哥谭的阴私，正是因为哥谭有太多的黑暗，所以布鲁斯所代表的表象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而他，蝙蝠侠，他却要为了布鲁斯，这个代表了哥谭美景的象征，去努力，去斗争！”

“这就是蝙布的魅力，这就是蝙布会成为哥谭cp的原因，每个人心中都向往哥谭的美好，每个人心中都一个蝙蝠侠守护自己的哥谭！”

蝙蝠侠闭上了耳朵，他想走，他不想听。

但有几个邪恶的人，他们围着他坐了一圈，不让他有离开的间隙。

“片面的，狭隘的，”史蒂芬尼摇摇头，“嗑这种cp跟嗑盖茨比X黛茜有什么区别？”

“布鲁斯是不可忽视的，正如你所说，每个哥谭人心中都有一个哥谭梦，那布鲁斯呢？如果蝙蝠侠是哥谭梦的执行者，那谁是哥谭梦的提出者与支持者呢？”米斯蒂克完全不能接受芭芭拉的说法，“布鲁斯不是黛茜，他不是哥谭花瓶，他能在韦恩集团一片巨鳄中杀出重围站稳脚跟，你就应当清楚，他手段超凡。”

“可惜哥谭庸人多，自己无法看透布鲁斯光鲜表面下的艰辛，就独断地将他归为需要蝙蝠侠守护的花瓶，但他不是易碎的，他如此强大，以至于蝙蝠侠也在他的掌控之中。”

诋毁，诋毁对家才是真正的目的。

“错误的，”芭芭拉摇头，“蝙布从来没有忽视过布鲁斯的付出，然而在性格与体位这种微妙的区别上，蝙左才是王道。”

蝙蝠侠这下眼睛也闭上了。

“呵，戴不住你的面具了吧？嘴比石硬的蝙推人！”史蒂芬尼站在cp粉的高地上指责她这种单推人硬蹭cp的行为。

芭芭拉刚想反驳，却听到一个声音插入。

“然而你们说的都只是假设的情况，事实是，蝙蝠侠与布鲁斯·韦恩同框的证据少之又少，你们想像他们是亲密的情人根本没有落脚点，他们现实生活中根本不熟，”

是提姆，他放下了印着红罗宾标志的马克杯，加入了这场cp的辩论，“所有真情都必须依托现实，布鲁斯·韦恩与蝙蝠侠只是路人，而更为大众所知的，是蝙蝠侠与超人的最佳拍档传说。”

“默契，正义，相互支持，相互开解，出生入死，永不放弃，超人是蝙蝠侠心中最明亮的存在，没有人能拒绝太阳，而蝙蝠侠能将太阳收入他的阴影之下，蝙布布蝙只是路人，蝙超才是人间正道。”

造谣加诋毁。

红头罩死死地按住蝙蝠侠的大腿不让他动，与他一起的还有对提姆的发言表示反对的迪克：“我很赞同你说蝙蝠侠和超人才是一对的说法，我们的视线确实不应该只局限于哥谭，超蝙的声名遍布宇宙，连达克赛德也嗑。”

“但我认为应该是超蝙，超人正是明白蝙蝠侠的矛盾之处，以宇宙搭档的默契，应该是超人主动出击，温暖与关爱他深不可测、可敬可爱的搭档。”

这蝙蝠洞没救了，毁灭吧。深不可测的蝙蝠侠想。

“超蝙蝙超人，你们说的时候有看你们身边的蝙蝠侠是什么脸色吗？”米斯蒂克对此嗤之以鼻，“罔顾事实的人是你们才对。”

她走过去。

迪克知道有她在蝙蝠侠逃不了，也让她通行。

她面对着蝙蝠侠，问道：“你跟布鲁斯是路人吗？”

蝙蝠侠：“……”

“好，沉默是吧，那我再问一个问题，布鲁斯是你行为的落脚点吗？”

蝙蝠侠：“……”

“这毕竟是他心底最不可言说之人。”史蒂芬尼别开头不让人看她忍到扭曲的脸。

米斯蒂克赞同地点头，但没打算放过蝙蝠侠，“不否认？那我再问，布鲁斯是不是你身为蝙蝠侠最重要的秘密。”

蝙蝠侠：“……我秘密多了去了。”

身边的杰森身体在抖，他快忍不住了。

“要蝙超证据还不简单，”提姆在铁证之下还没放弃，他拿起印着超人S标志的马克杯，“哪怕他不在蝙蝠侠身边，蝙蝠侠也要时刻能看到属于他的东西。”

米斯蒂克：“我说你们真的是没有反思过为什么在哥谭无人提起蝙超。”

迪克：“纠正一下，是超蝙。”

米斯蒂克手按在蝙蝠侠的头罩上，她说：“麻烦一下，我要脱你头罩了。”

蝙蝠侠：……

好烦的人。

面罩下是布鲁斯想毁灭世界的脸。

“布鲁斯在这里。”米斯蒂克调整了一下他椅子的朝向，让蝙蝠洞里所有的人看到他的脸。

同时布鲁斯也看到了那些人的脸，一张张的，似笑非笑，像压抑着什么，又像是比赛，不能让自己最先绷不住。

他的孩子们有点面目可憎了。

“众所周知，正联周边的开发商都是谁？没错，是韦恩集团旗下的一个子公司，那么请问，布鲁斯送他的恋人一个普通同事的周边杯，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可悲的超蝙人，连糖都是从布蝙里漏出去的一点。”史蒂芬尼摇头。

提姆一边忍笑发抖一边说：“纠正一下，是蝙超。”

“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杰森深呼吸，现在轮到他上场了，不能笑出声，“蝙蝠侠与布鲁斯是同一个人。”

芭芭拉震惊脸：“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蝙蝠侠和布鲁斯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不信我们问他——布鲁斯，你是不是蝙蝠侠？”

布鲁斯：……

你说呢？

“事关秘密，他当然不可能承认！”杰森完全不在意布鲁斯的反应，“我想说的是，正联大三角，那永远让人安心的组合。我认为，以女侠的实力与见识，真正真实的应该是神奇女侠X超人X蝙蝠侠。”

“三个人，三角形才是稳定的存在！”

这就是正联三巨头给我的自信！

卡珊德拉沉默，若有所思。

“我无意与你们这些脑子里只有浅薄的爱情观与体位关系的人有过多的讨论，”达米安沉默良久发言，“但是蝙all，谁反对，谁就是我刀下亡魂。”

米斯蒂克：“好大的口气，过激蝙推也只剩张嘴了。”

“我不想与过激蝙推说话，但是我们当中还有一个人没有发言，你呢？卡珊？”史蒂芬尼明踩蝙推，将焦点让给一直在听的女孩。

“我不同意你们的说法。”她说。

布鲁斯欣慰地叹气，这个家里还有个贴心的小棉袄。

卡珊德拉：“为什么不是正联共沉沦呢？”

布鲁斯不敢置信，他是真没想到卡珊好这口！

你怎么了卡珊？！

少女的声音有点低沉，说得有点慢，但她还在说：“一大堆，男男女女，聚在一起，说是开会，但不涉及利益、交易、纠纷与权力，那他们在一起是做什么呢？”

“你说是开会，谁信？”

是造谣，但更是直达灵魂深处的拷问！

是这样吗？

这是从未设想的角度！

“也有点道理，”芭芭拉调整面部表情，“回想起女英雄大多穿着火辣，而男英雄们穿着严实，会不会是为了掩盖……”

迪克：“穿得多也是罪过？”

“咳咳……”阿福开口，“少爷小姐们，也许你们还记得，这里有未成年人，不止一个。”

芭芭拉吞下自己的话，忍不住笑，“抱歉，阿福，我会注意的。”

“没事的，芭芭拉小姐，以及利益相关，”管家顶着布鲁斯老爷幽怨的目光，语气幽默但坚定，“我是布鲁斯单推人。”

蝙蝠洞里有人忍不住，响起大片笑声。

迪克笑得一抽一抽的，他拉住米斯蒂克的袖子，说得断断续续：“下次，下次让我来脱蝙蝠侠的头罩。”

以前还没试过当面问这种玩法。

看着这些试图把他当成玩具的人，布鲁斯戴上了头罩。

这批号练废了，毁灭吧。

不好意思，我是个烂梗作者，我喜欢烂梗（闭眼）

为什么一定要在阿蝙面前嗑？

因为这是他们play的一部分，看阿蝙无语的表情会给他们带来快乐。

(等下一章写好之后会换掉这章)

（虽然是这么说但我其实写完这章后就没有打开过电脑了orz）

（既然你们喜欢那就不换了）

评论区有人猜对了，很开心O(∩_∩)O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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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