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索菲亚嗫嚅着说,“我只是想解开我们之前的误会。”
休的表情仍然冷冷淡淡的,“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误会。”
“可是我……”
索菲亚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显然休不想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
他毫不留情地赶客:“我和我的妹妹马上就会离开这里,克拉克小姐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赶快离开吧。”
等到索菲亚离开以后,休看起来还是很生气。
莉拉站在一旁默默围观了全程,第一次看到休生气的模样。
虽然她的记忆不全,但是她的记忆中,也并没有休生气的样子,莉拉还以为他一直都是那幅温柔、平和的模样呢!
虽然不知道他和索菲亚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很明显休是占理的那一方,或者应该说是类似于“苦主”一类的身份,毕竟一向活泼热情的菲娜,哦不,是索菲亚刚刚全程都看起来很心虚,但是又想要和休拉近关系的模样。
休手叉在腰间,长呼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莉拉,轻声说:“抱歉,吓到你了吧?莉拉。”
莉拉摇了摇头,“还好,我没那么脆弱。”
休略带担忧与愧疚地看着她:“我看你表情一直不太好。”
莉拉微微耸了下肩膀,“我只是觉得刚刚的事情很突然,并且……”
她皱了皱眉,一时半会想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刚刚诡异的场面。
“很荒谬是吧?”不等莉拉在她贫乏的大脑词库里搜寻到一个合适的单词,休就迫不及待地接上了莉拉的话,“她做事情一向是这样。”
莉拉惊愕地抬起头。
她敏锐地觉察出,一向温和的休,刚刚说话的语气,竟然有一点隐隐约约的嘲讽和厌恶。
不知道索菲亚做了什么,让休这么讨厌她。
虽然莉拉有点儿好奇,但是休似乎并没有再多说他和索菲亚之前的事情的意思,这是休的个人**,莉拉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休问:“这些日子她没有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啊?”莉拉不知道休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他对索菲亚简直可以说是有一种提防的意思,就好像提防一个大坏蛋似的,但是莉拉觉得索菲亚虽然有点儿不靠谱,但是看起来似乎并不像是什么坏人。
短暂地惊讶过后,她摇了摇头,回答:“没有。”
休这才放心:“那就好。”
眼前的闹剧终于彻底结束,莉拉想起自己摊开放在卧室地毯上的三只皮箱,“那我回卧室继续收拾东西了?”
休点了点头,“去吧,有什么需要就喊我。”
“好的。”莉拉应了一声。
在莉拉慢吞吞朝卧室走去的时候,休快步走到桌子边,拿起了听筒,旋转着电话上的拨号盘拨打电话。
很快,电话被接通。
莉拉听到他语气不怎么愉快地说:“瓦伦丁小姐,我想我之前并没少给你帮忙,现在只是拜托你一件事而已,你就是这样来对待我的委托的吗?”
听筒里隐隐约约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至于具体说了什么,莉拉听不太清楚。
休的语气比平时冷淡很多,“你不用说这些,我……”
然后,她走进了卧室,关上了卧室门,连休说的话都不怎么能听得清楚了。
莉拉收回了心思,专心致志地整理自己的行礼,她看到书桌上摆着的那幅油画,叹了口气,“不仅得还雨伞,还得还这幅画。”
莉拉收拾好了行礼出来,打电话让行李员上来帮她拿东西。
行李员提着莉拉的皮箱,莉拉拿着油画还有那枝已经不新鲜了的玫瑰花走出来。
休看见她手里的玫瑰目光顿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只买一枝玫瑰?”
莉拉表情有点而苦恼:“不是买的,是别人送的。”
“它看起来似乎已经无精打采的了,也要带走吗?”休的目光落在玫瑰花最外层边缘发黑的花瓣上。
“带走吧,我想一起还给那个人。”莉拉把手里的油画和玫瑰拿高了一点展示给休看,对于休的小心思毫无所觉。
莉拉只是在想,虽然这支玫瑰花看起来并不值钱,但是这种未知的境况下,她不能要对方的一丁点东西,不然后续有可能会惹出一些非必要的流言蜚语。
“他为什么送你玫瑰花和油画,是……”休语气试探地问,但是却俨然一副不甚在意只是随口闲聊的模样,“向你表白了吗?”
莉拉的表情看起来更苦恼了,她摊着手语气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压根就不能够确定这东西是谁送的。”
“表白?应该不算吧?他可能就是送这幅画的时候顺带捎上了一支玫瑰花而已,”莉拉想了想,猜测说,大概觉得这样更能够展示绅士礼仪?”
休却在想:我的傻妹妹,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这样展示绅士礼仪。
会这样做的,只有别有用心的男人。
虽然休想到了这些,但是他不准备告诉自己单纯又迟钝的妹妹。
他的眸光暗沉了一点,“既然你不知道是谁送的,那怎么能够还给他呢?”
“他还一起送来了一张纸条,我预备打纸条上这个电话去问问。”莉拉把玫瑰花上缠绕的纸条抽出来说。
休试探性地开口:“需要我陪你一起解决这件事吗?”
莉拉觉得这样的事情由哥哥陪同,看起来怪怪的,她又不是需要监护人的未成年。
于是,她摇了摇头,“不了,我想我有能力解决这件事。”
休刚和莉拉说完油画和玫瑰花的事情,就看到了放在客厅桌子上的黑色雨伞。
莉拉不认得这个牌子,但是见多识广的休不可能不认识,他不记得莉拉有买过这样一把伞,而且以他对自己妹妹的多年了解来看,她几乎不可能舍得花钱买这样一把昂贵的伞。
“这个伞是你最近新买的吗?以前没有见过。”休状似无意以闲聊般的语气随口问起。
“不,”莉拉摇了摇头,“这也是别人的,昨天下午下雨的时候,蹭了一位先生的车回酒店,这把伞是那位好心的先生借给我的。”
休的目光暗了一瞬,“是哪位先生?需要我帮你去还吗?”
莉拉忽然笑了。
休还不明白她在笑什么,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困惑和茫然。
莉拉开玩笑问他:“哥哥,你怎么什么事情都想帮我做?”
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幸好莉拉并没有一定要他做出回答。
“我听菲娜,哦不,索菲亚说,你小时候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的事情了,”莉拉笑着说,“但是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是个成年人,我已经具备独立解决许多事情的能力了。”
休心道:他可从来没有跟索菲亚提起过他和妹妹小的时候的事情,只是曾经向塞拉菲娜提起过一次,索菲亚肯定是从塞拉菲娜那儿听说的。
并且,对于莉拉刚刚说的所谓“独立”的话,他感到颇为惋惜,甚至可以说是不安。
莉拉和休一起走出斯莱特酒店,休叫来的司机已经提前在楼下等着了,酒店的行李员帮她把皮箱装上车子的后备箱。
回到家的时候,还不到下午四点。
休在回伦敦之前就已经把之前放假的佣人叫了回来,他们到家的时候,厨娘正在准备晚餐,莉拉和休稍微休息一会儿以后,就可以享用晚餐了。
莉拉预备趁这个时间收拾箱子里的东西,将衣服、首饰,她的颜料、画笔什么的收拾规整。
吃过晚餐以后,莉拉找出了那张缠在玫瑰花上的纸条,按照纸条上给出的号码拨打了相应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莉拉本来以为没人接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
莉拉怀着忐忑的心情,带着试探性的语气问:“你好,请问是你送给了我一幅油画和一只玫瑰花吗?”
“女士,请问您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声从电话听筒中传出来。
莉拉一顿,怀疑自己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对方的语气完全不像是知道油画的事情,难道是她刚刚不小心拨错了号码?
莉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再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请问您之前有没有给别人送过一幅油画?”
对面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在干什么。
不等对面回答,莉拉怕自己会被当成骗子,于是将事情的详细经过补充说出:“是这样的,我昨天在皇家艺术学院校门口收到一个女生送过来的一幅油画,和油画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我按照电话号码拨打给了您。”
“噢!”电话对面的女人语气惊喜地叫了一声,“我的主人曾经就读于皇家艺术学院,昨天就去参观了学院的夏季展览,有可能是他送给您的,但是他现在不在家,我并不确定。”
“那请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莉拉很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确定这幅油画的主人,然后把油画完好无损地交还回去。
“噢,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的主人有时会在家连续呆上好几个月,有时候半年都不回一次家,这我可说不准。”对面的女人感叹说。
“那好吧,”莉拉语气有点惋惜,“如果他回来了,请您务必要给我回一个电话。”
对面的女人爽快地答应了:“这当然没问题,女士。”
休走进来的时候,莉拉刚刚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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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爱自卑可怜妹妹×高岭之花毒舌哥哥
谢狸被阿兄抱在怀里的时候,总会想,为什么她不能嫁给自己的阿兄。
阿兄说要给她备下连城的嫁妆,替她寻世上最好的郎君,免得辱没了谢家门楣。
谢狸总会执着地说:“我不要嫁人,我要永远同阿兄在一起。”
阿兄只是轻嗤一声:“蠢话。”
谢狸不服气,总有一天她会叫阿兄知道她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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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狸幼时便知自己的出生不大光彩,能有一口饭吃都是因为阿兄可怜她,她若有良心的话,就不该奢求更多。
但是,爱是世间最难以掌控之物。
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抚养她长大的兄长。
她想让阿兄融入她的身体里,永远爱她,即便为此下十八层地狱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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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六岁那年,平庸无能的父亲历经多年抗争,终于把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接进了府里。可惜那女人给他爹扣了一顶绿帽子,还生下了一个孽种。
这事儿成了天大的笑话。
他爹要打死这个孽种,他公主娘却偏要留下她来羞辱谢大人。他冷眼旁观这个小畜生像只猫儿狗儿一样被人决定生死。
后来那小畜生被赶出了府。
他经过时,她正被一群小乞丐按在地上打得满脸是血。
他让仆从赶走了那群乞丐。
她攥着一小块脏兮兮的饼,怯怯地唤他:“阿兄。”
许是日子实在太无聊,谢琅把她又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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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出身尊贵,年少成名,无不赞其芝兰玉树、惊才绝艳,是建康城里所有女郎都想嫁的郎君。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如何的卑劣不堪,引诱自己亲手养大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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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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