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奥斯瓦尔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质问，就扛不住涌上来的浓浓睡意，闭上了眼睛倒在地上。

“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企鹅人啊。”格温德琳松了绑，活动着僵硬的手脚，有些感慨，“在冰山餐厅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了呢。”

她刚刚抬眸望向萨麦尔，后者就脱力地向格温德琳倒来。

完全架不住一个成年男人体重的格温德琳：“！”

格温德琳又心疼又吃力地扶着萨麦尔半边身子，想要叫一旁的贝尔菲戈尔来帮忙，后者却突然回到了脑海。

“蝙蝠侠带着罗宾来了。”赫利俄斯解释道。

格温德琳秒懂，又是考验她演技的时候了。

此时离八点还差一刻钟。

布鲁斯原本打算带着提姆悄无声息地潜入，不料那些看守着的□□成员全都重伤昏迷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看来萨麦尔先我们一步。”蝙蝠侠稍稍宽慰了一些。

等他找到了那个房间，踏入时也不免震撼了一下。

屋子里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堆武装精良的保镖和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企鹅人。

可以说是难得奥斯瓦尔德也有失手的一天。

而在他们中间，半跪在地的黑发少女眼含热泪，紧紧地抱着昏迷过去的男人，在蝙蝠侠的记忆里第一次露出了可以说是束手无策的惊惶表情。

她看到来人，急切地喊道：

“救救他！”

“萨麦尔他为了救我，透支了所有力量……蝙蝠侠，我求你，救他！”

提姆在头套下忍不住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蝙蝠侠看着格温德琳手脚处的青青紫紫的淤血和捆痕，抿了抿唇。

“好。”

他说。

韦恩庄园里，阿尔弗雷德看着床上睡容平静的萨麦尔，有些难以想象这样强大的男人也会有虚弱至此的时候。

格温德琳坐在床边，手脚处已经用药酒进行了简单的处理，在脑海内和赫利俄斯交流。

“所以他之所以会这样，还是因为酒神因子？”

“只是二十四小时不能回到脑海而已，这和他获得的强大能量相比，代价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赫利俄斯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懊恼，虽然说萨麦尔的死活和他无关，但是碎片的再次脱离也会对格温德琳造成伤害。

“我没想到企鹅人会突然动手。”

赫利俄斯原本的计划就是在企鹅人出手之前给他一个警告，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但意外总是先来一步。

于是刚走进房间的布鲁斯就看到格温德琳目不转睛地盯着萨麦尔。

所以是英雄救美的举动终于赢得了芳心吗？

布鲁斯很难不多想。

他把企鹅人和他的手下打包送去了医院，原本是想着等那些人清醒后审问的，不料医院的检查结果居然是全部变成了植物人。

这样的手段，不像是萨麦尔的红色雾气所拥有的。

看了看一坐一躺的二人，蝙蝠侠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算了，还是他自己私底下查吧。总归不是什么坏事，以后他的夜巡工作量又减少了。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布鲁斯站到了格温德琳身边，问道：

“他还好吗？”

格温德琳默默看了眼估计很快就能醒来的萨麦尔，决定再蒙骗一回老实人：

“他……不太好。”

“如果韦恩先生能提供一些氪石的话，他应该可以恢复得快些吧？”

萨麦尔在意识清醒的一瞬间，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行吧，他还是躺着吧。

他就是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他一点都不难过。

这下子蝙蝠侠脸色就不太好了，他无法判断格温德琳话的真假。

“我知道韦恩先生对萨麦尔很不放心，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您他的来历。”

格温德琳一双漆黑的眼睛直直地和布鲁斯对视，让后者难以讲拒绝的话说出口。

布鲁斯皱了皱眉，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退让太多，简直都不像他了。

可这情报也确实值得交换。

终于，他叹了口气，做出了决定。

“……愿闻其详。”

布鲁斯：一个总是被骗的老实人。

格温德琳：交换就交换，反正都是我编的。

纠结要不要写蝙蝠家族和其它一堆的超反，可是这样的话哥谭也写太久了，纽约那里的剧情线还等着呢（咋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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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获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