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桌对面是Lye。
她穿着黑色高领,黑发半散,眼神灼热得不像一只疯狗,反而——像一头正在捕猎的猛兽。
**开口,想用梦里那点“自知”的理智压住情绪:
“你不能碰我,这是我的梦。”
Lye歪了歪头,像是听见什么有趣的谎话,舔了舔下唇,语气轻轻的:
“可你梦见我了,不是吗?”
“这不是我的错。”
**下意识后仰,却一把被她扣住后颈,低头吻上唇。
她的动作没有粗暴,但控制力极强,像是早就知道她哪里会颤抖,哪里会崩溃。
下一秒她就被推倒在桌面上,手腕被扣住,衣领被扯松,冷气钻进后背。
她想抗拒,想骂她、命令她停下,可嘴刚张开,就被她封住。
Lye低笑了一声,贴在她耳边:
“你不是想驯服我吗……那你得先撑得住。”
她贴着她的锁骨慢慢落下呼吸,轻轻含住她脉搏跳动最急的地方——没有破皮,却让**浑身都在颤。
她试图稳住呼吸,理智地反抗,可Lye像在玩一场精心设计的博弈,一步一步拆她的防线。
她熟练地找到她最不设防的位置,像猎人解构猎物。
“你梦见我,你想让我这么做……你早就疯了,Madam。”
**咬唇摇头,声音却碎成一片:
“不……我不想……”
Lye轻笑,低声:
“那我的手上都是什么?”
她在梦中沉沦得更快。不是因为动手的力道,而是因为Lye每一句话都像在她脑子里拧紧什么,把压抑的**一层层剥开,直到她连拒绝都没力气说出口。
**惊喘一声,身体炸开,头埋在她肩膀,发抖、失声、湿透——
她猛然惊醒。
床单中间一片湿痕,她的骨链被汗水黏在皮肤上,呼吸紊乱。
她坐在床沿,手背贴住嘴唇,死死盯着天花板,沉默很久,然后轻轻说了一句:
“该死……真是疯了。”
她整整一天没睡好。
第二天工作,她甚至不敢回应同事们的担心。
但她知道,只有自己知道。
昨晚,她梦见了那个吸血鬼,梦见她们突破了界限,梦见自己喊她的名字,梦见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她不该继续梦下去。她告诉自己:今晚必须守住。
她闭上眼,尽量放空。
可她知道——她又来了。
一切都是模糊的。没有光,没有床,只有她的呼吸先落在自己耳边。
Lye的声音低下来,像撒娇又像诱捕:
“你又来了。”
**想说不是,但嘴唇刚张开,对方已经吻了上来。
这一次——比昨晚轻柔得多。
她没有撕扯、没有压制,只是慢慢地,一步步将**引向床沿。
指尖不紧不慢地触碰她的手腕,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在诱导她后退。
直到那张柔软的床垫将她完全接住——
Lye才跪下,伏在她膝前,脸贴着她的腿,低头,轻轻地、像宣誓一样舔了一口。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
“或许,我轻一点?”
**睁着眼,心跳如雷,却说不出一句拒绝。
她看着那人一点点靠近自己、缓慢亲吻、绕过她最敏感的地方,只吻她的锁骨、骨链、还有她心跳最急的地方。
像在提醒她:
“你戴着我的标记。”
Lye的动作依旧克制,连气息都带着温柔的致命性。
她低低开口,语气像在哄一个撑不住的梦:
“昨晚你哭得太快了……今晚,我想看你撑久一点。”
**咬紧牙关,手指死死攥住床单,整个人几乎被情绪与感官卷入潮水。
她不肯开口,不肯软下声音,不肯说一句哀求——
可她身体的反应早已出卖了她。
而Lye只是伏在她耳边,贴着她皮肤的热度像火,又像魔咒。
她的语气温柔得不合逻辑,字字却像倒扣在灵魂上的锁链:
“你不是说要驯服我吗?”
“是谁被驯服了呢?Madam。”
**小声呜咽,不再拒绝,不再挣扎。
她喘着、喊着,像认命一样说:“……你快一点。”
Lye轻轻咬她耳垂,像低语,也像撕开一场精心维持的权力平衡:“Madam,你还醒的过来吗?”
**再次从梦中惊醒,汗湿额角,腿心湿透。
她没哭,也没动。
她只是一点点地把手伸向脖子,把那条吻痕骨链摸出来,捏在指尖,闭着眼。
“你什么时候才敢……来真的。”
Lye站在大厦对面高楼的屋顶,黑发被风吹起。
远处,FBI加班层的灯还亮着。
她盯着那扇玻璃窗,看见了——
**坐在会议桌前,眼神空了三秒,右手轻揉太阳穴,眉心一皱,像在压抑情绪或生理反应。
看到**的第一眼,Lye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让她感到有趣极了。
她用千分之一秒就恶趣味的决定了要把火烧的更旺一些。
烧穿这位联邦探员的理智。
**终于撑了整整24小时没睡。
她知道自己一闭眼,就会掉进那个由她写不出的剧本里。
但她累了。
而她的身体……说了实话。
她闭上眼的那一刻,梦直接开始了。
她睁眼,发现自己穿着白衬衫站在红色床边。
而Lye——
黑发披散,赤脚走来,眼神灼热得像猎杀现场。
jj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来缓解情绪,却被lye忽然俯身打断了她的声音,唇间轻触,仿佛在替她接过那些没说出口的混乱思绪。
一只手缓缓绕过她的腰侧,将她轻柔却坚定地按在原地,无从逃避。
“你忍耐得太久了,madam。”lye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像是温柔的诱哄,又像某种无法抗拒的召唤。
她轻轻吻去jj唇角的泪痕,指尖掠过她微颤的睫毛,动作温柔得近乎怜惜,又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坚持。
jj几乎在梦中失声,呼吸凌乱,声音细弱又带着破碎的恳求:
“lye……慢一点……”
lye俯身贴近她耳边,低语轻柔得像某种魔法:
“认输了吗?”
jj强撑着睁大眼睛,汗与泪交织在她眼角,她的呼吸急促,却依旧倔强地回应:
“不,这并不代表你赢了我。”
梦境中,**脖子上的骨链被轻轻扯断,珠子散落在她周围。她急促地喘息着,咬紧唇瓣,眼角却悄然湿润。
她在最后一阵难以承受的颤栗中几乎昏了过去。
而Lye,坐在她身侧,摸着她的头发,笑的愉悦:
“我没指望现在就赢了你。”
“我是来让你知道——你再怎么不承认,你的理智都已经回不去了。”
**睁着眼,看着她,终于——第一次没说话。
她不是输了。
她早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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