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神谕那边传来消息昨天晚上救了瑞秋的人不是警察，”所有的事情结束了，阿卡姆疯人院的病人已经被重新关进去了，包括被割断脚经的企鹅人，提姆已经换下制服，他们也终于有时间重新盘一下事情了，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是一个十八岁左右的男孩和小女孩，送去急诊科的时候还没有确认他们的身份信息就发生了医院爆炸案，”他滑动着平板屏幕，“听瑞秋小姐说他们的名字是塞西莉亚和詹姆斯，这也解释了他们为什么会在医院，被小丑带走了。”

“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塞西莉亚是怎么得到瑞秋关押地址的消息的。”

“昨天上午，塞西莉亚小姐就离开了韦恩庄园，”阿尔弗雷德有些心累，“小姐说她去找科波特了，这个周末都不回来。”

“她撒谎了？”迪克惊呼，她居然敢欺骗阿福！

达米安第一个反驳，“父亲都没有做到……”

“不，”布鲁斯摇头，“撒谎是很容易被看出来的，更何况是阿福。”这是来自曾经试图欺骗阿福人的剖白。

“或许我们应该拆开看看，”世界第二侦探提供了思路，“她的确去了科波特家，她的确整个周末都没有回家。”

“就她？她能去哪里？”达米安不相信一个瘦弱的小孩能在爆炸里救下成年女性，尤其是塞西莉亚。

“冰山餐厅。”世界第一侦探给出了答案。“提姆。”

第二侦探已经调出来了冰山餐厅的监控。

“塞西莉亚(小姐)！”阿尔弗雷德，迪克，提姆都不敢相信他们的小姐(妹)，独闯了冰山餐厅。

“小翅膀！”迪克不知道想到什么，蹿到杰森旁边搂住他，“从实招来，是不是你！”

“干什么，迪基鸟！”杰森侧跳躲开迪克的手，“你在说什么？”

“冰山餐厅是你手下的！而且你都叫她小鬼头了！你还嘴硬！”迪克追上杰森，“那天晚上，你们一定见面说了什么！一定！”

“什么时候？”蝙蝠侠声音沉沉。

“就是那天塞西莉亚……”迪克察觉不对，迪克闭嘴。

“从实招来。”

三只小鸟碍于威慑排排坐好。

“就是塞西莉亚说她见过杰森的那天晚上，”迪克偷瞄着布鲁斯，发现他没有异常才继续说下去，“毕竟你和杰森……我想和杰森聊聊，担心他不愿意见我们就把塞西莉亚带出去了，但是中途杰森带着塞西莉亚走了，我们什么也没听到。”

虽然听塞西莉亚说过了，但是亲耳听到兄弟的关心还是让杰森有些许怔愣。

“你们那天聊了什么？”布鲁斯询问当时唯二参与对话的人之一。

“老头，你在用什么身份和我说话，”杰森靠在墙上，气笑了。

“托德！注意你的语气！”达米安一点就炸，蹭一下站起来。

“怎么？恶魔崽子？”

迪克：你别说话。

提姆：别讲话了，布鲁斯。

“杰森少爷，达米安少爷，”阿尔弗雷德在这个家总是最可靠的，“我想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他微笑着看向杰森，意思非常明显。

“tt。”达米安不甘心的坐了回去。

“看在阿福的份上，”杰森清了清嗓子，“她要和我做笔交易。”

“她用她出庄园的目的和我的身份换取请求。”他隐去了塞西莉亚的秘密。

“她希望我传递小丑的定位。”杰森深得塞西莉亚真传。

“什么？”“塞西莉亚怎么会对小丑感兴趣！”

布鲁斯·还没告诉他们，自己在小丑坠楼现场看到了塞西莉亚·韦恩，“你知道吗？杰森。”

杰森摊摊手掌，“问她呀？问我干什么？”

“那你没同意吧？”提姆敏锐地发现了蹊跷。

“我……”杰森摸摸鼻子，他想起了塞西莉亚留给他的一张肉麻的纸。

致，亲爱的杰森·托德哥哥：

亲爱的杰森哥哥，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首先你需要知道我费尽千辛万苦从善良的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企鹅人先生那里拿到了冰山餐厅转让合同。其次，我想在此花费最后一个珍贵的请求——诚恳地希望您能成为冰山餐厅的负责人。我会支付您的武器开支消费，并提供良好的福利待遇。最后，我希望你能保守这个属于我们两个的秘密。

如果您能考虑我的建议，感激不尽。

爱你的塞西莉亚

“我没有告诉她小丑坐标。”他只能这么说。

“好吧，”布鲁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她在这里应该是见了什么人，才知道小丑的坐标。”

“但是她见小丑是想做什么？”

没人知道答案。他们知道塞西莉亚的身世，她和小丑几乎没什么交集。听起来真可笑是不是？一个哥谭人几乎没有怎么和小丑结仇。

“唯一和小丑有交集的，”提姆低声说，“就是那个这段日子和她走的很近的詹姆斯。”

“她是喜欢上了他，想帮他复仇吗？”最近在看纯爱的达米安提出一种可能。

“那塞西莉亚为什么不找我们呢？”不知道是谁发出沉重一击。

“……”

“先这样吧，”布鲁斯终止了对话，“哈维·丹特发消息说他把塞西莉亚送回来了，马上就到韦恩庄园。”

夜总是很凉。

“塞西莉亚，你确定不让我送你进去吗？”哈维·丹特开着车，显然断了一条腿的事难不倒他。

“……感谢您的好意，哈维叔叔，”塞西莉亚已经肯定蝙蝠侠看到了小丑摔死时，站在哈维·丹特旁边的她，她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向布鲁斯·韦恩解释，也许她会被赶出来，毕竟她杀人了，“不过，不用了。”

“好吧，”身为‘光明骑士’，哈维向来善解人意，笑的温和，“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谢谢您，哈维叔叔，”塞西莉亚打开车门，缓慢下车，“顺便替我告诉瑞秋姐姐，明天我会回学校上学，那个时候我们可以交换幸运物，如果她愿意的话。”

“好的，塞西莉亚。”塞西莉亚看着哈维·丹特开着车远去，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庄园里的人。

“塞西莉亚小姐。”阿尔弗雷德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看着没有转身打算的塞西莉亚，他先出了声。韦恩家，个个都是倔脾气。

“阿福，”塞西莉亚回过头软乎乎地笑，试图减少自己的内疚感。

塞西莉亚感觉自己肋骨开始疼了。明明挣脱绑架的时候不痛，爬上楼，单杀小丑的时候不痛，现在怎么开始痛了？

尤其是打开门发现一家子都在的时候，更疼了。她试图关上门，被阿尔弗雷德制裁了。

“塞西莉亚，”布鲁斯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仿佛要给她判刑，“我们应该谈谈。”

“您想谈什么？父亲？”塞西莉亚很感谢他们没有把自己的椅子移到末尾，那样会显得自己是个犯人。她竭力表现镇定。

“你……”布鲁斯意识到，自己和这个女儿相处的时间太少了，少到，他应该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面对她时，什么也说不出来，“……你这几天，过的还好吗？”

这也不能怪他，塞西莉亚回来的那几天，他需要保持警惕，检查这个自己送上门的姑娘。然后就是阿卡姆疯人院再一次集体越狱，小丑玩了个二选一的游戏，他需要保持哥谭的和平还要抓捕逃犯。

迪克：布鲁斯在说什么？

杰森：这老头被夺舍了吧！

提姆：……

达米安：父亲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还好，您怎么样？”礼尚往来的一句关心。

布鲁斯矜持的点点头，他无法再拿出对待情人的态度，对待塞西莉亚。或许从一开始，这就是不对的。

塞西莉亚叹口气，“您想从哪里开始？星期六怎么样？”

“昨天，我见了科波特，”塞西莉亚·科波特·埃利奥特·韦恩也是科波特嘛，虽然只是暂时的。“然后我去了冰山餐厅，知道了小丑的游戏，就去救了瑞秋。”

“等等等等，你这也太概括了吧！”迪克有些不满，

“那你们想怎么样？”塞西莉亚觉得自己很包容，“你问我答？”

气氛一时陷入沉默，

“谁告诉你地址信息的？”提姆冷静地问出关键问题。

“托马斯·埃利奥特。”

“这人是谁？他怎么会知道？你们怎么认识的？”迪克发出了三连问，他不认识这个叫埃利奥特的。

“呃……他是布鲁斯的童年好友，竹马竹马，和瑞秋差不多吧，”塞西莉亚倒豆豆似的就把信息说出来了，“他智商很高的。我自己去找的他。”

“你怎么知道他没骗你？”达米安对于塞西莉亚轻易相信人的行为嗤之以鼻。

“噢，我和他达成了协议，他告诉我小丑选的地址，我成为他的徒弟，签了合同的。”

“那他为什么让你一个小女孩去救人呢？”提姆担心塞西莉亚的安危，“还让你成为他的徒弟？”

“……是我主动去的，”塞西莉亚眼神认真，“如果我没有去，瑞秋就会死掉，父亲会伤心的，而且会有很多悲剧发生……”

“你怎么知道？”布鲁斯指节敲击桌面。

你怎么知道我会伤心？

你怎么知道会有悲剧发生？

他一下就看破了塞西莉亚漏洞百出的回答。

“那天晚上我参加了父亲举办的晚宴，”塞西莉亚假装不留痕迹的看了布鲁斯一眼，当然，拙劣的掩饰被蝙蝠家看在眼里，“我看到了天台上……父亲和瑞秋……嗯…啊……”

布鲁斯镇定自若，装作没看见自己儿子们探究的目光。

“关于悲剧什么的，我以为杰森哥哥告诉你们了，”她慢吞吞地解释，“我是异界的灵魂啊……”

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

迪克：？？？

提姆：？？？？

达米安：？？？？？

“所以小翅膀，你知道！你没有告诉我们！”迪克率先反应过来，和杰森上演着鸡飞狗跳，“太过分了！你和塞西莉亚学坏了！”

杰森移开眼，不去看迪克，躲避眼神攻击，“是你们自己没有猜到。”

“这种事情，”提姆脑袋有些昏，“谁能猜到！”

塞西莉亚感受到了布鲁斯审视的目光，毫不害怕，“父亲，您要在蝙蝠洞里建立我的档案了吗？”

“……你知道我是……”他也没有躲闪，到了这个地步躲闪也没有任何意义，“你怎么躲过了魔法检查？”

布鲁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讨厌这种被无视的感觉，以后她得势了一定得让他体会体会，“哦，我不知道，也许是他们学艺不精。”

“那你知道多少？”

“有很多记不清了，”她思索着，“也许这个世界在排斥我？我只有看到一些才能想起来，比如你们，小丑的二选一，我也不确定……”她动作一顿，面露怀疑的看着布鲁斯，“您不会把我关起来，每天让我看一些东西，让我强制想起来吧？”

满脸写着：不会吧不会吧？

“不会，”布鲁斯很快就给出了回应，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女儿心里是什么个形象，“我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说不准也快了，”杰森不紧不慢地刺了一句。

“陶德！”达米安拍桌而起。

眼看这里又要变成一片战场，阿尔弗雷德及时的咳嗽两声。

达米安静静坐下，杰森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

“父亲，小丑可能没死。”塞西莉亚轻描淡写地扔下一颗炸弹。

“你说什么！”杰森直接跳了起来，活像只烫了脚的猫。

布鲁斯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我只记得，小丑似乎有什么酒神因子，这让他很难杀死，并且拥有极强的复苏能力。”她揉了揉脑袋，嘟囔，“其余的我知道的也不多。”

他微微颔首示意知道了，“以后你有什么想起来的，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看见塞西莉亚没有反对松了口气，而后话锋一转，语气严肃，“那我们该聊聊，今晚你为什么出现在了小丑坠楼现场的事情了。”

“或者说，”他直视塞西莉亚的眼睛如同坚冰，剖开了她的心，肢解了她的身体，“你为什么杀人？”

所有人都沉默，义警们都知道蝙蝠侠拥有不杀原则。

他的不杀原则，他的坚持，他的正义，引导迪克变得正直，教育提姆成长，就连刺客联盟长大的达米安也随之理解并奉行。

“很简单，”塞西莉亚此时显得异常的沉静，语气坚定，“他作恶多端，依据法理，理应血债血偿。”

“我知道您的不杀原则，父亲，”她的语气有些软化，“您自我约束让自己不要变成以暴制暴、个人代表正义的罪犯，您尊重生命相信每个人都有改过的可能，您坚持程序正义以此维护这座罪恶都市岌岌可危的法律尊严，您树立榜样为痛苦的人们带去和平与希望，”

“但是父亲，今天杀死小丑的不是我，”她的目光燃起了熊熊火焰，“哈维·丹特先生，哥谭的检察官，他拥有执法的权利。”

七号下午四点半考完试了，八点过从学校到了机场，等到明天早上七点半的飞机，现在是八号凌晨一点十五。

祝大家不加班，不熬夜，不脱发，不长痘痘[粉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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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坦白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