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洞。
“该死！”罗宾心情暴躁，昨天他追捕食人鳄，夜翼追捕毒藤女，没想到两个超级反派合作了，杀他们措手不及，还让他们逃走了。简直是他罗宾生涯的滑铁卢！
“别吵，达米安，”电脑边堆积着成山的咖啡，提姆自从知道了越狱的消息后就一直加班，到现在还没合过眼，现在他的神经很脆弱。
蝙蝠侠没有换下他的服装，他正在全城搜索小丑的下落，比世界上任何电脑都精密的超级大脑正在飞速运转。
小丑这次的目的是什么？
“B，你应该看看这个，”神谕的声音在内线想起，发过来一个小丑视频。“今天哈维·丹特和市长谈话时，一个蝙蝠侠尸体出现在窗外，尸体上插着一张扑克。”
神谕，芭芭拉·戈登，哥谭市警察局长詹姆斯·戈登的女儿，她曾以蝙蝠女的身份活跃在哥谭市。一次任务，芭芭拉被小丑射伤，导致腰部以下瘫痪，从此退居幕后，成为了后勤支持，代号“神谕”。
视频里一个穿着蝙蝠侠衣服的人被绑住，狼狈不堪。
“你是真的蝙蝠侠吗？”画面外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十分期待这个问题的答案。
蝙蝠洞里的人一听就知道，这是小丑的声音。
‘蝙蝠侠’挣扎坐起来，无力道，“不。”
“不是？”小丑哼笑几声，似乎气急败坏，语调急转直下，情绪十分尖锐，他一把拽下‘蝙蝠侠’的头罩，嘲讽的抖了两下，就像在隔着屏幕挑衅，“那你为什么穿的和他一样！！！”
视角摇晃，小丑突然进入屏幕，那张夸张的装造让所有人看着牙痒痒，“让真正蝙蝠侠出来！否则死的可不止是他！”声音是熟悉的癫狂。
一声枪响，‘蝙蝠侠’被小丑虐杀。
视频很短，看视频的人心情异常沉重。
“还有这个，B，”提姆将扑克牌上的检验报告调取出来，“上面有哈维·丹特和市长的DNA信息，也许小丑会向他们下手。”
“晚上的晚宴……”夜翼欲言又止，他想劝说布鲁斯取消。
“不会取消，罗宾和夜翼继续追查毒藤女和食人鳄的下落，红罗宾留在蝙蝠洞，我回去参加晚宴，小丑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的。”蝙蝠侠下定决心做的事，谁也拦不住。
“但是B，我们可能来不及，小丑女还在小丑身边……”夜翼还想劝说。
“……还有一个人……”蝙蝠侠像锯了嘴的木头，不再多说一个字。
“好吧，如果你坚持。”
“今晚有一个晚宴，您要去吗？”奥朵儿·科波特站在塞西莉亚的桌前，小心翼翼地问。
根据公证处那边传来的消息，冰山餐厅和企鹅人的其他所有财产已经易主了。科波特家族有心抢回来，但是新主人昨天晚上通过雷霆手段，直接把冰山餐厅牢牢地掌握在手里。他们根本斗不过。派杀手也不太现实。塞西莉亚死了，所有权也落不到他们手上。因为塞西莉亚已经立了遗嘱。：(
塞西莉亚好笑地看着她。见风使舵的本领可真的是科波特家一脉相传的。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小科波特从家族那里知道是塞西莉亚·韦恩接手了之后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奥朵儿·科波特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自己的父母和她自己没有任何天赋，现在的科波特家就是靠着奥斯瓦尔德叔叔吃饭，她们一家就努力巴结他，他经营那些地下产业不光彩，她们家知道，所以她就把自己变成一个欺凌者，把把柄送给奥斯瓦尔德叔叔，让他放心。
现在奥斯瓦尔德倒台了，自然得厚着脸皮巴结着塞西莉亚，而且塞西莉亚得到家产，总比那些恨不得他们死掉的家人得到要好。
“或者我的家人想要见您，可以赏个脸吗？”她一点也不想失去现在的生活！
“是，韦恩家族举办的晚宴吗？”
“啊？是的！所有名流贵族都回来的，您可以把那个晚宴当做您的首秀。”她暗戳戳建议，企图诱惑她同意。
“没衣服。”
“我的父母会帮您解决的！”
“那随你。”塞西莉亚摆了摆手，她现在要写作业了，明天是周末，老师布置了一个“我的父亲”的作文。
“好的！谢谢您赏脸！请您等一会儿，我的父亲会亲自来接您的！”奥朵儿·科波特蹦蹦跳跳地跑去传讯。
套公式，简单！塞西莉亚欻欻两下，就写完了。so easy！成功在出发之前写完了作业！她把作业清点好放进书包，包括老师跨年级交给她的达米安的那一份。
“詹姆斯？”
“我在，老板。”
“准备好参加晚宴了吗？”
“好的，老板。我在校门口……和科波特家族的人在一起。”
塞西莉亚背着书包，被奥朵儿·科波特带着，往校外走。一眼就看见了詹姆斯和他身边的一群人。
都是鹰钩鼻，塞西莉亚扫视一眼。
“您好，塞西莉亚小姐，”刚刚站在詹姆斯旁边的男人率先站出来，“阿德巴·科波特，奥朵儿·科波特的父亲。”
“塞西莉亚·韦恩。”塞西莉亚礼貌地握了握手。
“我们已经和科波特旗下的，不，现在是您的旗下的裁缝店预约好了，还请您赏脸一叙？”
“自然。”
车内很豪华，自带软垫，小冰柜。塞西莉亚旁边坐着詹姆斯，对面坐着老科波特，奥朵儿坐在老科波特旁边。
“我想和您谈谈，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的事。”他手不自然，擦了擦裤脚有了些紧张。
“请说。”塞西莉亚面带微笑，礼貌地注视着老科波特。
老科波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希望您能接手科波特家族。”
啊？
塞西莉亚知道科波特家族比较分裂，但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
“我知道您料到了科波特家的情况，但是其实科波特家的情况远没您想的那么乐观。”他吸口气，继续说“四分五裂，相互诋毁，我早就受够了，无论科波特家族交到谁手上，我们一支不能继续在科波特生存。”
“您想说什么？”塞西莉亚蜷缩了一下手指。“直说便好。”
“我希望您能给奥朵儿良好的生活，作为交换我为您打入科波特家族内部，帮您成为家主。”他的声音带着祈求。“你知道，科波特家族毕竟也是老牌家族，这种时候会一致对外的。”
但是对外之后，就是清算的时刻。这些年靠着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他们过的不错，相对的有很多科波特看不惯他们，所以他必须必须为他的孩子谋一条生路。
“……”时间在流逝，车内沉默的不像话。
“……可以，我接受……”塞西莉亚故作思考，“那么你先帮我做两件事？来表示你的诚意？”
白天总是悄然流失，夜晚总是来临的非常快。上层人士的宴会，流光溢彩，奢靡无比。
塞西莉亚穿过人腿的缝隙，看见布鲁斯·韦恩站在人群中央，晚会的灯光温暖明媚，打在布鲁斯·韦恩身上，优雅大方。面前站着一个英俊的男人，应该就是晚宴的主人公，哈维·丹特还有他的女伴瑞秋。
哈维·丹特，哥谭市的检察官，精通所有法律知识，并且是一名神枪手，被人称为“光明骑士”。
瑞秋，布鲁斯·韦恩儿时的朋友和单相思恋人。现在和哈维·丹特是男女朋友了
让她听听，布鲁斯在说些什么？
“致哈维·登特，让我们为他鼓掌……”布鲁斯的声音本身足够吸引人，更别说加上抑扬顿挫的起伏，“哈维就是那个英雄……他关押了城里一半的罪犯，而且他没有戴面具……哥谭市需要一个有脸的英雄……”
她站在角落，听着布鲁斯精彩的发言，越听越沉默，什么时候人群散开了她也没有发现。
“老板，”詹姆斯蹲下来有些担忧的看着塞西莉亚。
“我没事，只是……”塞西莉亚收回视线，“只是有些敏感，走吧，”她很快就恢复了活力，仿佛刚才的失落只是昙花一现，“去会会老科波特要介绍的新朋友。”
“B，塞西莉亚好像在晚宴上。”提姆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他现在一边帮夜翼他们寻找毒藤女他们的下落，还要帮布鲁斯时刻关注晚宴的动向。以至于看到塞西莉亚时，他以为自己出问题了。
“我看到她了。”布鲁斯在内线里回应，他从一开始就看到了自己的孩子，但是现在他得解决瑞秋的事情。
“塞西莉亚小姐，这位是托马斯·埃利奥特，埃利奥特家族的家主。”老科波特介绍着，“埃利奥特先生，这是塞西莉亚·科波特·韦恩小姐，最近接手了奥斯瓦尔德的餐厅。”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塞西莉亚小姐让自己对外宣称她叫塞西莉亚·科波特，是他的养女，唯独在埃利奥特面前介绍她为塞西莉亚·科波特·韦恩。
就像他也不明白塞西莉亚为什么要找奥斯瓦尔德的前员工和一些小混混就是了。
“你好，韦恩小姐。”听到韦恩两个字埃利奥特眯起了眼睛，伸出手。
“您好，埃利奥特先生。”缄默先生，塞西莉亚看着他人皮下的另一张脸。“很高兴见到您。”
托马斯·埃利奥特，一名拥有天才智力水平的整形外科医生，出生在哥谭市四大家族之一的埃利奥特家族，从小就和布鲁斯·韦恩是朋友，却一直嫉妒着布鲁斯。
在利用车祸谋杀了父亲，用枕头窒息了母亲后，继承了他们的亿万财产。他通过不断观察模仿着布鲁斯·韦恩，以至于疯狂，最后将自己整容成布鲁斯·韦恩的样子，用绷带将面部包裹起来，自称——缄默。
“这是我的名片，”埃利奥特递过来一张名片，“我想我们会成为朋友？小塞西莉亚？”
“我的荣幸，托马斯先生。”塞西莉亚接过名片把它们放进兜兜——她让裁缝专门裁的。
“或许我得去看看今天的主人公，哈维·丹特先生了。”他扬扬眉，松开了握住塞西莉亚的手。“期待与你的再次相遇。”
塞西莉亚笑着目送他远去，和老科波特见了几个比较重要的人之后，塞西莉亚就退到一旁，准备退场。
晚会另一边却忽然混乱起来，“晚上好啊，女士们，先生们！”熟悉的腔调，小丑扛着枪快步走入会场，扫视了一圈，他的跟班鱼跃而入，封锁了整个会场。
令人讨厌的，熟悉的腔调，点燃了詹姆斯的怒火，他两步走上去，被塞西莉亚拽住了裤角，“咳，”塞西莉亚瑟瑟发抖的装作被吓到的小女孩，抓住詹姆斯的黑色西服衣角，示意他不要冲动。
被拖住的詹姆渐渐冷静下来，但依旧有些颤抖。
“我……有一个问题……”他嚼着东西，显得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随性至极，塞西莉亚甚至能够想象他餍足的神情，“告诉我，哈维·丹特……？”声音回荡在客厅，无人回应。
他们本来就站在角落，而且詹姆斯挡在塞西莉亚身前没有动，她什么也看不见。她只能听见乒乒乓乓一阵混乱。也许他们在打架。之后，小丑束缚住一个女人逼近了窗台——他们站的地方旁边那个，那个无辜女孩的半个身子已经被小丑推出窗外，几乎是吊在悬崖之上。
然后她也看见了——蝙蝠侠。
无辜的女孩，她认出来那个无辜的女孩就是哈维的女友。处于劣势地小丑看着蝙蝠侠，面上带着运筹帷幄的笑，随手把手上的人命丢出窗外。他知道，蝙蝠侠一定会救人的。人质在手的那一刻，蝙蝠侠才是弱势地位。
詹姆可太清楚小丑了，“他笑了，蝙蝠侠没有抓他的时候，”他嗤笑一声，想一下小丑他都觉得恶心，“卑劣的愉悦犯。”
“我们什么时候能杀了他?”
“就这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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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星期五的晚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