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世界末日的样子。”查莉和瑞德看着观景台巨型玻璃窗前的太阳先爆炸出刺眼的光芒，而离地球的毁灭时间也不远了。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包括地球。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竟然感到了巨大的悲伤。”罗斯站在他们的身边。这个宇宙里没有阴谋需要解决，他们只是在这里静静地观赏着。

“我们赖以生存的地方毁灭了。”多娜扒在窗前，也能感觉到那种有些悲凉的感觉。

“是啊，然后博士就带我回到了现代，感受了当下的人类社会，一切都是那么的鲜活。”罗斯与博士相视一笑，两个人的手也无意识地牵在了一起。

“然后我们去吃了薯条。”博士笑得傻傻的。

“亲眼见证了太阳的爆炸，地球的终结，又回到50亿年前吃一顿人类社会的炸薯条，那是最享受的体验了。”罗斯也咧嘴笑了起来。

“太阳内部的氢燃料已经耗尽，刚才我们看到了太阳的氢聚变结束，接下来抵达到氦闪的临界点后开始氦聚变。”瑞德又和查莉科普，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能见证的场面啊……

“那么地球上的人呢？”查莉问博士。

“噢，这里早就搬空了，现在地球已经是无人之境了。”

“所有人都消失了，我，你，爸爸妈妈，就连地球也消失了。”查莉看着外面的巨型火球，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或许她该更加珍惜生活中的每一秒才行，她总是这么说，执行起来却没那么彻底。

“查莉。”瑞德察觉出她有点忧伤。“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他把查莉拉近了自己。

“如果我现在吻你的话，意味着我们会在世界末日时接吻。”他的瞳孔里隐约映射出太阳爆炸时的火光，真是一副永生难忘的景象。

“打败了全球99.99%的情侣！”查莉笑着拉低他的领带，直接将他的设想变为了现实。

窗外的巨石擦着观景台的玻璃飞过，太阳被熊熊的火焰包围着，查莉觉得这是最酷的一场约会，没有之一。

…………………………

与博士一同旅行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完全超出常人想象的那种。

博士检查了查莉存在的魔力过剩的情况，但他认为问题不算很大。

时空漩涡的能力与查莉适配得很好，大概率是因为她白女巫的能力不断地修复着她的身体，达成了一个巧妙的平衡。

博士表示他会陪伴查莉到确认她的状态彻底稳定为止，一旦有不对劲的苗头，他就会立刻采取最极端的方法，洗去查莉的记忆，代价是她不能想起自己有恶狼的能力，以及这一年以来的记忆。

查莉和瑞德都赞成在此情况下，这会是一种损失在可接受范围内的牺牲，况且它只是一种兜底的方案，或许他们可以通过白女巫的角度入手寻找更多的解决办法。有博士在身边，查莉和瑞德都感觉安心多了。

…………………………

“我不敢相信我们刚才和阿瑟·柯南·道尔爵士闲聊了几句，我要疯了！”瑞德与查莉手挽手在伦敦街头穿行，他已经彻底被这几个社交恐怖分子给带活泼了，口头禅也逐渐被查莉传染。

“你觉得我的帽子滑稽吗？”查莉冲着他可爱地皱皱鼻子。“以及我觉得你穿这身西装真的太帅了，瑞德先生。”她学着这个时代的女士讲话的方式眉飞色舞着。

瑞德觉得爱德华时代风格的查莉也漂亮极了，一点也不滑稽。

“我觉得这顶帽子非常衬你，漂亮的海斯汀小姐。”他的英国口音比查莉流利多了，“下一站去哪里？”

“摩登时代！”查莉先是大叫，发现自己作为这个年代的淑女似乎表现得太过活泼了，有些心虚地压低音量，靠在瑞德身上偷笑。

“回顾完过去，我们还可以去未来，我们有没有和你们讲过新纽约？”罗斯太想念这一身复古的装扮了。

博士一边臂弯挽着罗斯，多娜站在另一侧，五个人在街头欣赏着那个时代的伦敦风光。

最棒的是，塔迪斯内部有着这样豪华的换装间，现在终于有朋友和她一起讨论着搭配了，罗斯和多娜都赞成，查莉的时尚审美极有参考价值。

“New New York？这真是个搞笑的名字。”查莉转过头来和罗斯说笑。

“实际上，它已经被翻新十几次啦，所以理论上来说是New New New……New York.”罗斯又一次被这个命名方式逗笑了。蓝色电话亭正完美地融入在街头，他们推门而入，朝着下一个目的地进发。

“谁能想象很多年后，连保持人类的基因都变成了一种奢望呢？”参观完新纽约的查莉和瑞德新奇地分享见解，这里的人都含有动物的改造基因，第一眼看上去还有些惊悚。

“我或许会谨慎考虑基因改造的问题。”瑞德说得很委婉，因为他有预感查莉会是那种对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欣然接受的人。

“仔细一想，还是挺酷的。”果然不出瑞德所料，查莉对这种事接受良好。“我一直想要狼的眼睛，鸟类的翅膀，狮子的力量，豹子的爆发力，人鱼的光泽与歌喉……”

“好了，你现在就是纯粹在乱说罢了。”瑞德不得不打断她似乎会无休止说下去的想法。在去新纽约的路上他们还去看了钻石瀑布，宇宙真是无奇不有，让查莉大开眼界。

她为自己贫瘠的想象力自卑了一秒。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博士又问，他太喜欢这群旅行伙伴了，和他们一起旅行又舒心又有趣，最重要的是他们把罗斯带回了他身边。

“我以为你已经有想法了？”罗斯指了指开始发出嗡鸣声的控制台。

“奇怪，我并没有输入特定的时间和地点，听起来像是塔迪斯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博士举起双手，表示他并没有在操纵任何设备。

“以前有过这样的情况吗？”查莉好奇地看塔迪斯仿佛有自我意识一样行驶。

“会，塔迪斯有时会把我们带到会有重要事件发生的时刻，事实上我们旅行了这么多天都风平浪静地过来了，这件事本身就有点神奇了。”罗斯解释塔迪斯并非仅是一座手工操作的飞船，它有太多待开发的神秘供大家探索了。

“好，那就看看命运把我们带往何处吧！”查莉有点兴奋，这次轮到她来处理宇宙危机了吗？

“根据坐标显示，我们回到了蝴蝶星云的地方。”博士有些不明白，罗斯走下控制台，推开门查看，却只发现一片漆黑。

星星正在黯然消逝。

“全都熄灭了，那些星星。”查莉愣愣地看着门外，璀璨的星云全部消失不见了，只有寂静的虚空一片黑暗。

博士和罗斯也快速走了过来查看。“这就是我在有的平行宇宙所看见的景象。”罗斯确认，“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了。”

“可这怎么会？”瑞德毫无头绪，这已经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

【来到我的身边……】

【来到我的身边，我的同类，看过时间的孩子……】

“你们听到了吗？”查莉四处张望了一圈，“有人在和我对话。”

“没有。”大家都迷茫地摇头，“什么情况？”博士严肃地问她。

“他说我是他的同类，看过时间的孩子，还让我去他的身边。”查莉复述，“疯疯癫癫的声音，感觉像……挂了autotune？”

“无所谓，肯定是什么陷阱，别理他。”博士虽然这么说着，表情已经没有了笑容，他似乎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对手了。

【陷阱？我来告诉你什么是陷阱，查莉】那个声音似乎能看到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博士不是你们的族人，他只是一个宇宙的观察者，你的族人会被屠杀，被消灭，但他会坚守自己不杀生的原则，他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清除！】

查莉眨了眨眼，决定不去理睬这个烦人的声音，它接下来的话却让她顿住了。

【你以为，罗斯·泰勒一瞬间的能力能把你一步一步推到这里？罗斯·泰勒是预言的一部分，给予你能力的使者，而我，我才是你能救下那些朋友们的帮手！】大脑里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根据查莉以往的认知，精神不稳定之人的话从来没什么可信度。

【如果你觉得我不可信，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的朋友我在继续与你交流呢？】那个声音竟然还可以读取查莉的想法。

博士看了过来，“他在继续和你对话？他说什么？不要再和他聊了。”

【悄悄立下过誓言……对不对？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的家人和朋友？现在让我告诉你，永远都会有人伤害他们，他们的人生是再怎么挣扎都逃不出的地狱，每每看到一丝希望就会更加绝望的循环，永远无法挣脱的血脉诅咒，只有一个办法可以结束这一切，你和我，携手摧毁这一切，摧毁所有可能伤害到他们的因素，只有我们！】

“你是谁？”查莉没有再理睬博士的警告，反而转过身来与它对话起来。

【我是你的同类，时间在我的大脑中呼啸而过，而我决定终止我的物种，宇宙中最邪恶的戴立克。我本为多娜·诺贝尔准备好了一条只属于她的道路，直到你出现了，而现在你会代替她完成既定的预言！】大脑内的声音笑得越来越刺耳，越来越疯狂，如果查莉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的话，她会说这是经典的反派笑声。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查莉真的生气了，她为了逃脱既定的命运做了这么多的挣扎，结果它告诉她，一切都是它在背后操控着？

【因为！你！很方便！】它终于不再装出那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直视过时间之后我明白了，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能，最低等，最软弱的生物。比起一步步引导多娜·诺贝尔走向设计好的轨迹，还有那个博士在一旁捣乱，一颗已经成熟的，随时可用的毁灭型炸弹岂不是更加顺手？在我最后一次好声好气地和你说话之前，过来找我，否则就和你最爱的人说再见吧！】

“它带走了我身边的人。”一片死寂中查莉擦了擦眼泪，笑得有些凄凉。

“这么久以来，我都觉得有无形的手在帮助我看到我需要看到的事情。”她整个人都在发抖，瑞德沉默地搂住了她。“现在我知道了，的确有无形的手在操控，只不过并不是在帮我。”

“或许我们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我们总会有别的办法。”博士还是不死心。

“我不会拿他们冒险的，你比我更清楚他们毫无人性。”查莉直接拒绝了他。

罗斯的眼中蓄满了泪水，戴立克是所有人挥之不去的噩梦，它们以毁灭一切为目标，而是几乎没有武器可以摧毁它们。

“无论是不是陷阱，我们都要去了。”查莉把脑海中的坐标告诉博士，塔迪斯内的欢快气氛荡然无存，凝重得能结冰。博士叹了一口气，重新启动了塔迪斯。

刚才的话语一直在查莉的耳边萦绕，原来每一个她以为命中注定的缘分，深思熟虑的决定，都是蓄谋已久的设计。

她突然又想起了她和斯宾塞第一次约会的那个晚上，一切都是那么顺利，直到她突然被触发了未来的记忆，然后毫无保留地和大家坦白了。为什么要这样？是没有耐心等待下去了，才操纵着她推动命运的进程吗？

甚至再往前回想，那天在飞机上的梦境，那个恶狼信誓旦旦地说她的未来不会有问题。

当时她所见到的罗斯·泰勒真的是恶狼吗？还是又一段引导着她大胆开发自己能力的骗局呢？她到底能相信多少，又被欺骗了多少呢。

罗斯早已泣不成声，都是她的错，如果她当时没有……

“规则第八条：查莉是夏洛特·海斯汀最好的朋友，你会无条件支持自己的每一个决策。正确与否，你都会都会忠诚于自己的本心。”查莉心里默默地念着守则，牵起了瑞德的手，他知道再怎么劝说也没有用了。

“我会一直陪着你。”他只是这么保证。

五个人推开了门，查莉第一眼就看到了明亮光束下的一滩触手状的生物，像章鱼一样的触角灵活地伸缩着，头部的地方嵌着一只黄色的眼睛，还有一颗大脑暴露在顶侧。

“Whoa！！！”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查莉也忍不住跳出悲伤的心情直抒胸臆。

“这简直是我见过的最丑陋，最恶心，最邋遢，最猎奇，最扭曲，最病态，最畸形，最倒胃口，最不堪入目，最让人抓狂的生物了，不可思议！我实在是讨厌外貌羞辱，但是每一个见过你的人都应当接受你的赔款，因为仅仅是看一眼给我带来的精神损伤都是我使用一百次能力都望尘莫及的。你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强大到可以在这个宇宙里为所欲为，却找不到给自己整一个漂亮点的壳子，或者洗个澡吗？”

“摁下这个按钮，你的好朋友就蒸发了。”它的触须向前探了探，然后查莉看到了被锁在一束光柱里的金柏利。

“我的天呐，他们把你都带过来了？”查莉这才注意到了这个怪物的身后，不同的光柱里锁着不同的人，她的爸爸妈妈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有没有受伤。

“何止呢，那个胡椒罐把我都带过来了，而我一直和它强调和你不熟。”达蒙·塞尔瓦托的声音在另一边响起，塞尔瓦托兄弟和埃琳娜被关在一起。

“早就跟你说不要随便上别人的飞船了！”迪恩虽然这么说着，但他的表情显然在表示着别的意思，萨姆也在他身边。

“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那个有些疯癫的怪物咯咯笑着，“毁灭这个戴立克帝国，你的人类朋友们就会活下来，否则就从你最爱的爸爸妈妈开始！”

“这里没有别的戴立克了，它们都不知道自己内部出了叛徒，对不对？你欺骗了它们，你觉得如果现在我通知守在外面的戴立克，你才是那个想要摧毁它们的叛徒，你觉得他们会把你怎么样？”博士还是没有放弃，他不想再失去新的伙伴了。

这个怪物发出了尖锐的笑声：“预言里讲过，博士会露出真实的面目！这个预言也要实现了！现在我们就来看看如果这个女孩不站出来会怎么样吧。”

该死的外星人，总喜欢搅和别人的脑子，所有的人大脑里都有影像一闪而过，展示了如果按照既定的时间线会发生的事情。

人类像被赶进屠宰场一样被屠杀，每个人都在抵死反抗，可惜在绝对的实力压制下不过是无用功。博士与他的朋友们一败涂地，直到多娜融合了时空漩涡的能力，他们是胜利了，但可惜是满目疮痍的胜利。

“现在就回到了最根本的问题上，博士，你会怎么选择呢？”怪物发疯般大笑着，而查莉现在知道它为什么这么疯癫了，因为它也直视过时间，它真的精神不太正常。

“是遵循我的设计，让这个女孩清除宇宙中最邪恶的族群，还是让很多的人类为你的虚伪与傲慢买单？”它的声音刺耳极了。

“噢，你们人类中甚至还有一个专业的术语……电车难题？来吧，来选择吧，博士，不要再躲在无害的面具之下了。

你说你是信奉和平的博士，从来不伤害生命，哪怕是罪人的。但你又是怎么做的呢？你把你最亲近的人变为武器，让他们替你去送死。

现在我要你做出选择，我要你选择是牺牲一个女孩，还是为了一时的虚伪牺牲更多人？选择吧！当着你朋友和这个女孩亲人的面，我想看到你怎么选择！”

博士沉重地和大家对视了一眼，这是一个极为艰难的选择，如果可以，他两个都不想选择。

如果今天在这里没有及时阻止戴立克，它们会毁灭所有平行时空里的所有宇宙，而阻止他们的代价更是惨痛无比。但如果让查莉使用她的能力摧毁正在舷窗外列队的戴立克舰队，他们或许就要和这个年轻的女孩永远说再见了。

瑞德站在一旁，依旧紧紧地握着查莉的手。他想求查莉不要在这里呆下去了，不要双手奉上敌人想要的一切，但他知道如果自己说了，她只会回一句话。

“如果是你，你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博士，这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快想想别的办法！”罗斯·泰勒仿佛回到了她最痛苦的那天，她的阴影总和这些戴立克们脱不了关系。

“够了。”查莉叫停了刚要开始的混乱，她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坚强，她的家人朋友们在耳边大喊着叫她不要犯傻，再听下去她真的会胆怯。

她松开了瑞德的手。

“迫使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做出两难的抉择本身就是一件扭曲又病态的心里，我不会让你这么对博士的。”她向前走了几步，直到能与那个生物齐平。

“我敬佩你看尽时间后决定亲手摧毁自己的种族，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然而你对人类的看法却错得离谱。”她的眼睛逐渐变成了金色，身边也开始环绕着金色的尘埃。

“我们的科技或许没有你们那么发达，但我们绝不无能，低等，或者软弱，我宁可像英雄一样死去也不会像戴立克一样活着，一个连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物种，我为你们的存在而感到可怜。”

查莉发现自己好像哭了，她明明并不害怕。

“你或许觉得自己赢了，觉得精心操控了我这么久，我终于走到了你想要走的那一步，但我绝不是你的棋子，接下来这一步是完全出自于我的本意。”

“查莉，不——”

金色的光芒如烟花般炸开，原来拿回全部的力量是这样奇妙的感觉。不再头痛，不再恐惧，不再感到寒冷，她可以不受限制地做任何事。

舷窗外的舰队连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都来不及，就全在金色的光芒中湮灭成了灰烬。这就是恶狼之力，这就是时空漩涡堪比神明的强大力量。

眼前的那只戴立克也在畅快的大笑中一同化作了灰烬，至少它终于如愿以偿了。

“好了，任务完成了，让我来为你封锁记忆。”博士冲了上来，一切都还来得及拯救，洗清她的记忆，离开这里，大家都还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先别碰我。”查莉的手轻轻一挥，博士就被重重地摔在墙壁上。

从过去到未来的一切时间都在她的大脑中奔腾，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戴立克说她朋友们的人生是永远都在挣扎中无法逃脱的地狱了。

她看到了每一个人的未来，埃琳娜的，迪恩和萨姆的，博士的，包括BAU的朋友们的。那只戴立克说得没错，他们的未来都是先给一点点希望，却又坠入更深痛苦的泥潭中。

“查莉，快让博士帮你。”瑞德焦急地想要让查莉从这样的状态中脱离出来。明明事先都做好了约定，为什么现在她又抗拒结束呢？

“因为她无法放手，未来实在是太糟糕了，她无法放手。”罗斯是唯一能明白查莉此刻心情的人。

“不……你们不理解，我能看清你们每一个人的未来，而没有人能获得幸福。”查莉哭着喊出来。

“我们不需要什么狗屁的幸福，你赶紧让博士把你的脑袋关上！”迪恩真的被查莉气疯了，冲着她怒吼着。

“噢……迪恩，你更是其中的典例。”查莉的神情充满了悲悯，眼泪在金色中混着鲜血的颜色。金色的光芒把她和所有人隔离开来，大家在喊些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

“查莉，你现在是神的状态，你可以做任何事，你必须料理好所有事。”她提醒着自己。她的力量可以穿越一切的时间，空间，摧毁任何的存在，这就是她的时刻，她就是当下唯一的神明。

她解决好了一切。

金色的光芒逐渐消失了，查莉倒在了地上，身边环绕着那些爱她的人。恶狼之力离开了，她感受到那些撕心裂肺的疼痛加倍还在了她的身上，让鲜血涌上她的喉咙，从眼睛，鼻子和耳朵中流出。

原来没有时空漩涡的保护是这样的感觉，查莉感觉身上冷极了。她还有很多想说的话没有说，她应该再多写几封信的。

不管怎么样，她觉得自己需要大睡一觉再说。

Sacrifice——Zella Day

I don't wanna be touched by the fear in your eyes，

我不想被你眼中的恐惧所触动，

I don't wanna be left for my demons to find，

我不愿被心中的恶魔所追逐，

When the leaves are gone and the beating's sung，

当落叶纷飞 警乐敲响，

Brings the world bang drums，

世界天翻地覆，

Tell me you, will hold me in the golden afterlife，

许诺我 会在金色的来生与我相伴，

Yeah，You，You don't have to die alone tonight，

不会在今夜独自赴死，

I will find you in a burning sky，

我将找寻你于烈火滔天的苍穹，

Where the ashes rain in your mind，

尘灰雨落在你脑海中，

Ohh, ohh，

哦，

Sacrifice，

献上生命吧，

If we're closer to the other side，

若我们即将落入敌手，

And the heavens all start to cry，

上帝落下慈悲之泪，

Ohh, ohh，

哦，

Sacrifice，

献上生命吧，

Be a dose of protection through the blood and the tears，

在血与泪中坚守，

If you losing yourself, then my body is here，

若你陷入迷途 我会伴你左右，

When the leaves are gone and the beating's sung.Brings the world bang drums，

当落叶纷飞 警乐敲响，

Brings the world bang drums，

世界天翻地覆，

Tell me you, will hold me in the golden afterlife，

许诺我 会在金色的来生与我相伴，

If you start running away，

你若想要逃跑，

Then there'll be no where to hide，

将会无路可逃，

If you starting running away there'll be no where to hide，

你若想要逃跑 将会无路可逃，

I will find you in a burning sky，

我将找寻你于烈火滔天的苍穹，

Where the ashes rain in your mind，

尘灰雨落在你脑海中，

Ohh, ohh，

哦，

Sacrifice，

献上生命吧，

If we're closer to the otherside，

若我们即将落入敌手，

And the heavens are starting to cry，

上帝落下慈悲之泪，

Ohh, ohh，

哦，

Sacrifice，

献上生命吧，

Sacrifice，

献上生命吧，

I will find you in a burning sky，

我将找寻你于烈火滔天的苍穹，

Where the ashes rain in your mind，

尘灰雨落在你脑海中，

Ohh, ohh，

哦，

Sacrifice，

献上生命吧，

Sacrifice，

献上生命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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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神秘博士&BA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