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在小巷子里换上猎人服，衣服已经重新洗干净了，上次与艾琳战斗留下的两道裂口也被西蒙补上了。

但在空间仓库里摸索着找了一遍，却没有找到他惯用的那把猎人手、枪。

“……”

西蒙猛然想起，自己上次跟红头罩不辞而别，连枪和子弹都没来的急拿回来。

水银子弹是用使用者的血液制作的，他只希望红头罩别在子弹上研究出什么“名堂”……

西蒙只能从空间中拿出伊芙琳。

“勉用用吧。”

伊芙琳的外表华丽精美，枪管修长，作为凯因赫斯特的武器，伊芙琳不仅追求美感，还依靠血质获得更高的杀伤力，更适合血液质量较好的猎人。

西蒙作为一个近战莽夫，只认同枪的辅助战斗的能力，自然不会提升自身的血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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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车行驶在城市的街道上，窗边不停闪过哥谭阴沉的景色，店铺的大门紧闭，高楼矮屋像一团浓墨似得融入阴影，就连刺眼的霓虹灯都显得黯淡，每当这种时候，蝙蝠侠总能感受到这座养育他的城市的沉寂……和无助。

“阿福？”他的管家与他语音通话。

“老爷，提姆少爷联系我说要帮忙，哦，达米安少爷刚刚也穿上制服出去了……”

“阿福，”蝙蝠侠将车设置成自动驾驶，“不行！你知道我们现在面对的是小丑，太危险！”

“哦，我知道，布鲁斯老爷，所以我将两位少爷加入到你现在使用的通讯网络了。”

“……”

“well，保重，布鲁斯老爷，我先下线了。”

此时，冰山俱乐部。

保镖打手七横八竖的躺满办公室，整个冰山俱乐部都被切断了电源，只能靠自然光勉强看清物品的轮廓。

漆黑一片的办公室里，稀疏的月光照进巨大的落地窗里，也照亮了企鹅人惊恐的侧脸。

尽管企鹅人对来者的身份和目的有所猜测，但他作为人类的本能，依旧会恐惧黑暗。

在一片寂静中，一个黑红相间的身影从黑暗中显现，红罗宾走出了办公室的角落。

他走到办公桌前，被多米诺面具遮挡的双眼凝视着企鹅人，红罗宾开口问到：

“你收买的阿卡姆守卫帮了小丑逃跑，为什么？”

企鹅人镇定自若的坐在桌后的办公椅上，微微低头，像个大老板一样慢悠悠的说话。

“我遇到过好几代罗宾，你是最没有威胁的一位，如果是蝙蝠侠来……”

伞尖杵在地面，但紧握黑伞的手却暴露了他的紧张，倘若现在红罗宾看向他的脸，一定能看到企鹅人慌乱转动的眼珠。

“碰！”

红罗宾一拳砸向了桌子，打断了企鹅人的话，他上身前倾，隔着桌子瞪视着对方，企鹅人吓得打了一个激灵。

“说！”

“OKOK，为义警提供信息是我的荣幸。”

企鹅人将黑伞放下，以示自己的无害。

“我真的没有帮助小丑，蝙蝠侠上次已经确认过了，你难道不相信他吗……”

“小丑刚逃跑不到半个月，然后就在无人帮助的情况下弄到了一颗脏弹？你以为我会信？”

红罗宾语气越发不耐。

他伸出手，隔着桌子，抓住企鹅人平整的衣领，将人整个从椅子上拽起来。

企鹅人只能蹬着小短腿在空中挣扎着解释道：

“那不是脏弹！只是颗普通炸弹！是我让格兰特偷运到阿卡姆的，没想到那个混蛋带着它投奔了小丑……”

“炸弹现在还在阿卡姆！”

“但……”红罗宾松开手，企鹅人落地，他呼出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继续说道：

“为了报复小丑，我让人把炸弹的事传成脏弹。”

“至于炸弹嘛，you know……阿卡姆疯人院里都是危险人物……为了哥谭，为了正义，运送炸弹也只是防患于未然而已……”

企鹅人慢慢抚平领子，整理了一下褶皱的领结，面不改色的说着大义凛然的怪话，仿佛自己才是哥谭的义警。

红罗宾没时间听他的鬼话，他抬起手摁住耳麦，打开了通讯网络：

“蝙蝠侠，那不是脏弹，是颗普通炸弹，并且现在还在阿卡姆。”

“消息可靠吗？”

红罗宾看了一眼企鹅人，企鹅人忙不迭的点头。

“还算可靠。”

“不管怎样，都要按最坏情况处理。”

“了解。”

关于阿卡姆守卫杰克.格兰特在第三章有说，本来被企鹅人收买用于运送炸弹，却帮小丑越了狱，但炸弹留在了阿卡姆。

ps：还有企鹅人传谣言，说小丑手里有脏弹，这是他知道肯定有义警或反派觉得炸弹放在疯子手里不安全，会去找小丑，给小丑找麻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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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风暴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