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把主角智商改为144。440是太离谱了哈。

————正文

解决完小丑的蝙蝠侠回到老宅，脑中还在回荡着约的话语。

“你没有保护他的能力。”

“你会喜欢一个把你拖入险境的人吗？”

“别让我们失望。”

“别让杰森后悔。”

“……”

蝙蝠烦躁的倒在床上。

这一次，他做梦了，梦见的不是小时候父母死在面前的画面，而是……

杰森跪在一片血泊中，忽然探头，但他没有嘶声力竭着说我恨你，这使蝙蝠更加愧疚。他看着杰森平静地说他是怎么被折磨，他听见他问他为什么抛下他，为什么不找他，然后倒在地上，突然爆炸，他消失了。

不，不要，不要！蝙蝠倒在地上，摇着头，展露出他脆弱的一面。

踏——踏——

脚步声响起，蝙蝠抬起头，看见的是约的模样。

约的眼睛没有光，这显得他有点阴郁、诡异。

“你看，你又一次没保住他。”

“他会一直恨你。”

“他会恨你。”

不，不会的。

蝙蝠否认道，但是内心一直有一个声音在问他。

真的不会吗？他会的，他会恨你的。

蝙蝠下面突然裂开，悲伤的蝙蝠来不及跳开，落了下去。黑暗纠缠着这位骑士，将他带入深渊。

蝙蝠突然惊醒，上身立直，很多道陈年旧疤浮现。

他将自己缩成一团，全身盖进被子里，企图可以借此汲取温暖。

他开始出汗，浑身发热，但是他的内心依旧冰冷。

如果，如果他真的遭受这么多折磨，该多痛啊。

他要冷静冷静。

蝙蝠打开被子，走进卫生间洗澡。这的确使他冷静起来，但内疚的情绪挥之不去。

但内疚的人只有他一个吗？

约也做了梦，但是又和梦有点不同。

就像灵魂出窍，他来到了过去他去救杰森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犹豫不进，炸弹的声音响起，杰森的奄奄一息……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曾经的一切发生。

我真傻，为什么就选择了救杰森呢？要是不看见，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约自欺欺人道，但是他知道，如果时间重来，他还是会选择杰森，难怕是一样的结果。

他的梦太清晰了。他可以看清楚杰森有多少伤口，脸上的j字，当地的一缕绿色的头发。

他真的后悔了。

约看着炸弹上面浮现的十一条不同颜色的线，这样想。

但是他突然看到了蝙蝠侠。黑漆漆的蝙蝠开着滑翔翼飞过来。双唇紧抿。

蝙蝠不知道他怎么会来到这里，他的一切就像之前一样焦急，意识到不对是因为看到了两个约的存在，虽然一个约和他之前看到的一样，但是直觉告诉蝙蝠，那个全身有白黑混杂光芒的约才是真的。

约没有管蝙蝠，他只是来到了杰森面前，碰了碰他的脸。

果然没有碰到。约转头看着炸弹上0：03的倒计时，装样抱住了那个15、6的男孩。

轰隆——

‘约’扑过来，和约重叠在一起。约就这样，见证了自己和身体的组合。他可以勾勒出杰森的具体模样，感受身下粗粝的沙石……这一切都是约怀疑自己在那个时候是不是也经历这样的事。但是当约抱着杰森出来的时候看见蝙蝠，约就知道——

“这只是个梦。”一场奇怪的梦。

蝙蝠暗自防备着约，但是当他看到他怀里的杰森，他还是顿住了，之前约的话语重新回到脑海。之前梦中的一切，蝙蝠看着在血液里模糊的j，愈来愈愧疚。

是他的错，如果他不去保持身份，就可以早点发现杰森的消失，如果他可以早点发现小丑，如果……

可是没有如果。

蝙蝠想要像小时候一样大哭，但是他的过去让他出不来眼泪，也无法哭出声音。

他做不到，就像他无法保护杰森一样，这让他痛苦，难过。

我没有ooc，因为蝙蝠侠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人，他也会难过，死亡，内疚，你可以去查查，杰森死后，蝙蝠曾有一段时间不在夜行。所以他是愧疚的，这是按照普通人来解释的，总而言之，就是将蝙蝠内心最脆弱的一面强行揭露出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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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f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