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site-15的托尼-斯塔克感到世界都改变了。

“等等，你说什么？”托尼有点儿诧异的像眼前的人确认到。

“杰克-布莱特通敌？”

“是的，我想你的听力不至于那么差。”

看着托尼的表情，克莱夫也笑了：“现在他可就只剩一个项链喽。”

“比在猴子的身体里还憋屈。”康德拉奇也只是幸灾乐祸。

“这可就奇怪了，先前不是你们说他对基金会是最忠诚的吗？”

“是啊...”克莱夫意味不明的笑了，诡异的气氛-------或者说，绿型对自己的“模板”故意制造的“恶心”气制让人不由得皱眉远离。

天知道这些绿型为什么要自己折腾自己。

“我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要通敌？你去问我还不如去问杰克-布莱特。”

克莱芙没好气地对托尼说到，可是说到最后，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也是，他现在可只是一串项链，什么也回答不了你。”

克莱夫身上气氛不至于让托尼远离他，但这还是让托尼皱了皱眉。

“不过嘛，布莱特被收容之前倒是点名要见你。”

“见我干什么？”

“哈哈，谁知道呢？”克莱夫看起来心情很好，他往鼻子底下夹了一个肉桂卷，又去嘲讽其他的低级成员了。

“啊，真是个怪人。”

纵使托尼从格拉斯博士那里听到过这里有超过七十个独立的神经官能症病例，但他还是不能理解基金会成员的做法。

“真■■像一个奇幻猎奇小说。”托尼自言自语道。

“你能这么说真的是有点吓到了我。”一个年轻职员的声音从托尼的背后传来。

“你好，我是皮克塞尔·多伊斯。”

“哇哦，”托尼有点儿惊讶的扫视了一下他“我真的是不知道谁在吓谁。”

“你似乎觉得我是一匹天马？”

“要不然呢？”

“我看起来像天马就不代表我一定是一匹天马，对吧？”

“现实扭曲？”

“你真是个天才，不过也有可能是叙事扭曲呢？”

皮克塞尔·多伊斯友好的笑了笑。

“看来你一直在为一些事情感到疑惑，先生。”

“怎么，你也应该听到了吧。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听到托尼的疑问，皮克赛尔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

“兴许这是作者的心血来潮，或者是剧情的必要安排。”

托尼打量了一下皮克塞尔，发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托尼先生，你知道我是演绎部的吧？”

“是的。有点儿了解，一个奇怪的部门。”

说到这里托尼看脆把自己的疑问全部问了出来：“一个不认为自己是真实人物的部门，说什么我们都是所谓的上层叙事所写下来的故事。很难想象里面不会有人崩溃。”

“崩溃。实际上是有的。自从有一次的演讲过后，有些职员都选择了自杀。”

“看来你还把这个当做真理。”

“是的，先生。比如说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一个作者自身的＇化身＇，我将其称只为投影者。基金会里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是作者的投影。”

“哦。你认为这都是虚假的吗？”

“我承认。让别人承认叙事层是一个困难的事情。”

皮克赛尔点头承认，但他却话头一转，道：“我们是虚假的的说法一直都在，但我们能够凭着自己的想法活动手脚。或许作者已经安排好了我们的命运，但在我们所处的现实中，我们就是真实的。”

---------“这是韦莱阿费尔(Veleafer)的理论。”

“好吧，有点懂了，但我还是不怎么清楚你们的理论。”

“是的，毕竟先生，你承认这个世界几十年了。”

皮克塞尔也不生气，他总结到。

“总之，这个作者的意图就是利用布莱特达成某种效果。”

“比如呢？”

“比如，我们假设一下布莱特的真实想法--------他想分开基金会和心灵宝石。”

“再比如，我们假设一下作者的想法-------他可能需要一点儿跌宕起伏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