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画面又一转，五条悟拎起天内理子在屋顶上飞驰，他告诉天内：“有诅咒师袭击，不用我多说了吧，直接去高专，你也不想把朋友给卷进来吧。”
天内理子：“……”
这时，黑井美里这边也碰到了一个纸袋诅咒师，她三下五除二利用拖把对准他的下半身要害痛击，说道：“不准夺走大小姐的任何东西，不然杀了你。”
一旁的夏油杰一边跟挚友打着电话告诉他天内被悬赏了，一边看着这一幕有些汗颜：“什么啊很强嘛。”
然后纸袋诅咒师趁着两人都没注意到他，砰的一声消失了。
黑井怀疑是式神。夏油杰却说：“不，和式神有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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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看吧！我就算带着人也照样潇洒！这速度，这灵活性！”五条悟指着屏幕上拎着少女狂奔的自己，语气带着点炫耀。
“啊——！”坂田银时看到黑井那精准狠辣的一击，条件反射地也捂了一下要害。
“这位大姐是哪里来的隐藏高手吗？！都那么强了，还需要安排保镖来保护大小姐，她自己上不就行了吗？用拖把直攻下三路啊，这招数银桑我愿称之为‘扫地僧·改’！太有我们银他妈的风格了！对吧，新吧唧……啊，新吧唧不在。”
宇智波带土看着黑井的战斗方式，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很实用的战斗技巧。女性用这招式最明智不过了，不过说真的……这看着就很疼啊。”
高杉晋助扫过黑井坚定的面容和那句“不准夺走大小姐的任何东西，不然杀了你”，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哼。
“……执念催生的力量么，为了守护某物而化身恶鬼，倒是熟悉的戏码。”他似乎从黑井身上看到了某种偏执的、与他自身产生共鸣的特质。
夏油杰：“黑井小姐确实……出乎意料的可靠。当时只觉得她身手不错，现在回想，那份为了保护理子妹妹而不顾一切的决心，才是关键。”
只是这份守护，最终也未能改变结局。
“哦？不是式神？”旗木卡卡西捕捉到这个细节，“是分身术？或者类似时空间忍术？看来这个世界的人，手段也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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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手机的五条悟面前也出现了几名头套纸袋的诅咒师，五条悟看着他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然后，五条悟瞬间把两个分身解决了。
天内理子：“术式没有消失，哪个才是本体？”
“不是式神，是分身，”五条悟回答：“全都是本体的分身，可以随意选择哪个作为本体，本体有危险就换安全的分身作本体，术式不错嘛，搞不懂为什么那么弱。”
对方疑惑为何五条知道他的术式，五条开始公开他的术式。紧接着一个闪现，和被拎着的天内理子一起破开窗户出现在纸袋怪人的面前。
“这个是无限的发散，”五条悟伸手比出了帅气的手势，凝聚咒力，“术式反转——赫！”
结果什么都没发生，空气变得十分安静。
双手交叉挡脸的纸袋怪人：“……？？？”
“失败啦！！”在短暂的尴尬后，五条悟用拳代替术式，果断一拳把纸袋怪人放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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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哈哈哈——！！！” 坂田银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整个人在破沙发上笑得缩成一团，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失、失败啦？！哈哈哈前面分析得头头是道，姿势摆得那么帅，结果关键时刻哑火？！银桑我愿称之为最强装逼翻车现场！最后那一拳是恼羞成怒了吧！绝对是吧！肯定是的！”
“……所以，就算是所谓的‘最强’也会有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时候啊。”宇智波带土想起了自己年轻时某些不太成功的耍帅经历，尤其是嘴里含着一颗糖结果导致吐不出火球术，然后被迈克凯揍的那件事，但坚决不会承认。
“……啊，这个……开发新术式或者复杂应用时，确实会有失手的时候。”旗木卡卡西的死鱼眼此刻充满了理解，因为年少的他用雷切也总会失手，要不是带土……恐怕这个忍术在短时间内根本就用不了。
这样想着的旗木卡卡西偷瞄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宇智波带土，然后又悄悄坐近了些。
“呵……华而不实。”高杉晋助对这种“表演性”大于实用性的行为向来不屑一顾。
夏油杰看着屏幕上那个从自信满满到瞬间尴尬、最后用物理手段找回场子的挚友，先是愣了一秒，随即忍不住低笑出声，他被挚友可爱到了。
听到这笑声的五条悟，则是在最初的沉默后，猛地拍了一下沙发扶手，指着屏幕大声辩解。
“喂喂！那是意外！意外懂吗？！术式反转哪有那么容易，老子后来不是完美掌握了吗？！而且你看最后，老子不用术式照样一拳搞定！这才是实力的体现！”
虽然嘴上大声辩解，但其实五条悟却不怎么在意这件事，反倒他一直反反复复回想着。
刚才杰是不是笑出声了？是笑出声了对吧？绝对笑了！不是那种只把嘴角弧度往上提一点的笑，而是那种真真切切忍不住笑出声来的笑，和巷子里时是一样的，杰因为我笑了？
说了不能欢笑，这不是能笑出声嘛，想着这些事的五条悟也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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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天内的手机传来了黑井发来的邮件。
点开一看，手机里发出来的照片是黑井的嘴被布条堵住双手双脚也被绑住的样子，天内理子的脸色瞬间煞白：“怎么办，黑井她……！”
黑井被拐的原因是她想先让脚程更快的夏油杰先去大小姐那里，所以落单的她就被拐了。
夏油杰对此很自责：“抱歉，是我疏忽了，误判了黑井小姐对敌方的价值。”
“是吗？也算不上疏忽吧。”五条悟一脸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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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旗木卡卡西的目光在五条悟和夏油杰之间快速扫过，带着一丝了然，“五条先生是想表达‘这不是你的错’吧……虽然方式很特别。”
作为同样不擅长直白表达、却会对特定对象展现出别扭关心的人，他几乎瞬间就解读出了五条悟话语下隐藏的意图。
“……试图用这种别扭的话来安慰人吗？真是……难看得让人看不下去。”宇智波带土似乎看到了某种与自己记忆中重叠的、不成熟的关怀方式，那种想要靠近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笨拙，这俩白毛果然很像啊。
“喂喂！大家看到了吗？！这个白毛小哥他居然在安慰人？！虽然这安慰水平烂得跟阿妙的鸡蛋烧有得一拼，但本质上还是在安慰对吧！”
坂田银时用一种“我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的语气嚷嚷起来：“‘也算不上疏忽吧’翻译过来不就是‘别瞎想了，不怪你’吗？！啧啧，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还真是一种拐弯抹角的安慰方式啊。”高杉晋助心想，这有点像银时呢，别看银时现在大声嚷嚷，其实他想要安慰人的时候也没好到哪去。
屏幕上那个年轻的夏油杰或许还未完全明晰，但此刻观影的夏油杰，却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句话在当时带给他的、细微却真实的触动，他无声说道：“悟果然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五条悟在众人直白的点破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哈？！安慰？你们在说什么蠢话！老子只是陈述客观事实！那种情况下的误判概率本来就不低，杰你那时候就是太容易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了！”
他大声反驳，甚至刻意用手指戳了戳身旁夏油杰的方向。他那过于激烈的反应，反而更像是一种欲盖弥彰，众人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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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对方肯定会提出交换人质，用天内换黑井之类的，而交涉的主导权是拥有天内的我们，只要知道交易场所，之后我们有的是办法，天内就直接回高专，让硝子还是谁假扮成她就行了。”
“等一下，妾身也要去，我还无法信任你们，就算你们能救下黑井，要是同化的时候黑井还没回来怎么办？”天内理子握紧裙摆，眼里含泪：“我还没跟她道别啊……！？”
“绑匪应该很快会与我们联络，如果对方比我们预想的要狡猾，带着你反而会降低黑井小姐的生存机率的话，我们还是会把你留在这边，反之，如果你中途害怕想回了，我们也会无视的哦。”五条悟：“做好觉悟吧！”
天内理子擦掉了眼泪：“好啊，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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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观影者沉默了片刻，随即纷纷露出了微妙的神情。
“这‘做好觉悟’吗？是让她自己选择是否要为了重要之人踏入险境，而不是以保护之名将她排除在外……这种方式，倒是比虚伪的承诺更……”宇智波带土似乎想找一个合适的词，最终略带别扭地说道，“……更诚实一点。”
“嘴上说着最无情的话，做的事却意外地很‘亚撒西’嘛！什么‘降低生存几率’、‘无视你的退缩’，听起来超混蛋的，但换个角度想，这不是在说‘如果你真的下定决心，老子就陪你赌上这一把’吗？把选择权和后果都明明白白交给对方，不替她做决定，也不敷衍她……啧，这种别扭的温柔，简直跟某些死不承认的傲娇一模一样啊！”坂田银时一边说，一边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高杉晋助。
但高杉晋助却觉得他明明很坦诚，而“别扭的温柔”“某些死不承认的傲娇”指的是银时自己啊。
“看似是将最残酷的选择和后果**地摆在面前，逼迫对方认清现实。但实际上，这恰恰是给了她选择的权力，并且……承认了她拥有承担这份觉悟的资格。”
旗木卡卡西：“不给予虚假的希望，而是将信任寄托于对方自身的意志之上。这种方式……很残酷，但能让人感受到尊重。”
而夏油杰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五条悟那套看似混账的逻辑背后，所隐藏的、近乎偏执的信任和……温柔。
悟从不轻易许诺，但他若允许你踏入他的领域，便会将你的意志与选择置于首位，哪怕前路艰险。
这种独特的、五条悟式的“温柔”，他曾是最大的受益者，也最清楚其分量。
他没有说话，只是无声的注视着五条悟，那目光比任何言语都更具穿透力。
五条悟在众人、尤其是夏油杰的目光下，显得有些不自在，他“嘁”了一声，猛地向后靠进沙发里。
“你们这帮家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只是把最优解和最坏的可能性告诉她而已！让她自己选是因为她自己非要跟来！什么温柔不温柔的，恶不恶心啊！”他烦躁地抓了抓那头白发，“任务就是任务，搞清楚状况做出选择，这不是最基本的吗？！
他的反驳依旧强硬，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略显急促的语气，却将他试图隐藏的真实心思暴露无遗。
平时无比自恋的人遭不住这直白的夸夸还挺让人新奇的。
主要是因为，五条悟已经太长时间没被夏油杰用那么温柔的眼神注视过了，可以说是近乡情怯吧，他根本就不敢跟夏油杰对视，怕自己没忍住，会越发留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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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五章 做好觉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