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九章

“哦呀,不用不用,送给你们吧。”老爷子拿了两个,一个给了五虎退,一个给了小夜左文字。

五虎退看了看漂亮的圆珠子,还是把老虎布偶趁着老爷子不注意时放在了桌子上。

小夜左文字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袖子,抿了抿唇。

晚上天城汀冶回来后,就看见五虎退和小夜左文字两人都巴巴等着,看见他们后眼睛一亮,五虎退把手里的“四魂之玉”推了过去,给汀冶讲了今天从老爷子那里听见的东西。

“这个,我的。”小夜左文字也推了过去。

两颗圆溜溜的珠子乖乖依靠在一起,天城汀冶没有在里面感受到灵力,但是他笑着收下了,摸了摸两人的头,道:“啊呀,我还愁没有材料,小夜和退帮了很大的忙呢。”

五虎退羞涩的露出一个笑容,小夜左文字不太自在的垂下眼珠子,发顶上大手的温度似乎还残存着,一路暖到了心里去。

“还有一个好消息哦,”天城汀冶笑着道,“我们三个都找到工作了。”

“真的吗!”两小只都很兴奋。

天城汀冶今天出去后,先是了解了一下现在现世的工作,而后第一个找到工作的是烛台切,他应聘了一个私人餐馆的副厨,而鹤丸则是成为了游乐场里的员工,嗯,鬼屋的。

天城汀冶试着去咖啡馆之类的地方看了看,钢琴他没能接触过,而擅长的乐器似乎不会用于这些场景。

“那,那汀冶哥最后找到了什么工作呢?”

“唔……”天城汀冶想到自己找到工作的场景忍不住无奈一笑。

鹤丸国永更是哈哈大笑说道:“哎,他更像是被小孩子赖上了才对!”

天城汀冶只是等着鹤丸时发现似乎有一个小孩子像是走失了的样子,站在游乐场的冰淇淋机旁边抹着眼泪吧嗒吧嗒一声不吭,路过的也不是没有人问,但是一靠近小孩子就像是更加害怕一般往后缩。

天城汀冶本只是看着,而后对方手里的冰淇淋球掉在了地上。带着小礼帽的小男孩呆呆盯着地上的冰淇淋球一会儿,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甜筒后,眼泪掉得更凶了。

瑟缩又孤单的样子,像是掉队的小鸭子,找不到妈妈,又不敢用细嫩的嗓音嘎嘎叫,生怕叫来了坏蛋。

天城汀冶新买了一个冰淇淋,而后蹲在那个孩子面前,等对方泪眼朦胧抬起头时,把自己的冰淇淋球递给他:“我的,和你换,好不好?”

大名隔着水雾,看都看不清眼前大人的样子。他心里还是很害怕,因为妈妈和老师都说了外面有很多很多吃小孩的大坏蛋,专门吃大名这种不听话的小孩子。

因为自己跑掉后找不到妈妈的大名信以为真,看谁都是蒙上了童话中反派的脸。

妈妈还说,如果找不到她了,就不能乱走,要在原地等她回来的。可是他等了好久好久,没等到妈妈,手里的冰淇淋球还掉惹。

大名悲伤极了,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在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时,小心脏抖了抖,心想着这个坏蛋肯定是要吃掉自己惹。

可是对方没有吃掉自己,还发出了比幼稚园里的花花老师还好听的声音:“我的,和你换,好不好?”

天城汀冶的语调很慢,大名慢慢抬起头,等泪雾好了些,就看见了被递到自己跟前的两个大大的冰淇淋球。

大名看了看漂亮大哥哥手里的冰淇淋,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空空甜筒,抽了抽鼻子,在对方的鼓励视线下,把甜筒递给对方,然后拿过了冰淇淋球。

见他不掉眼泪了,天城汀冶摸了摸他的头,低低说道:“乖。”

大名张嘴就想把冰淇淋球往口里塞。

天城汀冶阻止了,笑了下,说:“不行哦,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要吃哦。”

大名懵了下,抬头愣愣地看着他,眼瞅着眼睛里就快要又聚集起泪花,天城汀冶还以为他会哭时,听见小男孩吸了吸鼻子,用含着哭音的嫩生生声音问道:“麻麻,缩,缩惹,陌生棱给的东西,不,不能次。”

“嗯,对。”

“那,那……”大名伸出肉呼呼的小拳头拉住准备起身的妖刀的袖子,说道,“那你当窝的盆友,窝们就不是陌生棱惹。”

妖刀失笑:“这个可不是你这样说的哦,不能你说我是你的朋友就是了。”

大名努力想了一会儿,还是紧紧抓着他的袖口,点了点头,换了个想法:“那,那你当窝的老师,窝们就不是陌生棱惹!”

天城汀冶后来才知道,他们的幼稚园刚好因为一个老师怀孕的缘故,需要招一个新的老师。因为换老师在小孩子的眼里是很大的事情,所以他们也牢牢记着。

而后,哪怕大名的父母找过来了,他也紧紧拉住妖刀的衣角,不放开:“泥,你要来哦!拉钩钩!”他们说好了让妖刀去应聘幼稚园老师的!

天城汀冶只好去试了试,他没抱着太大的希望,因为他听说现在幼稚园需要会的东西也挺多,没想到还真的被招进去了,虽然是实习,但是工资也不低。

“身份问题怎么解决的?”戈薇妈妈听见他们找到了工作也很高兴,不过她是知道对方没有身份证明的。

天城汀冶淡淡一笑:“请不用担心。”

他昨日回了一趟本丸,让狐之助将几人的身份证明做好了。同时把自己提取的一点点灵气凝结成的珠子放在了灵力比较低的刀剑旁,确定能够被对方吸收后,才通过传送过来。

“因为还不确定会在这里定居,所以并没有签正式的老师……”总的来说,他只要每周去三天幼稚园给其他老师帮帮忙就好,同理,报酬也不高。

戈薇知道他们找到工作后也松了口气,她准备好要去食骨之井另一边的东西后,背着一个大背包,对着草太招了招手,然后避开其他人,小心地来到食骨之井,跳了下去。

食骨之井发出轻微的亮光后,里面已经空无一物,跳进去的日暮戈薇不见了影子。

几息过后,小夜左文字从阴影处走出,他低头看了看底部只有着一些奇怪残骸的食骨之井,回了屋子,将自己看见的事告诉了其他刀剑。

“看来那个就是草太说过的能够通往另一边的食骨之井了。”天城汀冶沉吟片刻,道,“毕竟是他人家里的东西,若是要借用一番,还是说一声为好。”

鹤丸国永笑了几声,才道:“只怕他们不一定会乐意。”

就算现在看起来十分友好,难说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何况人心本就难测,万一为了保密,反而防备他们,岂不比现在的情况还要糟糕。

烛台切瞟了他一眼,同意了汀冶说的问一声戈薇妈妈和爷爷。五虎退犹犹豫豫看了一眼鹤丸国永,也表示了对汀冶哥的支持,小夜只是默默点了点头,然后悄悄的挪了挪,更加靠近天城汀冶。

鹤丸:“…………喂喂!我又没说不行!”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戈薇妈妈和爷爷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戈薇妈妈还掏出了一个和戈薇背的差不多大的背包,往里面塞了不少东西:“哎呀哎呀,我刚才还说那孩子呢!就知道带泡面,连我准备的点心也不带,你们要多吃点啊。”

爷爷拿着自己的茶杯哦呵呵地笑:“我就知道你们总有一天会去那边的。”

现代太和平,如果天城汀冶等人要找到解除诅咒的法子,还是去战国时代找除妖师等问问才好。

妖刀思量了下,只带了烛台切,他将会本丸的传送器递给黑色长服的鹤丸,对方的眼里顿时就冷了下来,皮笑肉不笑:“给我干什么?”

天城汀冶道:“若是我们暂时回不来,你也可以用这个回去本丸。”

鹤丸国永笑得更冷了,他的眉宇间透出的是薄凉的寒气:“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就算给我了,我可不会替你为本丸里那群残破的刀剑寻找灵气,要我说啊~就那么死了,消散了,也不错不是吗~”

“鹤丸!”

鹤丸国永听着烛台切的声音,血红的眼眸更深,他口中讽刺着,心里却不自觉想着。为什么不带他去呢?为什么还是想着带烛台切去呢?明明实力上是自己更胜一筹不是吗?

这人,就那么钟爱烛台切吗?

如果让对方两人去了战国,那自己跟过来现世,图的又是什么?

圆润的指甲掐入手心里,猩红的瞳中止不住又几分黑暗翻涌。但眼里映出的是对面那人平静的不为所动的神色,鹤丸深吸一口气,嫉妒极了,却又不得不将这些嫉妒压下。

他接过传送器,别开头:“哈,如果几天内不回来,你那些学生会哭鼻子的吧!”

哦,还有粟田口那些短刀,怕是会呜呜唧唧吵得像是知了一样。

天城汀冶没理别扭的鹤丸,嘱咐了一些事后,他和请了假的烛台切跳进了食骨之井中,一阵光后,两人消失了。

天城汀冶感觉到自己的背后被烛台切紧贴着,似乎是担心两人在奇异的通道中分开,对方的手摸索了过来。

冰凉的骨质碰到了修长的指尖,烛台切刚想往后缩,就被牢牢握住。

他低头看着自己露出的惨白骨头和那完美的十指纠缠在一起,竟是愣愣发起了呆。

等妖刀拉了他一把,示意他抬头去看上面时,才回了神。

真是太不帅气了!

井底到井口的距离对两人来说都不算高,几个跳跃就到了地面。

果然外面的景色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成了葱郁的树林。

天城汀冶刚和烛台切出来,就感觉到了这里空气中的灵气比现代多了太多,而同时,空气中的妖气也浓郁起来。

天城汀冶眼神一暗,拉开烛台切,同时劈向一处,一道恰好冲过来攻击的阴影扑棱了两下翅膀后,掉在了地上,随风而化,除了一丝逐渐溃散的妖气,什么都没留下。

“乌鸦?”

这只乌鸦给烛台切的感觉并不好,他皱了皱眉,问道:“这就是战国时期的妖怪?”

“这只能算是小妖。”天城汀冶观察了下四周,“唔,我们还是先去草太说的那个村子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戈薇应该也在那里。”

**

“枫姥姥!外面来了两个生人,说是和戈薇大人认识!”

枫姥姥转头:“我去看看。”

天城汀冶和烛台切站在外面,他的视线从村落上划过,一直到远处泛着红光的天空里。

枫姥姥一出来后就相信了两人的说辞,因为妖刀和烛台切现在穿的并不是他们本丸里的衣服,而是现代衣物,让人一眼看着就知道和日暮戈薇穿的差不多。

天城汀冶从枫姥姥这里得知戈薇不再村子里,而是有事出去后,便也没有多加叨唠,将一株风铃草赠给对方后,便和烛台切起身离开。

“为什么不留下?”

听见烛台切的疑问,妖刀顿了顿后,反身看他:“怎么,光忠不想和我一起吗~”

“……不。”烛台切微微移开视线,耳根泛红,喉结滚动,不去看那个被树间光阴格外钟爱的人。

想吗?

当然想的。

烛台切甚至渴望着什么时候,只剩下自己和对方两人。

不过这是不切实际的。

因为他们之间……横跨的还有其他的刀剑……

“在想什么?”

“没什么。”

“是么?”妖刀没有深究,他从行礼中拿出常穿的出阵服,两人换了后,行礼立马少了不少,加之他们将大半食物都留在了枫姥姥那里,现在带的东西还真是不多。

“现在这身衣服,行走更为方便吧?”

烛台切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后,仔细地打理好每一个地方,天城汀冶靠在树上,感叹着:“光忠真是一丝不苟呢。”

“唔,仪表必须时刻整理好……”

因为所重视的人正在注视着自己。

烛台切希望能够把自己完美的一面展现在妖刀面前,哪怕他现在没有以前那般光亮无垢。

战国不愧是妖气横生的地方,光是离开的第一天,天城汀冶和烛台切就碰到了不少妖怪,不过大多实力不强,很容易就解决了。而天城汀冶也从一些含着灵力的妖怪体内提取了灵力。

现在已知的是,不是所有妖怪体内都有灵力,而令天城汀冶更加注意的是,一些妖怪口中的“四魂之玉”的碎片,和五虎退口中重合的东西,是不是同一件?

“这个……就是四魂之玉?”天城汀冶看着杀死一个实力大涨的妖怪后,从它的身体里找到的碎片。

本就浑浊的碎片,在放入妖刀的手心里时,更是变得乌黑。天城汀冶的确在里面感觉到了不少的灵力,这只是一个碎片,若是能全部收集起来,花费一定的功夫提炼出来后,足够本丸内的刀剑在不出意外的前提下,稳定灵力不少时日。

不过妖刀想了想后,却没有先将碎片里的灵气提取出来。

烛台切看着天城汀冶手心里的碎片,上面传出的黑暗气息令他不太喜欢:“这个,会不会对你有害?”

“它除去灵力外,也就是被我‘污染’了,这样它的气息才不会传出去。”

“嘛,毕竟我是‘妖魔之刃’啊~”

烛台切眼瞳微缩,靠近一步,握住天城汀冶的手:“就算是妖魔之刃也没有关系……都是刀剑。”

天城汀冶笑了声:“是,都是刀剑。”

他反手将手里的碎片收起来,算是有了目标。只要将大半“四魂之玉”的碎片收起来,那么他此行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也能着手想办法将刀剑们的暗堕拉回来。

天城汀冶太过了解黑暗,而被四魂之玉蛊惑的妖怪们大多也会将四魂之玉的碎片染上黑暗的浑浊,所以只要朝着他感知到的地方行进,就能找到四魂之玉。

不过这东西真是个要命的,抢夺的妖怪太多,有一次差点让两把刀剑也栽了跟头。

“唔……大意了。”天城汀冶捂着自己的胳膊,他被禁锢的实力在实战中渐渐的被放了一部分出来,但是还不足以和一些大妖怪对抗。

烛台切的等级高,反倒是比他的情况好些。但是看着妖刀被划开的衣襟和长袖,他抿紧了唇,眼里的暗光闪动,直接“会心一击”解决重伤的大妖。

天城汀冶半靠在太刀身上,看着男人紧绷着下巴扶着自己走,眼里露出些温柔来。他的胳膊被架在对方肩上,脸庞靠得很近,似乎侧头就能交错呼吸,生出一种暧昧来。

然而焦灼着妖刀伤势的太刀一点儿也没有关注两人之间的气氛,这里不是本丸,就算在本丸里,修复池也被破坏了,没修复前所有刀剑受了伤都是靠着自己缓慢的恢复力。

而这危险的战国处,别说修复池了,就是绷带和伤药也没有!

早知道他们不该走的那么远,若是离村子近些,也许还能向枫婆婆求助。

烛台切维持着轻伤的状态,扶着妖刀一步步走。他不知要妖刀恢复很简单,但是妖刀不说,太刀也不知道,直到看见了村落的影子,才提起了一点精神。

这不是枫婆婆在的村子,而是另一个,村民们看见浑身是血的两人靠近时,第一个反应就是乌拉拉跑走,都没给烛台切开口的机会。

“噗……咳咳,算了。”天城汀冶看着一个半大的少年因为跑太快跌倒在田垄上,而后又爬起来飞快的朝着村里里面跑去,像是被狼追一样,就有些好笑。

过了一会儿,村里似乎走出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物来,其他村民们都拿着锄头之类的,围绕在他身边,一点点警惕地靠过来。

天城汀冶和烛台切已经在枫婆婆的村子里享受过这种待遇,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妖刀受了重伤,烛台切哪怕心里一点和对方扯皮的心情都没有,还是得忍耐下来,依照天城汀冶说好的来历开口道:“我们是外出游历的人,我家公子被山中的妖怪伤了,你们这里有没有疗伤的药物?”

最中心那个被推出来的人穿着是利落的短打,他的目光从身形狼狈却穿着华丽的妖刀身上一划而过,对方那种荆棘中用血液勾画出的美景让他晃了晃神,而后忍不住低低咳了咳,再次仔细打量了两人,确定他们身上没有妖气后,对身侧的村长说了些什么,村民们散开了。

那个男人上前一步,引着两人往村子里走,一边又让人去找治伤的药物:“我是附近的除妖师,是接受了委托过来的……”收了什么委托却没说。

“除妖师?”嘶哑的像是琴弦缓慢拉长的声音从低着头半靠在太刀身上的男人口里传出,他的语气似是含着一分疑问,轻轻抬头时狭长划开的眼光让除妖师心口一滞,随即怦然跳动。

等被那个穿着奇怪服装和肩甲的独眼男子(?)动了动身子,遮住了除妖师的视线和妖刀的半张脸后,除妖师方才一惊,没想到自己这么没有定力,若是对方是妖怪,自己怕是要遭殃。

天城汀冶被安置在一个房间内,他看着烛台切带着一个少年进来,那个少年正是他认识的,就是那个摔了一跤的。

妖刀又想笑了,他便也笑了,只把身形消瘦衣物朴素的少年笑得脸颊通红,匆匆放下药碗后,就急忙离开了。

烛台切端起药碗,妖刀却说道:“先放那里,我……一会儿再喝。”

烛台切顿了顿,顺从地放下药碗,守在妖刀床边一动不动。

“唔……光忠,不去村子里看看吗?”

烛台切光忠不为所动:“你喝了药,我去给你端粥。”

和太刀坚定的目光对视,天城汀冶知道自己不想喝药的意图怎么的就被对方看穿了。他和俊美绝伦的男子僵持片刻后,在门被敲响时,还是率先服软,端起了碗,同时对外面的人道:“进来吧。”

在烛台切回头看客人的刹那,天城汀冶将药尽数倒入了袖中掩藏的风铃草内。等烛台切回头,只看见男人将碗放回了桌上。

来的还是那个少年,他不敢去看床上的男人,只对着烛台切光忠说道:“除妖师大人叫你去集合。”

“集合?集合什么?”

“除妖师大人是接了任务,来我们村子这里帮忙消灭大妖怪的!”少年大声回答,像是对那个除妖师十分崇拜,“除妖师大人说了让所有村民在村子前的空地那里集合,那个,这位大人就卧床休息就行了,不过你要去的!”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少年传完话就准备走了,却被天城汀冶叫住。他听见那道声音脸色就是一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着村子里的小姑娘也没有这个扭捏的样子啊!

“光郎。”妖刀叫着少年的名字,“你知道我的药是谁定的配方的吗?”

“是除妖师大人!”少年大声说完后,也不知道是羡慕天城汀冶还是羡慕除妖师,声音变低:“我还没有过呢……”

烛台切不太放心妖刀,和对方再三说好,很快就回来后。才跟着少年走向空地。

而房里的妖刀,看着袖子里变得焉巴巴的风铃草,面无表情地把对方身上的妖气赶走了。

除妖师?

这是人除妖呢?还是妖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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