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阳太——别练了,稍微休息休息!”遥以手作喇叭状向不远处对着木桩练拳的阳太喊道。在阳太停下动作向他们走来后,她就又重新倚坐回树边,轻声嘟囔着,“不过为什么最近天天姐他们好像不大愿意和我们一起修炼啊……”
“怎么?不乐意和我们两个大男生在一起?”
耳边传来才藏以调笑口吻说出的话语,遥连忙摆摆手,“不是不是!只不过觉得好奇怪,明明天天姐还说下次……”声音渐渐低下去,看着走近的阳太,她又露出笑容,“辛苦了,水的话在那边,请自取噢~”
“他们班有他们班的训练计划,没有空和我们一起不是很正常嘛。”补充完水分的阳太转过头看向坐在树荫底下的两人,觉得遥有些大题小做。
遥不乐意地嘟起嘴,“道理是这个道理啦……话说,阳太,你有听李君谈起过什么特别的事吗?”
“他好像提到过……”阳太努力地回忆着,却收效甚微,“不行,我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好好像说过要好好准备一番迎接接下来的考验。”
“这样吗……那才藏你有什么想法?”遥忽然回过头,推了推旁边在面上盖着本书看似睡去的才藏。
才藏把书往下移了些许,注视着遥含着期待的眼神,暗自撇撇嘴,微微侧首避开遥投来的目光。半晌后,不怎么情愿的声音响起,“最近村里来了好多其他村的忍者,看起来多数都是下忍。玄间老师在一刻钟之前被忍鹰叫去了火影楼,我之前练习爬树看到所有带队上忍都去了那边。加上李说的‘考验’,也许会是中忍考试吧。”
“哎?不是吧,我们才没当多久下忍就能参加考试了?”遥有些不敢相信,明明他们从学生到下忍可是花了整整六年啊!
“不确信的话,遥你可以来问问老师啊。”玄间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歇息的树上。
站在树上的玄间扫了一圈三人的表情,有漠不关心的、有疑惑却饶有兴致的、有一脸冷淡的,就是没有兴奋雀跃的。他内心微微叹口气,所以说,真是群早熟到有些不爽的小孩啊!这种时候稍微表现得像个小孩一样啊……他想起路过卡卡西班时瞥见的上蹿下跳的鸣人,再看看底下安静立着的三人,又是一番长吁短叹。
他纵身跃下,站定在三人面前,从上忍马甲的口袋中掏出三张准考证:“参与不参与是你们的选择,我姑且替你们报名了。还有,中忍考试必须以小队形势参与,你们三人记得协商好啊。还有其他事要问吗,没有我就走了。”
“没有。”
一致的回应。
惹得玄间无可奈何地挠挠头,所以说早熟的小孩一点也不可爱,完全没有他这个指导上忍出场的余地嘛!这么想的他全然忘记了几个星期前亲口告诉自己的部下忍道要靠自己摸索的人是谁。他又稍微关照了他的部下几句就化为一捧白烟消失。
遥捻着方才交予她手中的准考证,静静思索着玄间离开前留下的话,却听得耳边异口同声的两句——“去吗?”
她抬起头来,才藏与阳太正盯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
嗯,阳太显然是想去的,只是……遥移目看向才藏,兴许是由于照料孩子的经历,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才藏眼里飞快闪过的一丝犹疑。于是她轻声询问着,“才藏,你对中忍考试什么看法?”
“我觉得我们不会过的。”才藏耸耸肩,随意地将消极的猜测抛出。
听到才藏的悲观发言,阳太立刻不服气地嚷出来:“那种事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理由呢?”遥按住发作的阳太。
“经验。”才藏只吐出两个字,就让遥反应过来。他瞄眼仍旧不服气的阳太,继续道,“既然大我们一届的宁次他们会参加考试,那么比我们大上好些的下忍也是可能存在的。而我们只是一个只执行了七次D级、三次C级,总共只执行了十次任务的新手班。首先淘汰的,必定是像我们这样的新人。”他说着,将手中的书合上,唇角上挑,话锋一转,“不过,我觉得,可以先试试水。反正又不是只有这次机会,为下次积累经验也不坏。”
“说了那么多,其实也是想去的,只是害怕会被刷下来吧,才藏?”遥笑眯眯地看着才藏。
“……啰嗦!”才藏别过脑袋,订正着遥的发言,“还有,不是害怕,那个是有逻辑的推测。”
“是是是~”遥微笑着附和着才藏。
才藏扬起眉头,“遥你根本不信吧。我告诉你——”他余光瞟见一道人影,改口道,“啊,我忽然想起有个约会。先走了,回见~”
看着跃上树梢,转而便不见踪影的才藏,阳太不由纳闷,“约会?和谁?”
“当然是和他哥了,要不然还能是谁。”遥笑看着因她的话语而呛了一口水的阳太,心里不觉有些明白为什么玄间老师和才藏会经常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去逗他了。不过到底还是班里唯一的良心,遥伸手扶着阳太的背为他顺气,同时解释着,“开玩笑、开玩笑!别信才藏的话,八成他们俩兄弟是去修行的。”
轻声道了句谢谢,阳太便示意遥可以放开自己了,他一手无意识地拨弄着水壶的盖子,满面落寞,低喃着,“兄弟一起去修行啊……”
“……难不成,你和他还没和好?”遥微微敛起眉来,她记得前几回和天天姐他们一起修行时不是看起来处得好好的吗?
“…本来就是我自己闹别扭。”阳太微微垂下头。本来的他执拗地将自己封闭在一方狭小的空间内,不愿让他人进来,也不会自己出去,只依着自己的认知来判断是非。不过班的存在,强硬地将他拉出来,让他接触到了各色的观点与想法。现在想来,自己那时的坚持实在是太幼稚、太不成熟了。他情绪低落道,“宁次哥哥不愿意原谅我,也是我咎由自取。”
“不过,我倒觉得其实宁次君不会在意那么多的。”遥支着下颚若有所思道,在触到阳太急切否认的眼神后,她拉着阳太回到树底下,“那你说说你这么想的理由啊,慢慢来,我都会听的。”
那边遥与阳太正伴着春末夏初下午的暖风在草坪上惬意聊天,而这边在原宇智波族地的后山上才藏与佐助的又一轮比试却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只见佐助闪身躲过才藏的小型水遁忍术,反手结印就是一个豪火球。不过却被一直用写轮眼观察着的才藏预判到,随手甩出个替身木桩脱出豪火球的范围。
同样拥有写轮眼的佐助自然是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才藏的逃脱路径,却讶然地挑挑眉,复又兴致高昂地勾起抹笑容,近身?正合我意!他从忍具包内掏出苦无握在手中。
不想,才藏只是在他身边象征性地迂回几下、丢几枚手里剑。这极大地消磨了佐助本来逐渐高涨的战意,正待他打算冲上前去结束这场闹剧时才藏却忽的没了踪影,只留下在原地被劲风激起的几片树叶。
……正面!靠着写轮眼的洞察,勉强瞄到才藏身影的佐助内心大骇不已,他速度什么时候那么快了?
嘭!
佐助被才藏的一脚踹飞至半空中,无法借力也无其他物体能够护他,于是他只得将全身心投入到观察周遭上,寄希望于他能读出才藏的下一招。而才藏则是跃至佐助身后,嘴里发出恶作剧得逞时的哼哼声,双手捉住佐助的手。此举令佐助的戒备心都放到了下肢上,确实,踢技要比拳头更能使人重创。
然而,佐助却只觉双手传来微微的酥麻的刺痛感,就好像持续的静电一般。他猛然回想起最近才藏向他提过一嘴的——雷属性的性质变化还不是很熟练,认命似地闭上眼睛。不出所料,电光闪耀,他的身子被麻痹住,接下来他只能唯才藏命是从了。
“好耶,我终于不用幻术赢了回!”
话落,佐助便感到自己腰间被绳线勒住,他睁开眼睛看了看,是才藏的悠悠球。
兄弟二人随意找了块平整的大石头歇息,才藏是一脸放松地躺在了冰凉的石头上,而佐助却是紧缩眉峰,反思着刚刚的几轮交战。
“你最后用的体术是什么?”佐助踹了踹身边没个正形的人。
“用写轮眼拷贝了一个西瓜头的下忍的,叫‘影叶舞’,不过我做了些许改动。”才藏不情愿地撑起身子,“原版的话……以我的身体素质做不到。不过参加中忍考试的话,你肯定会看到的。”
“是放电那块儿?”佐助沉吟片刻后脱口而出。见才藏点头承认,他继续道,“不过放电那个平常也可以用啊,只要把电流散布在自己周围就行了,可攻可守。”
听了佐助的话,才藏不由横他一眼,“不是,你刚刚也体会过了。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一口气放出那么多电量……混蛋助你笑什么?明明你自己也半斤八两!再说只是一般的电流很快就会被地面导去好吗?就这,当个人形避雷针还差不多!”
佐助轻哼一声,不可置否。不过才藏说的“人形避雷针”有点意思,以后说不定可以以这个来做点文章。觉得休息得差不多了,他便起身跳下巨石,朝着树林深处走去。
“佐助你不会是要去……”才藏辨认出佐助抬步的方向,大为惊慌。他是知道佐助一在这里进行修行就会去看父母与族人,但这不前几天刚刚去过嘛……
“顺路。”佐助头也不回。
“别吧,方向完全相反就先不提,马上太阳就落山了。”才藏这么说着却一个箭步跟上佐助,生怕走丢。
“呵,胆小鬼。”佐助看着一脸怂兮兮的才藏,语气不由软了下来,“你可以不跟。”
“那怎么行?”才藏一脸“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模样,“我这不是怕佐助你一不小心就被……掳走嘛~”
听着其语句最后所带着的调侃意味,又瞟瞟做出大义凛然样子的才藏,佐助心里一时拿不准才藏究竟是怕鬼还是因为想陪着他而来的。
不过……刚刚才藏的那副怂样倒是让他想起刚刚灭族那会儿自己发了疯似地修行,结果倒在了父母的墓前,醒来时便发现才藏便是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守在他身边。后来,才藏鼻涕拉乌地让他不要来这里修行,这里太渗人了;再后来,他主动给出承诺会在规定时间内回去,哄好他有够狼狈的。
切,还是没变啊……
佐助忽然的咂舌引得身边人的吐槽——“啊咧,哥,你这是中邪了?”
他瞥了眼笑得贱兮兮的才藏,想也没想就抬起手拍向才藏的后脑勺,“去!”使得才藏本来微微向下垂的发尾向上翘了几分。
而就是这么不耐的他在听见来自弟弟不满的抱怨时心里却轻松了些许。
得像个办法快进过中忍考试和木叶崩溃(司令手势
吃瘪助-1(大概,感觉他快不过小李(汗))
论千鸟流、麒麟的由来(doge
改了个小地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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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中忍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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