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木叶第一技师携他的弟子拉风地现身于会场内后,整个会场的气氛在继开幕之后再度达到了顶峰。
“佐助君还真是备受期待啊~”遥伸手戳戳才藏的腰。
才藏没有回答,而是轻飘飘地扫了眼遥,又马上把目光收回到场内。
“我总觉得他在说‘那是当然的,你仿佛在废话。’”阳太抿抿唇,毫不遮掩地说出这话。
“阳太…这种话就不要摆在明面上说了。”遥略感无力,看到一脸不解的阳太,她不由解释道,“这种小动作我们心神领会就好,没有必要全部说出来,这也是才藏不明说的原因。”
阳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向才藏时正巧撞见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他不由立刻摆正面孔看向场内。每当才藏这么看他时他就会莫名其妙地倒起霉来。
在他们谈笑间,底下的佐助与我爱罗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也不能这么说。在他们看来只是佐助在单方面地进攻,而我爱罗只得用砂子疲于防备罢了。
“佐助居然能在那么短时间里掌握小李的体术!”遥惊叹于佐助的学习内能力之强。
阳太则是就战况做出了点评:“他们,尤其是我爱罗,还在试探对方。”
“我爱罗完全无法招架了……啊,我爱罗居然缩进球里了!这就是他们说的‘绝对防御’吗。”紧盯着场内瞬息万变的遥都来不及发表其他感叹。
“即便想要破开防御,也让人无从下手啊……”同样也是第一次见到我爱罗的忍术的才藏却是已经在分析,“不过那个反应速度,已经可以说是条件反射了。只是,既然佐哥拿他完全没办法,为何不乘胜追击?他还有别的忍术可以和这个连携吗?”
“喂喂,才藏你怎么已经认定你哥拿他没办法了?”心直口快的阳太在闻得才藏自语似的话后不由自主地嚷了出来。
“我是说现阶段,不是吗?”才藏回神后冲着阳太笑笑,“破开那层蛋壳的能力,他还是有的。”看着一头雾水的两位同伴,他摇摇头,“嘛,你们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
只见场下的佐助退至墙上,似乎是结了什么印,之后就见他成虎爪的手里电光闪烁,并发出类似于鸟类啼鸣的尖锐叫声。
“这就是卡卡西老师教给你们的新招?”
见阳太很自动地将偷师的他和佐助放到一起相提并论,暗地里,才藏有些小得意与雀跃,也就没有进一步指出他只是围观人士。他点头称是,“嗯,说白了就是在掌心聚集大量雷属性查克拉进行突刺而已。不过由于雷属性的查克拉能使□□活性化,使出的突刺才会无比迅速,也无比锋利。只是区区砂子形成的防御……”他看向场内已被佐助贯穿的砂之球,眉眼中洋溢着自豪之意,“能够轻易破开!”
只是……才藏紧紧盯着一动不动的佐助与砂球,现在这样佐助就等同于将左手给了对方,那个我爱罗看样子不是什么善茬,他在球里会有什么动作……想到这里,他的双拳不由攥紧。
而场下的佐助似乎也感到球体内的不对劲,挣扎着将手从里面拔了出来。
在观众席观众都注目于脱离出来的佐助与渐渐显露出来的我爱罗时,一名带着暗部面具的黑袍人在会场上层悄悄结印施术,片片羽毛从天而降。而后关注于场下战况的观众似乎在逐渐减少,他们还不知道,他们醒来后世界将会迎来天翻地覆。
“遥、遥、遥!”
当遥再度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瞪着双写轮眼的才藏那张略显焦急的脸。
“唔……”遥揉着太阳穴低头回忆着她怎么平白无故地晕过去了,她记得她之前在看佐助和我爱罗的对战,然后就发现好多羽毛从天而降,然后……自己就记不得了。那羽毛……是敌袭?!她猛地抬头,环视四周一圈。
“嘛,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才藏在确认了遥的无恙后又去为阳太解开幻术,“三代现在在同大蛇丸交战,音忍和砂忍伙同一起袭击了木叶。”
遥整理番大量涌进她大脑的情报,正了正面色,“玄间老师有交代你什么吗?”她并未在场内看见玄间的人影,他现在肯定在别处同敌人交战。但如果才藏马上对那个催眠的幻术做出反应,老师肯定会对他下达指示的。
在给了虽然醒过来但眼神显然还迷糊着的阳太一拳保证其清醒后,才藏清了清嗓子道,“他说自保优先,如果有闲心或可帮助平民避难。”
谁知才藏话音刚落,阳太就迅速向会场内的某个地方掠去。被留下的两人互相交换了个纳闷的眼神,也很快追了上去。
“快去追,宁次!白眼是你父亲拼上性命保护的东西,决不能让它落到外族人手里!”
还没等才藏与遥停下脚步,他们就听到被宁次扶起的日向长老如此说道。且不论而后到的两个非日向家人士的内心想法,身为宁次堂弟的阳太在听了这话后立刻就炸了。不过鉴于分家的地位,他只是默默吞回了那句“宁次哥哥”,悄悄垂下头,遮住自己怨怼的目光,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揪住裤子布料。
“……我明白了。”良久的沉默后,他们听得站起身的宁次沉沉的、辨不出情绪的回答。
在宁次说完这话后分别得到了天天的担心、支持与牙的反对。不过他都不置一语,目光落到离他稍远一些的阳太身上,内心暗暗长叹口气。
“啊拉,牙你觉得宁次不会真心去救雏田自己跟过去看看不就得了。”一直默然的才藏忽然露出挑衅似的笑容,目光与日向家的长老打了个照面后就与其错开,“你要搞清楚,日向家是木叶的日向家,而日向雏田是木叶的日向雏田。”
闻言,阳太紧攥着裤子的手登时一松一紧,本来立于他身后的遥上前一步来到他身边,对着他笑笑。这时,阳太的手才彻底放松下来,他隐约明白,才藏那后半句是对他说的,虽说有火上浇油的嫌疑,但也算是他才藏的一句安慰,不让他在这种情况下爆发出来的、理性的安慰。
“啧,说得也是。”牙烦躁地揉揉一头乱毛,又恶狠狠地瞪了眼宁次,“你不许做什么有害于雏田的事哦!”
见救援的人员已经初步确定下来,遥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道,“事不宜迟,宁次君你们快些去救雏田吧,这里交给我们就好。”她自然知道身边人的不情愿,于是再加上一句,“阳太你用白眼观察下这片会场里还有哪些被卷进战斗的一般人。才藏你和我去救那些人,不过你得先一人行动。”她目光落到日向长老身上,“长老,需要我扶您到医务室休息去吗?”说着就要去搀扶长老。
“……你们一直这样吗?”似乎是被遥与平常不符的、果断利落又气势汹汹的样子惊到,天天小声地吐糟了一句。
而牙从记忆深处翻出了他族里的远房亲戚又兼是隔壁班同学的犬冢爪形容他们班班长的一句话——“温柔又强势的邻家大姐姐系角色。”当时他还奇怪两个完全相反的形容词怎么就在一块儿了,现在看来……真是恰如其分啊。
“一直如此。”早已习惯的才藏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况且,不觉得这样更可爱吗?”他从不介意服从有逻辑、知轻重的好命令。
宁次扫了眼已经如常在执行遥下达的命令的阳太,心知现在并非兄弟互诉心事的时候,甩开步子,“天天…还有牙,走了。”
目送宁次一行人走远后,才藏瞟一眼已经收回白眼的阳太,故作轻松道,“那么,这里有几个‘美人’需要大英雄的拯救?”
“只有一个落单的小女孩,她在以这里为中心的一点钟方向、从下往上数的第三、四排之间。其他,都不是如你期望的是美女。”阳太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对面看台从上往下数的一、二排,有三个老人,其中一个似乎是突发了什么疾病捂着胸瘫软在位子上。”现在状况危及又在他们力所能及的范围里的就这两组人。
“OK。”一面听着阳太的反馈,才藏一面舒展着身体,“那我先去救老人,等会儿遥出来了你跟她说一声。”说罢,他便健步如飞地去往对面看台。
过了好一会儿,当才藏回到原处时就见遥身边紧紧跟着一个只有她胸那么高的小妹妹。他收回自己的视线,如实报告着,“那三个老人已经交给附近的医疗班了。”
“那我们就先带这孩子去避难所吧,她是一人偷溜出来看比赛的,本来照顾她的婆婆病倒了。”遥再度向阳太确认,“这里已经没有清醒着的一般民众了吧?”
“是的。”阳太用白眼再三巡视着场内。
“好,那我们走吧。”遥又低下头,朝着紧抓着自己手不放的小女孩温婉地笑笑,“没关系哦,姐姐一定会将你平安送到婆婆面前的。”
“嗯。”小女孩轻轻点点头。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