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 18 章

事实证明,即便是神明,也有棘手难以对付的事儿。

我的酒量居然比不过甘露寺蜜璃,这让我备受打击。

甚至,我差点就去买一堆各种各样的酒来进行锻炼酒量。

当然,是被富冈义勇制止了。

我当时虽然醉倒了,可也知道是富冈义勇背了我回来,他的态度再次回到了我没有强吻他的时候,不会冷落我,也不会过于亲近我。

所以啊,我当时是说了什么吗?还是做了什么,让富冈义勇不再闹别扭。

我试过问系统当晚发生了什么事,可惜破系统却不告诉我,只是含糊地说我也没多说太多的话。

行吧,懵懵懂懂也好,反正最后的结果也不算坏。

期间,我找过井上纱月,将情况阐述一遍后,井上纱月带着甜甜的笑容说:“果然是柱啊,与常人不太相同。”

这句话过于暧昧,一时间,我都分辨不出井上纱月到底是在夸赞他们还是在骂他们。

不过,井上纱月却提出,她还是很想再见到富冈义勇一面,当时被拯救后,惊慌失措没有道谢。现在,还是想当面跟富冈义勇认真道谢。

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女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欢了,与富冈义勇多般配啊。

系统:【你是操着老妈子的心吗?西子,还是你想转行当红娘。】

我:“人世间不是说成全人的姻缘胜过于干千百件好事吗?”

系统:【我没有听过这样的话。】、

我:“哦,那是我自己创造的。”

这边跟井上纱月约定在烟火祭时把富冈义勇带过来,那边炭治郎已经想好了越过第一个没有完成的愿望,他想出了第二个愿望。

炭治郎想要主公大人产屋敷耀哉的身体好起来,至少不要多去他的视力,让他陷入黑暗中。

铁树终于开花结果了,这些愚钝的男人终于意识到利用许愿能让产屋敷耀哉的审题好起来,可喜可贺。

我当即答应了,不过,富冈义勇的脸色似乎变得难看了些,虽然转瞬即逝,但我还是清楚地看到了。

我笑嘻嘻地转脸望向富冈义勇,问:“你刚才是想跟我说什么呢?”

富冈义勇摇头:“没什么。”

“喂喂喂,这种欲说不说的态度很讨人厌的,那我岂不是心痒痒地,一直猜着你刚才是想跟我说什么,这会让我不爽。”

富冈义勇抬眸认真地看我一眼,他说:“炭治郎的第二个愿望,也是我的第二个愿望。”

我愣住了,感觉自己错过了整个世界是怎么回事啊!

“你们用水之呼吸的是不是脑回路都是相通的,许愿都能许相同的,赶快给我换一个愿望。”

对于我提议用神力给他治疗身体的重疾,产屋敷耀哉欣然同意了,这位俊秀温和的年轻男人因诅咒过于强大的力量,身体随着时间的飞逝被消磨得越严重。

上次见他时,他还能坐起来,用着温和的目光注视着你,嘴角含笑听你说话。

此时,他躺在了床褥中,光是要看清我们,就要用力地眯起眼睛,再也不能看到他清朗的眼睛。

产屋敷天音有些犹豫,她一双紫色美眸缠紧了担忧与顾忌,但碍于产屋敷耀哉的坚决,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提醒他要是有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及时地中止这次的治疗。

炭治郎也担心,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问:“西子小姐,你平时有帮人治疗过疾病吗?抱歉,我不是质疑你,只是我有些担心。”

我:“没事,只要魂魄不脱离身体,就死不了。”

炭治郎一听,吓得脸都发白:“听起来,感觉更可怕了。”

我放下了手中的止血钳,拿起了手术刀认真地在产屋敷耀哉的脸上比划着,阳光从外面洒进来,细碎的金光令手术刀刀背折射着冷冽光芒,吓得旁边的炭治郎和富冈义勇手虚空地在我周围扶着,预防着手术刀掉下来,戳爆产屋敷耀哉的眼睛。

“能容我问一句吗?西子小姐,你的刀是打算割哪里?”产屋敷天音强忍住了想夺掉少女手中的手术刀的冲动,她克制着涌上咽喉的尖叫,强逼着自个冷静下来。

并不是不相信西子小姐作为神明的力量,只是,这毕竟是她的夫君,现在重病缠身,实在是经不起折腾。

我开口解释:“之前的时候我没有认真看,现在我倒是看清楚了,你们产屋敷一族身上有着千万条黑色的小丝线,从身体的每一个器官出发,一直延续着向前,你们猜猜,这些丝线的另一头接着的是谁?”

“是鬼舞辻无惨。”产屋敷耀哉突然出声,他嘶哑着声音,坚持开口,“鬼舞辻无惨本就是我们产屋敷一族出去的恶人。自从他变成鬼后,我们族人像是被诅咒,生下来时身体瘦弱,即便成年,都不没有一个人活到三十岁。”

“说对了哦,你们就是被上天诅咒了,从你们一族出去的恶鬼,力量越是强大,以着你们族人身体的精血气肉为养分,供于鬼舞辻无惨的生存。所以,你们要是想彻底解开诅咒,就要杀掉鬼舞辻无惨。”我顿了顿,手上的手术刀发出锐利嘶鸣声,宛如着外面树上鸣叫的秋蝉,“我现在为你能做的,只能斩掉一部分丝线,暂时地令你身体好起来,不会继续恶化下去。”

屋内变得死寂,只听到了外面秋蝉在熬着时节发出最后属于夏末的嘶鸣声,那蝉声不停,却仿佛被隔绝在了屋外,不能顺利传到到此处,扫去人心头上难捱的寂静。

“我相信你,西子小姐。”

我忍不住笑起来,说:“相信我就行,诅咒的力量很麻烦,我尽力。”

从蝴蝶忍那边借来的数十把手术刀齐齐发出嘶鸣声,磅礴的金光灌满了整座房间,如同太阳在屋中腾空而起。

数十把手术刀悬浮着,微颤着,蠢蠢欲动着。它们的刀刃是如此地锐利,只是瞥上一眼,仿佛就感觉到了被割伤一刀的痛楚,让人不敢多看!

偏偏,在众把手术刀组织而成的刀网的中,一只雪白的手却穿梭过刀网,拽着了那些手术刀。

少女的手速极快,几乎是看不到她手动作的轨迹,她抿着唇,罕见地露出了严肃的神情,有着一种凛然的美感。

同时地,在那金光中,其余人看到了产屋敷身上缠绕着他的黑色细线,如蛛丝般细密又薄弱,数量众多,让人瞠目结舌。

而那些黑色丝线,却逐渐地被割断,继而如同燃烧成灰烬消失在了空气中。

等我将产屋敷身上的诅咒的丝线割了七七八八,我完全就累到爬不起来,如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产屋敷耀哉神清气爽,面上毁掉的容貌也恢复了许多,露出了他本俊秀的容颜。

从出世到现在,产屋敷耀哉从未感受过身体像此时般充满了活力,他能感受心脏在健康有序地跳动着,手脚是有力地,呼吸也是平稳,不会有股撕裂般的疼痛感。

他抬头望向外面的天空,天空蓝得像水洗过一样,漂浮着几朵白云,干净又漂亮。

在知道自己活不了太长的时间,产屋敷耀哉向来珍惜生命,可今日,却仿佛新生,像是历经了劫难心中涌起了狂喜,那种狂喜令沉稳的他想冲出去奔跑着,喜悦地吼叫着。

产屋敷耀哉将目光放回了累到瘫在富冈义勇怀中的少女,他与产屋敷天音齐齐地跪拜了少女面前,恭敬真诚地说着:“您的恩惠,我无以回报,西子小姐,请允许我用这种廉价的方式表达我的谢意。”

疲惫如海浪涌来,我整个人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话也不想说。

被封印了四分之三神力的我,面对这种长达千年的厚重如高山的诅咒,完全就是熬尽了精力。

隐约中,在昏过去前,我听到了系统提示愿望达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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