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变成鬼如何?”
“不可能。”
阳生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场景,他拔出日轮刀,以极快的速度接近猗窝座,只可惜他没能砍下猗窝座的脖子。
“弱小的人类,我在你的身上看不到一丝斗气。”
阳生再次提起刀,刚刚那一击本就不是为了砍下猗窝座的脖子,而是想要测试一下所谓上弦一和上弦叁的实力究竟差多少。
“杏寿郎,来成为鬼吧!人类是有极限的,是会衰老死亡的,而只要成为了鬼就会不为这些所困。”
“那般弱小的人类有什么值得的呢?”
因为完全感受不到阳生的斗气,猗窝座没有将他看在眼里,这样的人对于他来说要杀死再容易不过了,所以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炼狱杏寿郎身上。
“无论变老还是死亡,都是人类这种脆弱生物的美好……”
“我很赞同你的话,人类是再弱小不过的生物了,但是如果不弱小不脆弱,那就不是我最喜欢的人类了。”
阳生和炼狱杏寿郎一同开口,猗窝座发现刚刚还站在炼狱杏寿郎身边的阳生一下从原地消失,在他没有感觉到的情况下就来到了他的背后。
“云之呼吸,四之型——拨云见日。”
阳生给猗窝座造成了伤害的同时却也因为反作用力一下弹开很远的距离,如果他的云呼不能解决猗窝座的话,就只有那个办法了。
——保佑我吧,缘一先生。
“那个小鬼,我认可你了!你叫什么?”
看着能不惊动他,又给他造成了伤害的小鬼,猗窝座指了指重新在炼狱身旁落地的阳生。
“名字?鬼没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如果要让你记住的话,那你就记住这个吧,将杀死你的人——姓继国。”
和炼狱对了对眼神,两人同时使用呼吸法冲向猗窝座,一旁的伊之助和炭治郎发现他们根本看不清两人一鬼的动作。
术式展开——破坏杀·罗针
阳生躲过猗窝座的攻击,看着完全冲向炼狱杏寿郎去的阳生心头一紧,随着猗窝座和炼狱杏寿郎已经开始你来我往的对打起来,阳生提着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在以往我杀死的那些柱中,还真就没有炎柱。”
他看上去对柱比较感兴趣呢,阳生将刀尖对着地,在炭治郎不解的眼神下开口。
“云之呼吸,六之型——云雾缭绕。”
猗窝座的身边开始有雾气聚拢,他与炼狱杏寿郎很快分离,回头看了一眼在战局中被他遗忘了的那个姓继国的小子,说起来这个姓氏还真耳熟。
“这是你的招式吗?还真不错呢?”
一下子挣脱了雾气的猗窝座朝着阳生这边攻来,阳生再提起刀,他不能直接接下猗窝座的攻击,那么就只能凭借速度躲开。
破坏杀·空式
“云之呼吸,八之型——镜。”
最后猗窝座攻击到了的是阳生残留下来的幻影,还没有被攻击到的阳生轻咳了一下,他还没有到极限,阳生看了一眼重新加入战斗的炼狱杏寿郎。
“炼狱先生!交给我吧!”
“阳生不用担心,我身为柱的职责,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看着又和猗窝座对上了的炼狱杏寿郎,阳生将刀插进土里,深深的吸了口气。
炼狱先生其实很累了吧,在他没醒来前就已经跟炭治郎他们一起和另一只鬼对上了吧。
虽然火车看上去很惨烈,但是内里的情况比外面看上去要好很多,为了保护这车上近两百人,他们在为了这个而战斗的时候他还在贪恋梦境的温暖。
——我果然一点长进都没有……
【相信自己,阳生】
【你小子可以的,你也是我们可以看的干部啊】
“异能力——云中雾。”
又有大片的雾气在猗窝座身边聚拢,看着相似的招数,猗窝座不屑的笑了笑,放弃和炼狱杏寿郎对碰,转过头想要攻击放下了武器的阳生。
这种时候放下刀是想要干什么啊,阳生!炭治郎挣扎的想要爬起来,他在搜索着自己不知所踪的日轮刀,想要做些什么。
已经满身是血的炼狱杏寿郎想要阻止猗窝座的动作,慢了猗窝座一步想要赶往阳生这里替他接下猗窝座的攻击。
“你在干什么,太阳混蛋!”
伊之助看着那个能让他变得轻飘飘的可怕的人做着奇怪的动作,甚至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他在一旁大喊大叫道。
“又是同一招吗?上一次的教训你还没有吃到吗?”
阳生在猗窝座的话语里,勾起了一个微笑,不惨杂任何情感,一个单纯的微笑,看着猗窝座无法挣脱这次的雾气,整个人被吞噬其中。
“你还在做梦吗?不如……就真的去做梦吧?”
“我会好心多让你睡一会儿的。”
炭治郎看着周遭的气息突然发生了变化的阳生,想要叫叫他,却怎么样都发不出声。
赶到阳生面前的炼狱杏寿郎还没有将刀收回去,因为万一猗窝座再次挣脱阳生的雾气这就不好了。
“做的很好!阳生!”
看着身旁炼狱那熟悉的笑容,阳生脸上的微笑一下垮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没有停下来的眼泪。
“啊嘞?阳生,不要哭了,还没有结束,我们得干掉猗窝座!”
马上要动手的炼狱杏寿郎被阳生拉住了披风的一角,在磕磕绊绊的讲解下,阳生终于将一切说清楚。
这个雾气只有阳生自己可以接近,其他的人接近的话会同样被雾气吞噬。
于是阳生重新拔起被他插入土里的日轮刀,脸上还挂着没有擦干的泪珠,要送猗窝座最后一程。
日之呼吸,六之型——灼骨阳炎
随着猗窝座的头落地,雾气也开始逐渐消散,太阳也快要出来了,阳生没有忍住咳出了血来,结果被炼狱杏寿郎拍了拍背,感觉整个人更不好了。
炼狱先生的手劲真大,阳生想着,目光定在了猗窝座逐渐消散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日轮刀还是因为逐渐高升的太阳。
“下一世……和那个女孩好好过吧。”
将手搭在猗窝座的身上,还没有开始消散的猗窝座的头看着阳生的举动,明明是一双冰冷的手,没有比他的身体温暖到哪里的手,却让他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不行,还没有结束,他要杀了……杀了面前的人,他还可以战斗,这场战斗还没有……
“狛治哥哥,够了,已经够了。”
他似乎又看见了恋雪在眼前,回想起过去做过的事,他究竟都干了些什么,用他的这一双手,一双沾满了鲜血的手……还能干什么,这样的他还能保护恋雪吗?
守护之拳是用来守护他人的,这么一想残杀了无数人,食尽无数血肉的你,还真是可怜呢。阳生这样想着率先站起身来,却因为蹲得太久而眼前一黑,幸好炼狱杏寿郎及时将他扶住。
回想起过往的一切,刚刚在那雾气里,他看见的一切,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猗窝座……不,是狛治扑在恋雪的怀里,身边是他的父亲和师傅。
“欢迎回家……夫君。”
那一刻狛治的脸上挂上了释然的笑容,他看向依旧在说些什么的阳生,在阳光之下,真的消失了。
另一边正潜伏在一个医药世家的无惨接收着来自猗窝座死前最后一点记忆,那个已经被时光掩埋了的脸再一次出现在无惨眼前。
那个名为向日的少年,不及继国缘一那般强大却能以一人之力控制局面的日呼使用者,无惨的身体有着让他都止不住的抖动。
但很快他就放心下来,还不能暴露身份,那个家伙是人类,如果是人类就不可能活到现在,只是长的像罢了,无惨又想起了上次上弦会议上黑死牟的报告。
说的日呼小鬼就是这个家伙了吧……
将这份记忆交给了所有的上弦鬼要求他们如果看见这个样子的鬼杀队队员,一定要杀掉。
并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的阳生看着满身是血的炼狱杏寿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在对方的安慰下和伊之助、炭治郎一起去找善逸和祢豆子了。
“阳生!是男子汉的话就将眼泪憋回去吧!”
“抱歉……我刚刚,猗窝座的感情有影响到我,炼狱先生真的没事吗?”
没过多久他们就和背着箱子(祢豆子)的善逸汇合了,在黎明里,五个人一起迎接新一天的曙光。
“没事的,我可是柱啊!”
强行止住血的杏寿郎暂时只是看上去有些狼狈,连阳生都没受什么伤,然后就有了隐到来的时候四个人围着杏寿郎一起哭的场景。
据阳生的鎹鸦原姬表示,阳生和善逸是哭的最惨的两个,善逸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了,阳生整个人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送到蝶屋的时候人已经快脱水了。
“炼狱先生……结束了对吧?”
在杏寿郎笑着点头后,阳生趴在一位隐的背上,别开头用力的咳了咳,用身上的手帕捂住嘴,手帕上留下了红色的痕迹,让背着他的隐十分担心。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老毛病了。”
说完这句话阳生沉沉的睡去了,看着睡下的阳生,炼狱杏寿郎仔细打量着这个不大的少年,脸色苍白握着刀。
还有那个剑技……杏寿郎思考着阳生用来杀死猗窝座的呼吸法,还有阳生最后的动作。
——阳生这个名字很耳熟,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对吧?母亲……
记忆回到儿时,杏寿郎和母亲一起翻看着家里祖辈留下来的真迹,有一本里描写了两个人,炼狱家的先祖称他们为为杀鬼而生的人。
一个是天生掌握呼吸法、呼吸法的始祖,一个是尚且年幼、天资聪颖、过目不忘的天才少年。
一旁的炭治郎也有问题想要问阳生,但是他同样累到不行了,就决定下一次一定要好好问一下阳生,有关火之神神乐,阳生最后使用的那个招式。
“炭治郎!下一次和我一起回我的老家炼狱家吧,我想那里一定有关于火之神神乐的信息。”
与上弦叁——猗窝座的对决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真正的战斗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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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五月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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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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